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我知道后,怕被追究责任,病急乱投医,竟想毁掉回执……如今想来,真是鬼迷了心窍!”
魏岗看向傅希言:“可有此事?”
张大山和楚少阳都以为傅希言一定会趁机发难,追究信件如何丢失,谁知傅希言一脸茫然地问:“什么回执?我从来没让他写过回执啊?信寄出去就好了,我怎么会信不过张小旗?”
张大山和楚少阳齐齐愣住。
“不过,”傅希言激动地看向魏岗,“他刚刚承认驱使鸽子来翻我房间了对吧?所以五千两一定是他偷的!谋财害命,动机明确。这么说来,之前驱使鸽子给我下毒的人也可能是他。”
“放屁!”张大山激动地唾沫星子都飞出来了,“那张回执就在他身上,等搜出来,就能证明我的话是真的!”
傅希言摊手:“哦?那你搜啊。”
楚少阳看了眼忠心、耿耿。
张大山补充说:“或是他们俩身上。”
忠心、耿耿对视一眼,摊手:“哦,你搜吧。”
胖子想坑人(下)
看他们三人的态度, 楚少阳和张大山心凉了半截,但还是抱着“万一呢”的心情,将三人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结果自然是亲者快, 仇者痛。
张大山人看上去都有些恍惚了:“怎么可能?你到底藏在哪里?”
傅希言原本在愉快地看戏, 现在都有些替他担忧:这老兄不会被楚少阳传染,跟着进精神病院吧?
魏岗示意楚少阳走到一旁, 苦口婆心道:“楚百户年轻有为, 未来前途不可限量。官场如武道,光明磊落才是正道, 切莫因小失大,将路走窄了。”
楚少阳将他归为傅党,又怎听得进劝说?
只是张大山亲口承认驱使鸽子翻查傅希言的房间, 他想包庇也无从下手, 只好说:“多谢魏大人关怀。锦衣卫监管不力,出了个害群之马,甚是惭愧。我会亲自送交楚指挥使审判, 给傅卫士一个交代。”
魏岗点头:“如此甚好。”
楚少阳最怕他把人要走,见他没有这意思, 才放下心来。
接下来的事便简单了, 张大山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里, 由专人看守。
楚少阳问魏岗所为何来, 想为他接风洗尘。
魏岗称自己是巡检山西,偶然听闻此地频出人口失踪案,故而过来瞧瞧,没想到到了这里, 失踪案就已经破了, 准备歇息一晚上就走, 不敢请他破费。
魏岗笑得淳朴:“我在后厨吃,掌柜免了我的食宿费。”
正说着,掌柜就端着一个盘子,兴冲冲地跑过来,往他面前一送:“魏先生快看看,这是不是贵妃红?”
见魏岗点头赞许,掌柜欢喜得手舞足蹈:“谢天谢地,您真是贵人,帮了我大忙哩!”说着,又急匆匆地往后厨去了。
魏岗解释:“我来投宿,掌柜原本说客房满了,后来听说我知道怎么做贵妃红,才肯收留。”
傅希言忍不住看向楚少阳。
当初梅梅为难掌柜,自己就问过他,要不要出手帮忙,被楚少阳拒绝了,没想到掌柜为了解决对方的刁难,竟然将魏岗放了进来。
不知道楚少阳回想之前的选择,会不会后悔。
此间事了,魏岗回厨房帮忙,傅希言和楚少阳留在大堂继续吃饭。
比起傅希言的大快朵颐,楚少阳几乎没怎么动筷子,好不容易等傅希言放下筷子,就找了个理由离席了,傅希言端着没动过的甜点跑去忠心、耿耿那桌续摊。
傅希言啃着豆沙包,一脸严肃地说:“刚刚魏大人说失踪案已经解决了,你们一会儿出去打听打听,看柳木庄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周耿耿说:“反正我们都已经出来了,小公子何必再管他们。”
傅希言啃包的动作渐渐慢下来,忧伤地叹了口气:“我们虽然走出了柳木庄,却未必真正的出来了。”
如果七公主说的都是真的,那么,在解决裴元瑾娶老婆这个根本性问题之前,储仙宫应该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自己。
周耿耿疑惑地问:“那我们怎么样才算是真正的出来?”
傅希言想了想:“自强不息。”
弱国无外交,这个理论放到人的身上也是通用的。只有自身强大,才能掌握话语权。
他既然来到高武世界,就不该辜负这个设定——在心里埋藏了整整九年的野心终于随着混阳丹带来的效用而重新生长发芽。
我命由我不由天!
这句话在泛滥之前,是多么荡气回肠!
周耿耿看着他坚定的目光,也跟着激动起来:“那我们现在回去练功?”
“不,”傅希言吃完最后一口豆沙包,“先散步。”
周耿耿一脸疑惑。
傅希言说:“饭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这一百步当然不是随便走的,傅希言专逛人多的饭馆,也不进去,就在门口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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