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放到宝黄天去公开播放也不会让他心神多震动几分。但今天在他面前的是无极魔尊,方源是怎么也拒绝不了探索永生的可能性,若是用交易商品的地位看待自己的身体,也不觉得难以接受了。
这就是方源现在还没走的原因,他喘出一口气,整具身体已经被刚刚那下连续不断的一套打击拍出了春情的粉,淫蛊本是不想动,可跟了方源这么久,见他被电成这模样,就催了些力量给他,将过度的疼痛变成快感,反倒让尿囊精袋一起射了干净。
这淫蛊也怪会看人下菜碟,似乎是知道正弄着方源的是尊者意识,只提供了这么一点帮助就整个像在青茅山那时融化成了星彩触须扎进血肉骨骼中,彻底隐藏了所有气息。
做交易是要诚意,可并非意味着全盘剥开给对方看,这蛊虫自主隐藏起来倒是出乎方源意料,他还以为以这仙蛊的特性,现在该让他渴着要精水了。
外面是检查过了,可里面还没有,无极魔尊见方源腿根抽动两下就知他已经恢复了对下半身的控制,让他自己张开腿,方源动作缓慢,也不是他故意磨蹭,恢复不意味着变得和之前一样,好容易才用手给环住,这副门户大开的场景实在古怪,方源那也不乏有想让他这般开腿挨肏的家伙,只是那都是暧昧情动的一些手段,像这般严肃正经得好似要与东海诸仙举办交流拍卖会的感觉却实打实是第一次,那极为匀称漂亮的躯体与垂落的乌发相衬,无极魔尊的尺子贴过来时方源往后偏了偏,那尺子一寸寸量下来,好似一点儿调情的味,甚至一次不够,第二次先是暧昧地挑开了那些挡在锁骨的发丝,让方源的一切都展示在这疯魔窟的空气中。
这样曲折双腿压迫到腹部才在那儿堆出了薄薄的软肉,若是在地球上,要做这个动作可有不少帮助,淫虐道具或者妇科检查的诊察台都可以,现在没有,那只能方源自己抱着膝弯给无极魔尊看了。
那挨了打的花穴肿了,两片阴唇肉嘟嘟地褪了粉白颜色,一片同里面那般烂熟的红通,又是冰凉的鱼骨尺子,强势将发肿的软肉给推开,里面的穴口被冰得直缩,一副拼命想躲开的模样,可这地方就是这点儿大,再躲又能藏到何处去,最后只得乖乖含了那根碧绿尺子进去。
说来也是因果牵扯,无极魔尊所选中的那头花白大鱼正是上一次方源所遇到过的那只,他当时对这金鱼似的游鱼多有欺负,现在反而报应到了身上,可见不把宿命天意给打破实在是不行。
既然说是长得像尺子,自然也不窄,不同于性器的形状,那小口上下被撑开,湿热的甬道吞得艰难,那多有肉褶的地方本是拿来吸精,这下好似是一寸寸被捋开弄平整的奇怪,吸吮上来想讨好这根冷冰冰的东西,又被无极魔尊不留情地推开,方源这多出来的性器本就发育不良,才推进去两寸就抵住了什么东西,就好像是为了照顾一些阴茎小小短短的家伙而生得这么浅,宫口看似是紧闭,实际上早在被电的时候一起被折磨了,现在就是欲拒还迎地不让这尺子进去宫胞,担心这尺子会带着刚刚令人心寒的电去弄这孕育生命的地方。
可无极魔尊又不是方源本人,自然不知道他这器官是如何考虑,或者说即使他知道也不打算照顾,细微的电流欢呼地借鱼骨尺子流进这淫水四溢之地,在里面作威作福,可怜方源为追求永生之路这般兢兢业业,对情事磨练稍显不足,这番着道正是中了他内部最脆弱的点,小小的宫腔被电得抽了,在皮肉下就自顾自地抽搐起来,方源几乎抱不住自己的腿,太过头了,人的身体怎么能被这般冷酷地对待,几乎是瞬间又淌了水出来,淋得露在外面的尺身晶亮一片。
腰腹被电得想要往上挺,又想躲开那根尺子,一来二去这方狭小的天地怎么也躲不开无极魔尊手里的刑具,方源这六百多年也并非没有被上过刑,但这般鞭挞内里苦痛快感交错还是头一回,全身出了一阵大汗,发根都湿透。
进去了——
大脑后知后觉,子宫已经撑不住,那长长鱼骨尺子陷入温热甜腔中,被裹得严严实实,无极魔尊瞥了一眼他的手腕,整个握着尺子的手掌已经被方源的情汁给浇透了,可见这番行动对于方源来说有多折磨,他胸膛起伏不停,仿佛已经陷入了所谓的过度呼吸,可怜宫腔以为只要放刑具进去就好,就不会再收到电击,可全都是假的,全都是弥天大梦,无极魔尊毫不留情,更是从里面把娇嫩异常的子宫给电得酥麻,竟如同尿囊般失禁,不断往外淌卵汁淫水,好似要把这至尊仙胎身体里所有的水都从这方向里全部排空出去,好让那电击没了可以传导的东西。
方源抱着的腿一直在抖。
生理性的泪水淌进他本就汗湿的发里,哪一位魔尊不是心思玲珑之辈,所有智谋把戏各自都熟稔异常,更何况方源此时还并未成尊,他怎么挡得住这般无情亵玩,饶是他心性坚强权当人生磨难都是些许风霜,但这由无极魔尊掀起来的风霜还是吹得太重,这两相下来,那心里装出来的委屈神色就成了真,他闭着眼睛,仿佛随时都要昏过去。
若是床榻上的其他人见了,大抵都要在心里多几分怜惜,当下就放缓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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