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低了下去。
祝守信看着他的背影,眉头微皱。
两层客船在江上缓缓前行,只是这次,船上没有别的客人,只有裴元瑾、傅希言和一只越来越胖的大鸟。
裙子已经藏不住尾巴,时不时地出来溜达一圈。
好在随着它羽翼渐丰,蛇尾的颜色也渐渐鲜艳起来,处于粉红到橘红的渐变之中,远远地看,不细看蛇鳞,还有些赏心悦目。
可傅希言越是要远,傅贵贵越是粘人,两人一追一逃,成为船上为数不多的运动。
开船的依旧是陈家人。
这次裴元瑾和傅希言虽然没有去榕城见越王,但杀了班轻语、乌玄音等高手,为越王攻打南虞,扫平了最大的障碍,可说居功至伟,因此他们一离开临安,越王就派船来送行。
也不知是谁走漏了消息,船行进途中,时不时便有南虞武林人士跑来拜访。
有的在武林大会上有过并肩作战的情谊,有的没赶上武林大会,只能眼巴巴地跑来瞻仰瞻仰在大会上大出风头的裴少主风采,也有的……发现自己拼死拼活完成了任务,却找不到发放奖励的npc,跑来大吐苦水的冤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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