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为他准备一副棺材,再为任主管准备一辆马车。”
阿布尔斯朗愣了下,道:“好。”说到这里,围墙外面突然传来动静,有大批士兵围拢过来。
景罗看了眼阿布尔斯朗。
阿布尔斯朗反倒紧张不安,踌躇道:“我去将人引开。”
景罗道:“不必。你依旧去准备棺材与马车,若蒙兀王问起来,便说我亲自来带人离开。”威胁、妥协一概没有,然而那平静的语调反倒没给蒙兀王留下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阿布尔斯朗对这位教了自己没多久的师父很是尊重,虽然没有想通,却也照实说照实做了,外面闹哄哄了大概一炷香的时间,最后还是散了,连个进来问的人都没有。
这就是武王与普通高手的差距。得罪任飞鹰可以,但是到了景罗这个级别,即便背后没有储仙宫撑腰,也足以叫一方之主投鼠忌器。
阿布尔斯朗将马车送到门口,又与军医一道将任飞鹰送到了马车上,临走时,低声道了声“抱歉”,任飞鹰闭着眼睛不理他。
过了会儿景罗上车。
任飞鹰拨开窗帘见阿布尔斯朗还好端端地站在门前,有些吃惊:“景总管,他……”
“我如今是储仙宫法院院长。”景罗顿了顿,大概知道他要问什么,“阿布尔斯朗有错,储仙宫内部亦有失。我与他说了,待国战结束,他若还活着,再来府君山领罚。”
任飞鹰虽然是雷部的人,但对赵通衢一向没什么好感,认为他德不配位,倒是对景罗心服口服,故而也无异议,只是感慨:“不成想这次赵通衢竟然来了,倒叫事情简单了许多。”
“我本想派他一人前来,山上只他得闲,然而,终究是不放心,”景罗顿了顿,“幸好不放心。”
任飞鹰原本觉得景罗和赵通衢两人这趟同行得蹊跷,听他这么解释,便释然了:“他竟没有半路逃跑。”
景罗眼神微凝。
任飞鹰冷笑一声:“或许是坏事做多了,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了吧!”
景罗问:“少主说你传信要他们小心镐京,是何意?”
任飞鹰说:“我怀疑宋磊明还在镐京。对方是故意留下线索让我去北地。”
景罗道:“你怀疑是调虎离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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