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成什么样子。
“榴苑。”
“行,”戈修元点点头,对司机说,“老刘,去基地,不停地下车库,就停大门口。”
“你他妈的……”
任凭禾暖如何辱骂,戈修元都不为所动,眼瞅着快到基地,禾暖怕了,软下声音道:“去榴苑,行不行……”
戈修元装作没听见,手指滑动平板处理公务。禾暖右胳膊一伸,勾住他的脖颈,在嘴角印下一枚亲吻,左手顺势抽走了他的平板。
戈修元抬头但不说话,眼神冰冷,“吱呀”一声急刹,车停在了基地门口。
再不做点什么,就来不及了,禾暖心一横,跨坐在戈修元怀里,撩起衣摆,露出被舔得红肿的乳尖。
“罪魁祸首”戈修元呼吸猛地一窒,禾暖跟了他这么些年,对他的性癖可谓深有体会,平常是不惜得讨好他,可如果真有必要,那叫一戳一个准。
戈修元盯着嫩生生、红艳艳的乳尖,喘息渐粗,半个手掌伸进禾暖的裤子里,揉摸他濡湿的后穴,刚被肏开的肉穴还没合拢,轻易陷进去半节中指。
禾暖咬牙道:“回榴苑。”
戈修元同意了。
第二天禾暖睡到中午,戈修元早去了公司。司机老刘一直等在楼下,亲手把禾暖送进了基地,又打电话给老板报备。
训练基地二层是住宿区,别人都是三人间或四人间,连正式队员都是双人间,只有禾暖是单人间。房间里有两张床,薛昭在的时候,禾暖和他一起;薛昭走了,也没人再搬进来,就剩禾暖孤零零一个。
——戈修元绝对不允许禾暖同别人一间宿舍。
这很特殊,其他队友非常不满,不过这只是他们讨厌禾暖的理由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人与人之间如果不沟通,那么误解和隔阂就会越来越多,一个团队没有默契,没有配合,又怎么可能赢呢?
禾暖想赢,为了与队友们缓和关系,他也曾努力释放过善意,譬如帮忙打水、拿外卖、拿快递、请喝奶茶等等。
可这都是徒劳的,队友们照单全收,却连谢谢都不说,私下的议论依旧不堪入耳,甚至还有人暗地里给他使绊子。
对一个人改观很难,禾暖后来明白了,也就放弃了做无用功,表面的客气再难以为继。赛场上,队友甚至会为了恶心禾暖,故意忽视信号、拒绝增援。队内不和,成绩自然也好不到哪儿去。
就算调整阵容,禾暖也不可能被替换——并非因为他和戈修元不可言说的关系,而是因为在整个crade分部,他的中单是最好的,就算放到中国区,水平也是顶尖的,在替补、二队和青训营的选手中,没有人能比得过他。
他是pd战队当之无愧的中单。
禾暖窝在训练室的墙角,一个人默默地刻苦练习,还有几天中国区的杯赛就要开始了。
杯赛含金量不高,但今年pd战队成绩不好,春夏两个赛季颗粒无收,季后赛、世界赛彻底放假,所以禾暖格外珍惜这次杯赛的机会。而挺入世界赛的豪门强队,诸如sss,为了缓解正式队员的疲劳度,基本只会派副队出席杯赛,有的甚至还会弃赛。这对于pd战队来说,赢面更大。
差不多一个星期,戈修元都不见踪影,好像薛昭不出现,他也消失了,两个人就像一对儿纠缠的量子,保持着诡异的同步。
然而就在杯赛前一天,发生了件大事——队内四名正式选手找到教练组,联合声明如果禾暖不退出首发阵容,他们都会弃赛,并将于十二月转会。
经理懵了,涉及禾暖,他想打电话请示戈修元,却被一旁的崔景明主教练拦下。
禾暖对此事一无所知,他刚把赛程图认认真真看了三遍,然后震惊地发现,上面没有他的名字。
他跑去问副教练“怎么回事儿”,得到的答案是“不清楚”。禾暖自然不肯罢休,副教练被缠得没办法,才隐晦地透露,“这是陈总的意思,请你去问陈总。”
陈总?那是谁?禾暖一头雾水,他一向只打游戏,什么也不关心。
问过韩昊宇才知道,陈总是apex俱乐部第二大股东,仅次于戈修元。
禾暖更搞不懂了,他根本不认识什么“陈总”,怎么联系他?他为什么不让自己参加杯赛?
禾暖呆坐了一会儿,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他只有21岁,年轻幼稚,对社会的运转完全没有清晰的认识。
他不想求助戈修元,但似乎只有这条路能走,心又慌又乱,他直接拨通了戈修元的电话。
“嘟……嘟……嘟……”一片忙音。
禾暖点开微信,滑到最下面,才发觉两人已经十天没联系过了。这并不奇怪,戈修元忙得很,整天飞来飞去,他不找禾暖,禾暖绝不会主动找他。
况且,禾暖并不是他唯一的情人。
上次分开时,两人闹了点儿不愉快,估计一时半会儿戈修元完全不想理自己,禾暖这么想着,但还是发了微信。
没有回复,禾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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