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吞咽口水的人自己也很紧张,不用旁人的白眼,就已经羞愧得低下头去。
裴元瑾在心里默念着,今天是大喜日子,不要被这些无关紧要的人败坏了兴致,才勉强维持住了嘴角的笑意。
傅希言并没有察觉自己美貌造成的杀伤力,雄赳赳气昂昂地走过了“红毯”,来到裴元瑾面前,接住了红绸的另一端。
看着花轿,他心里有点别扭,小声说:“我不能骑马吗?”
“不能。”裴元瑾冷眼看着双目发直的围观群众,暗道:光是府里,已是这般情形,若是放到外面,那还了得?
傅希言撇嘴。
裴元瑾只好放柔声音:“事先没做准备,没有安排马匹。”
两人没有刻意咬耳朵,对话还是落入了其他人耳里,立刻有不识相的愣头青叫起来:“我有马!我可以让给他骑!”
他说完之后,立即被同来的朋友用力拉扯了一下。
愣头青却不管不顾:“我那是好马,从北地运来的,日行千里不是问题。我昨天才刚刚刷过,可干净了。”
傅希言见裴元瑾脸色越来越黑,憋着笑将人拉住:“还不谢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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