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匹猛然嘶鸣,前腿微弯,后腿直立,骤然停了下来。
阮施施和燕赤霞双伏在马背上,早已汗流浃背。心脏还兀自砰砰跳着。
他们跑了很久,久到这里的景色两人都不熟悉。燕赤霞终于忍不住用力拉紧缰绳。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他要狠狠的肏干身下的人!
两人均被勾起欲望,却又不够尽兴。
他们连马都没下,阮施施按着骏马精实宽阔的背肌,就这么在马背上把甯采臣压着发狠打桩,马匹的毛发随着他过于凶狠的动作,刺进那蠕动的后穴中,甯采臣被瘙痒的不住往前爬,却被阮施施按在原地。无力承受身后的悍然入侵。
“哦哦哦,被干死了,要被干死了……呃呃呃……嗯啊……射出来了……哦哦又射出来了……”
夜风吹拂不止。
数里外,甯家亮起盏昏黄的油灯。聂小倩帮忙婆婆做饭,刚把碗盘端了出去,她在家里忙前忙后,仿佛待了很久。
年关,大雪。纷纷扬扬的雪花把肃穆的大宅盖上厚厚的银装。
空寂破旧的宅院里静的听不到一点声响。行人都快步路过不愿停留。
忽地,两只毛白剔透的狐狸从宅邸里翻滚出来,转眼间变成一个俊俏少年和比他稍小些的少女。
女孩儿拉着少年的手问:“哥哥,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皇甫公子点了点头。笑道:“自然,我好容易才回来,没有放弃的道理。”
女孩儿还是担心:“他大抵无法通过你的试探。”
皇甫公子摸了摸妹妹的头:“他在邻里间名声不错,这样你都不能信任。那还能信任谁呢?”
女孩儿咬了咬下唇。
皇甫公子说:“别担心,我已经闻到他的味道了,就在百米开外,且等着我的喜讯吧。”
这里是天台县。往前走一百多步刚好是菩陀寺。
天才刚蒙蒙亮。寺里的僧人大多都起了。他们手持木鱼朗诵经书,声音从远处都能听见。
寺里走出个人。
他没有剃度,是个男人。他走的方向正好是单宅,和皇甫公子擦肩而过。两人对视一眼。
皇甫公子心念微动。
“公子可是借宿在菩陀寺的旅人?”
男人莫名对这个俊美少年观感不错。回答:“我确实宿在寺里,目前被和尚们雇去抄写经书。”
皇甫公子又问:“我听闻外人说,公子秉性温厚含蓄,还擅长作诗。可有其事?”
男人没想自己的传闻连个外人都听见了。脸热道:“擅长说不上,只是会做一点。”
皇甫公子没多说自己问的是他的个性,邀请男人去宅子里坐坐。
男人看着合眼缘的俊美少年,不自觉答应下来。
两人走进宅邸,通了姓名。
原来男人叫孔雪昱,是孔圣人的后代。
他来这里原来是找知县的,哪知道知县突然病故了。他流落在县里,回不了家。
皇甫公子同情道:“要不然你开个学馆教授学生吧!依照你的文采,肯定能收到学生的。”
孔雪昱叹息:“但我一个外乡人,又有谁愿意给我举荐呢?”
皇甫公子想了想:“不然,你来当我的老师怎么样?”
此时,他们进了屋子。屋里虽然不大,但到处都悬挂着绸锦围幔,墙上还有古人的字画。
孔雪昱连忙道:“我可以教你,但称呼老师太不好意思了。”
皇甫公子拉着他的手:“别见外,都是朋友还在意称呼什么?我去倒个茶水。你且在这里先看看。”
说着,就走了出去。
孔雪昱独自站在书桌前,好奇的东张西望。桌上放了几卷画册,封皮画了个背对前头裸露着肩膀的女人。他眼睛黏在画册上,抬头望着门口,见对方一时半会没打算回来,就伸手把画册给翻开了——
看不清脸的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吞吐着竖直的阳物,两人身影交叠。
他咽了咽口水,想往下翻。
皇甫公子却刚好从外头回来了,身上还披了件狐氅:“家里茶水没了,倒是有几坛好酒。孔兄不介意吧?”
孔雪昱飞速把画册阖上,忙道:“不介意。”
想了想他又补充道:“就是太破费了。”
皇甫公子笑道:“你我朋友,生分什么。”
他给孔雪昱倒了杯,一饮下去,雪白精致的面容上染上红晕,越发灵动。
孔雪昱也喝了酒,他酒力不高,灌了数杯,眼前就有些发蒙。
他望着皇甫公子,似是见到那娇俏少女坐在自己面前,但再定睛一看:哪有什么娇俏女子?依然是俊俏的少年郎。
皇甫公子用修长的手指抬起酒壶,斟道:“这里是单宅,早几年单家打了场大官司,单公子去乡下了,就空闲在这,我原来住在陕西,家里发生大火,便借住在这里……。”
孔雪昱大着舌头:“嗯、嗯……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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