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把老子的命根子夹断在你这淫穴里。”
苏软被干地只会哼哼唧唧浪叫,哪还能说出什么反驳的话,另两人的嘴也被乳儿堵了个严实,更不可能回话,就任他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什么“淫妇”“窑姐”“贱娼”,行军这些年在外面学的浑话用了个十成十,身子却爽得一塌糊涂,阳物烫得仿佛要灼伤她一般,在后穴里驰骋。
皇帝和谢非池也被这浑话说的有些兴起,两人对视了一眼,将苏软打横平放在慎亲王身上,她不得不伸出手支撑着自己的身子,臀儿还能靠着慎亲王借一些力,上半身若不撑着只能掉在地上,腰腹拉扯着难受的紧。
此时谢非池抓着她的肩膀,将阳物塞进她嘴里,苏软顾不上其他只好紧紧抱着他的腰借力,谢非池的阳物自然也就塞进了喉咙深处,而上身带动着下身抬起,皇帝正好贴着她的身子插入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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