他最喜欢骑乘,在床上辣得我都不一定hold得住。”
众人乐了,有人问:“你不是一向喜欢白瘦嫩吗?怎么突然换口味了?”
“是啊,突然换了,”司昭廉又喝一杯,郁结的心情好了几分,“但感觉还不错。”
纪阳虽然一直在莫凡说话,但这些八卦一个都没落下,“哎,我怎么觉得你说的这种壮0这么熟悉?”
说着,他转头问:“是不是啊?莫凡。”
【激怒】
莫凡现在对“壮0”两字特别敏感,成了他不为人知的雷区,特别是发小问出这么令人误会的话,简直就像公开处刑一般,让他额角跳了两下,心脏顿时冲到嗓子眼儿。
他来不及思考纪阳的话中是否有暗示或者深意,捏着顾谨胸脯的手骤然收紧,声音拔高:“问我干什么?!关我什么事儿?”
“我的意思是你之前不是去了东城那个酒吧吗?里面都是那种肌肉型男,”纪阳对莫凡突如其来的情绪感到莫名,转头问司昭廉,“你是不是在东城那个酒吧里遇到的?”
“不是,”司昭廉否认,“就是在这里。”
卫末霖啧啧感慨,“这里的肌肉型男很少啊,还能被你遇到。哎,你是不是把人家1给上了啊?哈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朋友跟着笑起来附和:“对啊,在莫凡这里出现的肌肉型男可都是1啊,司昭廉,难不成你把人家1扳弯了啊?”
“……”莫凡面不改色,暗地里却拳头发硬。
顾谨吃痛,“莫哥,你弄疼我了。”
莫凡忍着火气,表面上依旧风流帅气的样子,亲了亲顾谨白嫩光滑的脸蛋,“抱歉,宝贝儿。”
“0或者1这种事,干嘛分得这么清楚?”司昭廉把玩着小小的酒杯,嘴角的笑意在迷乱的灯光下一闪而过,“能爽到不就好了?”
本来只是句玩笑,但这话就是变相承认了,更激起了众人的好奇心。
“不是吧?真的?你小子够牛啊,来莫凡这里的非富即贵,你就这么把人家扳弯了,就不怕别人拿刀上门把你砍了?”
司昭廉:“论打架,有几个能打得赢我?”
“这倒是。”卫末霖问,“是谁啊?发展到什么程度了?能说吗?”
莫凡一口酒下肚,冰凉的液体进入口腔,辛辣的酒味瞬间扩散,喉结一滚,顺着食道流下,激出一阵刺激的灼烫感,没吃东西就连喝三瓶酒,胃里生出几分隐隐的痛。
司昭廉懒懒地靠在沙发上,闻言轻笑一声,刘海垂下挡住了眼睛,他往后撩了撩,露出刀刻般深邃的眉眼,余光一直黏在莫凡身上,“没什么不能说的。”
“——!”莫凡心里一紧,往嘴里灌得酒水来不及咽下,顿时咳起来,动静有些大,咳嗽的声音甚至压过了朋友八卦的嬉笑。
顾谨赶紧帮他顺背,拿过桌上的纸巾帮他擦嘴,“莫哥,你慢点。”
纪阳就坐莫凡身边,见他咳得这么厉害也帮他拍了拍背,“你怎么回事儿?喝个酒都能呛着?”
一旁的朋友跟着笑,顺口接道,“就是啊莫凡,你怎么一下咳得这么厉害?不知道的估计还以为你听了司昭廉的话,吓得酒都喝不了了。”
“你这话说得,司昭廉说上床的事儿呢,和莫凡有什么关系?他俩八竿子都打不着。”
“谁说的?听说莫凡最近在学练拳啊,司昭廉又是教练。”那人顿了顿,灵光一闪,他们之间太熟了,各种过分的玩笑都开过,又借着酒劲儿,有些话不过脑张口就来,“正好这段时间司昭廉突然换了胃口,莫凡又好久没来酒吧了,妈的,该不会你们俩搞一起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此话一出,众人都在笑,卫末霖深知他俩的矛盾,一边笑一边反驳,“放屁,他们的绝对不可能!”
纪阳附和:“就是,他们矛盾深着呢。”
其中一人喝得面红耳赤,酒意上头,笑得东倒西歪,“两个当事人都没说话,你们急着反驳干什么?”
司昭廉一直嘴角含笑没说话,慢悠悠地拿起酒杯喝酒,一杯杯酒水下肚,口腔被刺激得有些得有些麻木,借着这个机会大大方方地看向莫凡。
那口酒估计呛狠了,莫凡咳了这么会儿都没缓过来,他弓着背低头咳嗽,不让人看到自己的狼狈样子, 脖子上的青筋微微凸起,借着幽暗的光线仍能看到皮肤微微泛红,解开扣子的领口敞开,从司昭廉的位置刚好可以将他的锁骨和匀称的胸肌尽收眼底。
旁边的朋友还想开口说什么,“哐当”一声,某个玻璃杯被重重地扔在桌上,和满桌的酒杯、酒瓶撞了个激烈,桌上一时兵荒马乱,好些酒水被弄撒,扔出去的杯子重重地弹起来落在地上,最后不知滚在了哪里。
“……”
“……”
“不好意思啊,手滑。”莫凡终于缓过气儿了,坐直身体靠在沙发上,脸颊有些微红,不知是酒意还是呛的,“都是些大老爷们儿就别这么三八,人家睡得是0还是1跟你们有关系?司少爷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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