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谢非池的深入不断浪叫。
“哈啊,好粗,夫君,好粗,软软……软软受不住了~”
最后一个字落下,谢非池的阳物也戳到了最里面,听着耳边的浪叫,谢非池情动更甚,恨不得耸腰干死这个妖精。
他虽是文官,却是武将出身,这些年没有松懈过练习,此时正是他表演之时,只见他扎了个马步,握紧苏软那不堪一握的腰,打桩一般冲刺。
“嗯……夫君好勇猛,磨到花心了,夫君太快了,哈啊……”
他暂停了一瞬,顺着腰线摸到双乳,一手把住一边,又接着冲刺。
嘴上还不饶人问道:“我比你皇兄如何?”
苏软被操得昏昏沉沉的,连忙回道:“夫君,夫君最勇猛,皇兄难及。”
谢非池被这个答案取悦,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回回盯着花心去,
“哈啊,好爽,好喜欢夫君入我。”她摇着腰肢不断勾着谢非池,谢非池红着眼,骂了一声“贱货”继续加速,苏软的穴口都有些肿了,他才精关大开,泄了进去,苏软放声叫道:“好烫,软软受不住了!”这才敢放松,跟着泄了不少阴精。
毕竟男人总觉得女人和他同时高潮才叫匹配,才足够爽。
果然,谢非池被那兜头的淫水一浇,断断续续又射了第二股精。
结束,他目光灼灼看着苏软,似要将她吞吃入腹,苏软捂着脸装作羞涩的模样,小狐狸一般露出一双桃花眼,勾着谢非池道:“下面都被夫君弄肿了,夫君若是没尽兴,我这里也可以供夫君使用。”
她抓住他的手,顺着花谷摸到后庭。一双媚眼如丝,瞧着谢非池,他恨不得起身再干三百回合。
他笑着拍拍她的臀道:“真是贪心,若想要夫君的阳物入你那里,可要洗干净才好。”
苏软闻言,伸出两根手指探进花穴沾了些淫水,轻轻插入后庭,紧致的地方突然的插入令她痛的皱眉,没一会儿整根手指没入,她缓缓抽出展示给谢非池看。
待谢非池点头,她转身撅起屁股,轻声道:“夫君请用。”
谢非池没有动作,但系统扫描过,这具身体是个极品,尤其后穴,比前阴更加紧致,插入后还会吸住阳具分泌肠液润滑,前阴则更有绞感,即插入后肉穴会绞住阳具,二者的体验完全不同,只有谢非池体验过才会更加放心让她去为他做事。
她侧脸朝谢非池露出一个羞涩的表情,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看,鼓起勇气,小心翼翼说道:“后庭,夫君是第一人。”
这话并非空穴来风,虽然皇帝总是带着几个人来操她,但是当时后庭还不足以容纳,等到后庭日日灌药养成,却嫁给了谢非池,这才让他捡了漏。
说罢苏软便埋在被子里不肯出来,谢非池这才眉开眼笑,提枪上阵,缓慢钻进菊穴。
初初进了个龟头便大感妙处,这后处不见艰涩,滑嫩无比,却又紧窒非常,整个后穴纷涌而至,吸着阳具往里深入。
大掌摁住臀儿,谢非池不自主捏紧,骂道:“嘶,骚蹄子,太紧了,太会吸了。”
苏软媚眼如丝,娇吟着回道:“夫君太过粗大,撑死奴了。”
谢非池的征服欲得到极大满足,一朝公主在他身下成奴,这是多大的本事?他掐住蜜臀,狠心往里一顶,直顶得全根没入才罢休,一瞬停在里头,听着苏软高声娇吟:“太粗了,填满了,夫君,夫君入满了软软的后庭。”
他一挑眉,‘啪’的一声拍在她臀上道:“从今往后,在床上你只能自称为奴。”
苏软难耐地摇着屁股,双乳如同波浪一般在床上起伏,应声道:“奴错了,奴是夫君的床奴,望夫君垂怜。”
谢非池捏住两团晃人眼球的乳肉,缓慢开始抽插,每一次运动都是与后穴的吸力相对冲,令他舒爽不已,捏着乳肉的手越发用劲,不一会儿乳上便被捏出了红痕。
“哈啊,夫君,再快些,奴愿做夫君的玉茎套子,每日套着夫君。”
“浪蹄子,怕是青楼里的妓子都没几个如你这般会发浪的。”他操红了眼,发狠一般冲撞着肠壁,若非她的后庭会源源不断分泌肠液,怕是要交代在这里。
“哈啊,夫君勇猛,奴只为夫君发浪,奴,奴要去了啊……”
苏软百转千回地淫叫着,身下不断泄出蜜液,屁股疯狂都送,后庭的肠液也发了疯一般朝外喷射,谢非池躲闪不及,被淫水喷到腿上,布衾早已湿透,谢非池狠狠拍了几下她的臀骂道:“骚货尿我身上了。”整个床上被喷的没有多少下脚之地,干脆拖着刚刚高潮结束的苏软让她倚着床边接着操干。
苏软本身敏感,加上刚刚高潮结束,谢非池刚刚开始抽插她便颤抖着要接着泄,为了达到同时高潮,她强行忍住,只待谢非池精关大开之际。
谢非池早已舒爽不已,这后庭高潮之时更是美妙,又吸又绞仿若要榨干他,他也是憋着一股气才没有被绞地泄了阳精。
借着她高潮的余韵,谢非池又抽插数十下,正要泄了阳精,却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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