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白白的,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上班时他是我的秘书,下班后我们各不干涉,而且你也知道他一开始是我爸派来的人,我也怀疑过他是眼线,更可能让他过多了解我的生活,以防他给我爸汇报。”
莫凡听了这么一堆解释,靠着沙发眼神都不给,“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算你和他没有一腿,你这办公室就没带别人来过?”
“当然没有,你是第一次踏入我办公室的人,”司昭廉摸不着头脑,无奈道,“你从哪儿得来的我会带着别人来办公室鬼混的结论?”
“你少放屁,”莫凡摆明了不信,“那就你那个浴室,正常人谁会弄成那样?”
司昭廉:“哪样了?”
“透明玻璃就算了,连磨砂膜都不贴,”莫凡一想到他带着那堆前男友在那个房间里厮混过,在办公室缠绵过,心里就压了石头一样,又堵又烦,“怎么着?在休息室都要发 骚?这么精力旺盛怎么不去开个主题房?在工作地方都能发 情,你他妈真够可以的!”
他越说越气,顺手拿起一旁的靠枕朝司昭廉砸过去。
要不是体力还没恢复,按照他的脾气,那肯定是直接一拳头了,哪儿会用这么软绵绵的靠枕。
司昭廉被砸了个懵,瞧着莫凡满脸怒气,下一秒放肆地笑起来。
莫凡眉心拧得更紧,拳头发硬。
这人还有脸笑?!
一堆前男友和翻不清的烂账,还有什么脸在这笑?!
莫凡黑着脸要往外走,也不管丢不丢脸了,反正这个点儿也下班了,他长这么帅穿麻布都是好看的,区区浴袍有什么不敢穿出去的。
司昭廉把人拉住,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把将人拉回来抱在怀里, “莫哥,你这是在说自己吗?今天是谁拉着我主动啊?”
莫凡:“滚!”
司昭廉抱着人不放,喘匀了气儿,在莫凡唇瓣上的小伤口亲了亲,“平时莫少挺聪明的,怎么在这事儿上这么武断?就看一个没贴膜的玻璃断定我带别人来过?解释不听一下就想走?”
莫凡坐在司昭廉腿上高出男人一大截,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双手环胸,冷漠地说:“行,那你说。”
“没贴膜这件事你真的误会我了,”司昭廉一边解释,一边帮莫凡按摩腰,“之前不是说了我才搬过来没多久吗?这个办公室原本是没有休息室的,是我要求加上的,顺便重新装修了一下。前段时间我天天在你面前晃悠吗,就是在那时候弄的,当时他们赶时间浴室的膜没贴好,上周和这周加班,我用了两次浴室,膜就翘起来了,所以撕了还没贴上。”
“……”莫凡听完解释,脸色稍霁,信了他的说辞又懊恼自己居然这么沉不住气,别开脸懒得看他。
司昭廉莞尔,顺势亲上莫凡修长的脖颈,“吃醋了?虽然我很开心,但你这醋也吃得太飞了。”
莫凡嘴硬道:“我有病?”
司昭廉轻笑一声,高挺的鼻梁蹭着莫凡的耳垂,闻着他身上沐浴露的馨香,“那辛然的事你是不是也得给我一个解释?”
莫凡享受着他的按摩和亲昵,“你自己不是都查出来了吗?还帮处理乱传消息的人,还需要我解释什么?”
“我自己查出来是一回事,你的解释又是另一回事。”司昭廉掰过莫凡的脸颊,二人的目光黏在一起,“我不是身为炮友要一个解释,你明白的。”
莫凡凝视司昭廉深邃的眸光,抿了抿唇,末梢神经绷着,似乎在僵持什么。
司昭廉也没有催他,就这么近距离地仰头看着莫凡,一手搭在腰上,一手贴在背上,他们的呼吸交融,彼此的身上是同一种沐浴露的味道。
只穿了浴袍的莫凡坐在司昭廉的大腿上,因为姿势的原因,浴袍的下摆朝两边分开,露出了他修长匀称的双腿,上面同样遍布着深深的痕迹,和司昭廉脖子上的草莓印一样。
亲密的姿势。
亲密的痕迹。
亲密的关系。
二人针锋相对的磁场早就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从心软到担心,从在意到吃醋,某种呼之欲出的情愫早就在心里埋下了种子,被阳光笼罩,月色灌溉,在蛮荒的心底开出怦然的小花。
司昭廉的眼睛很漂亮,明亮通透,带着青年人干净纯粹的热忱,像一捧澄澈的湖水,那份热烈的情感能一眼望尽。
莫凡不可否认的是,他享受司昭廉看他的眼神,更喜欢司昭廉对他的这份追捧。
他能把控司昭廉的情绪,将名声在外的海王掌控手中,这份成就感比反攻他来得更甚。
莫凡自上而下地看着司昭廉,时间一分一秒地走过,慢得无限拉长又快得转瞬即逝。
须臾,莫凡僵硬的身体明显放松下来,推开司昭廉禁锢自己下巴的手,不情不愿地将辛然的事儿原原本本地说了一遍。
司昭廉耐心听完,捕捉到重点,“你拒绝了他?”
莫凡嗯了一声:“不想和没感觉的人浪费时间,也懒得应付他。”
司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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