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畏畏缩缩倒落了下乘。
“那仙蛊……”
凭着感应去寻,林剑行面色如常,心里却有些难以置信,他偶尔也听得有秘闻,说方源这魔尊是万年难遇的淫种贱货,浪女妖童,遇到合心意的人总想着同对方交缠媾和,生生一只夺人阳气的啖精艳鬼。
今日一见,也并非故意编造出的诋毁句子。
“仙尊真是好手段。”
他这一声并非讥讽,而是佩服,他既然能在过去开宗立派,也见多识广,各人有各人的手段,手段不分高低贵贱,只分管不管用——方源对他使的手段,他倒是挺受用。
美人在怀,好景做伴,他又成了那纵横九天的潇洒少年,腰间长剑抽出,冰凉剑锋如皎月临海,挑开方源垂下肩头的发,将那原本被掩着的樱果乳晕露在空气中,那胸乳弧度不似男人的硬挺,望着就是正适合上手把玩的两团玲珑娇乳,甚至其中一只还打了个玩具,圆润珠子是东海特产的珍珠,小巧可爱,剑尖顶着碰了碰,往上推,那块白皙软肉就慢慢泌出粉红来,一副已经被亵玩得熟透,只要一点儿刺激都能变成浪荡婊子样。
另一边没这个装饰,朱果立在空气中,可可怜怜等待爱抚,林剑行故意冷落了那边,只一味用冷剑去玩那颗莹润圆珠,方源呼出一口气,他抬手,骨节分明白皙素手就盖住没被安慰的那边,最后只留下两指,将樱红乳头夹在中间,轻轻一挤,那乳珠也被按得换了形状,埋在里面的顶端乳孔略微开了些。
林剑行的眸光一暗,那剑沿着方源的胸口往下走,若即若离贴着腰腹再往下,避过垂着的阴茎停了下来。
“怎么?林兄不想要你的蛊了?”
那姣丽少年如此说着,用鼻音哼出几声分不清真假的呻吟,“再往下些……嗯……”
方源空着的另一只手扶过阴茎,将那女人的牝户露出,紧紧一线,粉白软肉拢着去护那窄小的口,这般勾人呻吟,这般亵玩自己,炼天魔尊却还有个看似处子的穴,越发割裂起来,让人想去探寻到底哪一个才是真正的方源,是不得已流落风尘的娇儿,还是勾栏瓦舍的淫秽技巧。
不过不管是哪一项,他林剑行也并未亏什么东西,只是心里略微有些憋闷,以为这场性事本该由自己为主导,而不是被方源牵着鼻子走。
赫赫凶名的魔尊,能掌握天地的大能,融化在身下,只会痴痴要着精水,不知能满足多少人肮脏的梦想。
他林剑行只是修无情剑,不是真的愣头青,若无知觉,又怎么能斩情丝成为无情呢?
于是用剑尖毫不留情分开了那两片阴唇,从未被这样锋利危险的冷物给撑开,那两瓣软肉原本不想让开,可只是贴上剑锋都本能觉得害怕,于是瑟缩带怯地分开,泌出了水液来润滑,只求不要将小小花穴一剑搅碎。
那剑尖并不算小,只是薄,方源的花穴看起来塞两指都有些费力,不像是能顺利将这兵器吞下的样子,而且林剑行爱他的剑,也将那剑保养得极为锋利,穴口嫩肉只是碰了一下,都觉得要出血,哪敢真的含进去。
偏偏林剑行要做。
“仙尊不是让我自己来取,怎么闭这么紧?”林剑行的声音带着笑意“还是敞开些让我进去罢。”
方源眼尾泌着红,瞧了林剑行一眼,又垂下眼帘,微微半合着,用拨开阴茎的手去主动分开穴儿给林剑行,清清水液漏出些,也一并浇在林剑行那把宝剑上,只是越发让那剑锋看起来恐怖,被逼着的阴口终还是小心吞了寸把的剑尖进去,林剑行看着炼天魔尊那腿根绷得紧紧是不是痉挛抽搐一下的肌肉,心想这身体反应不会骗人,他倒是用剑把方源的身体哄骗得紧。
可他却不知道,对于方源来说,若是必要,削去身体一部分又如何,这反应不会骗人,只是助方源达成目的的手段之一。
那剑进去一点,后面的部分也被湿红软肉啜着慢慢含,往甬道深处引,冷光剑锋衬得糜红肉道越发诱人,可点到宫口时却进不去了,甬道窄小,不知平时被人抽插时是怎样一幅抽搐不停的美景,宫口不肯让这么危险的东西进去,林剑行自知方源当然不可能将仙蛊藏在宫腔中,不过在方源身上倒是没错。
既然做了,当然就继续做下去。
方源当时提出来要他展示的诚意,就是同他交合,灌上满腔精水。
这般淫乱言语从翩翩姣丽的少年蛊仙嘴里说出来让林剑行这个人精也愣了愣,以为是听错了,于是又确认了一遍。
“自然是真的。”
少年蛊仙离他那般近,身上甜香令人心神平静,忍不住想要凑近嗅更多,“还是说林长老有难言之隐,实在不能人道行事了?”
那魔尊的手甚至还状若无意地擦过去,撩拨人的手段用了,将人闹出乱七八糟的心绪后又突然收回去,变得疏离,又成了冰清玉洁的仙子。
林剑行将剑往上一抬,冰凉的铁器几乎直接割伤露在外面的花核,鼓起的小东西这一下猝不及防,只害怕得泄身出来,那剑尖抓住这时,猛地一用巧劲,竟是收了剑锋像是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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