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钻进去碰到子宫又撑开的时候方源只会虚虚地喘着痛,若是无极魔尊突然发难他一定会从里面整个被弄得皮开肉绽,他的腿只能分得越来越开,只为略微减轻一些被撕开的错觉。
手腕骨头卡在宫口处,那五指泡进一腔春水中,随便动两下就搅动整个子宫的震颤,那小东西正恐惧着不存在的胎被毁掉,但没什么用,无极魔尊不需要怎么使劲就能往上攥住这个肉袋子,一点一点收紧,将狭小宫腔像块手感极佳的布料给挤在一起,无论里面有什么东西,都只能拼命从手指肉袋组合间的缝隙中往外淌,末了放松抽出来时,那子宫甬道已经没了弹性,里面糜红媚肉全暴露在空气中,轻轻抽搐着。
那无极魔尊的意识只叫他方源小友,将之前测量的信息详详细细给方源讲了一遍,仿佛刚刚肏干与捏碎方源子宫根本不是他一般,包括对这双性之体的猜测也提点了一二。
上身带着泪痕奶汁下身一片精血狼藉的方源听完只笑了一声,回了句魔尊大人真是好手段便闭了口,也不知心里到底思索些什么。
至于这被意识操弄不算得真正喂淫蛊吃了饭,反而逼得淫蛊更加饥饿这事已是后话,于此不再赘述。
义天山,天庭的九转仙蛊屋射出纯白光柱,将整个十绝大阵给摧毁,如此威势根本不可抵挡,方源立刻催动春秋蝉自爆。只是他的意志虽然进入了光阴长河,但就在启程的那一刻,春秋蝉自爆开来,化为无数的碎片。
方源的意志,仿佛就是失去小舟,而落水的婴孩。
波涛翻滚的光阴长河,能在瞬间将方源的这股意志,吞噬毁灭,彻底消融,连渣子都不剩。
“终究,还是失败了么……”
死亡来临的这一刻,方源仅剩下来的意志,反而出奇的平静。
没有焦躁,没有不甘,也没有懊悔。
“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仍旧会这样活着吧。呵呵呵,那么就这样吧,我的蛊仙冒险物语,就到这里终结吧。虽然没有留下什么传记和传承,不过……也无所谓了。”
方源的意志迅速消沉。
他很平静,甚至感到一种幸福。
如果他还有脸面,恐怕此时嘴角翘起,下意识的带着微笑。
死在自己追求的路上,还有什么好遗憾的呢?
他从未抱着每一次催动春秋蝉都能百分之百成功的期望,这光阴长河不知吞噬过多少人的意志,方源只觉被不断冲刷着,那些意志逐渐消退,只剩点点分毫。
谁知又是一片星彩笼罩而来,原本应该随着他自爆一起被毁掉的淫蛊从光阴长河中跃起,冲着方源仅剩的意志飞扑过来,这蛊虫过去就曾多次在光阴长河中休息,自然对这里的一切非常熟悉,方源初次重生时快要饿死的它紧紧拽住方源这根救命稻草,现在知道方源已是快要消散的地步,连忙使出所有手段。
苍白的光阴水滴相互碰撞交融,迸发出世间最炫目的流光溢彩,这会同淫蛊所发之光交融在一起,猛地就发生了异变,那原本狠厉拍打着方源意识的水流突然缓慢下来,像是几乎静止一般留住了方源这仅剩的意识。
可这样还不够,虽说停滞了流水,却无法将方源消散的意识给恢复,只不过是拖延这消亡的时间。
淫蛊保了方源意识后又炸出熟悉甜香,那股股氤氲之气化作春色印记落入底下不动的河水中,忽地催出了一张可怖鬼脸来,挤眉弄眼,又哭又笑,最终吐出一朵花骨朵来。
那是朵莲花。
娇艳异常,如血般颜色的莲花。
方源只觉听见了叹息,那妖莲盛放开来,片片莲瓣将越来越多的光阴河水给笼罩进来,又一点点过滤走,只留下剩着方源意识的部分。
这莲花的温度好似人的体温,凝聚得越多,越发感觉是人的手一捧一捧捞着他的灵魂意识,轻柔地像在对待什么珍宝,一层层一块块,将他分散的意识给全部摊开放在莲花中。
随着意识被找回来得越来越多,方源也逐渐脱离濒死的状态,注意力越发放在面前的莲花上,骤然瞳孔一缩,果然是有一个人在操纵莲花花瓣捞着那些水,约莫是个少年,却又不是个少年,他眼眸灿若明星,其间充满沧桑,似乎已经经历了人生无数起起伏伏。
是谁居然能如此留存在光阴长河中?
方源心中惊疑不定,他失去一身东西,全靠春秋蝉带着他追溯,此时此刻一点儿小小的攻击都能让他彻底消散于天地,此下立马思考起来是何种境况。
他自然是没见过这个男人的,虽说大抵推得出对方并非活生生的蛊仙,可能凝聚如此形体,手段通天,又在光阴长河中,结合这些所有信息能得出来只有一个回答。
“古月方源。”
那男人喊着他的名字,所有的意识碎片全部都在这红莲之中,只是那崩溃为碎片的春秋蝉也混在其中,与方源的意识一起交融,淫蛊似乎做完了所有能做,此时也坠落在红莲之上,一点儿行动都不再有。
又一声叹息。
那一双手将他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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