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自己怀里掏出一方素灰色的手帕,“元元的屁股湿漉漉的,穿上新裤子难免会不舒服,哥哥帮元元擦一擦。”
相较于身上的棉衣把人裹得暖呼呼的,马车里的温度就有点低了。司元脚趾缩了缩,腿上激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一看司秦那晦涩不明的目光就知道司秦说的擦擦可能没有那么单纯,再加上司秦那一只沾满他蜜液的手,修长的手指好像还闪烁着淫靡的光,司元心里发颤。
连那张只对他清润儒雅的面庞,司元都觉得不怀好意。
事实也的确如此。
司秦捏着手帕,先擦过司元的阴茎,在擦龟头时,还特意将包皮剥开,隔着手帕握住龟头仔细摩擦了一番,帕子把马眼里的精水吸的干干净净。
司秦用的帕子都是专门从江南那边运过来的,由上等的桑蚕丝所织,端的是柔软无比。可即使如此的布料,帕子的纹理对于缴纳的阴户与没了包皮的龟头来说,都显得粗糙。
帕子擦到阴户时,司秦掰开那两片大阴唇,把帕子挤到唇缝里,慢悠悠的擦拭,每一丝淫液都没有放过。阴蒂受到了格外的优待与照顾。帕子卷成一个小长条,反复在蒂籽上擦过,将红肿的阴蒂变的更加肿胀不堪。
“哥哥别…啊…别这样擦…又要流水了…”司元颤着大腿小声淫叫着,再擦下去,怕是屁股下面的座子也会被洇湿。
“好不容易把元元的阴精擦净了,但是淫水怎么越擦越多,哥哥帮元元堵起来罢。”说着,司秦用帕子擦了擦司元湿漉漉的臀缝,把菊穴周围擦干,便将帕子抵在了女穴的穴口,中指按着帕子,旋转着将手指和帕子一同塞进了花穴里。
“什…什么?哥哥,不要…唔…”
司元顿时明白了司秦的险恶用心,原来哥哥打的是这个主意。他立即并紧双腿夹住司秦动作的手,想要阻止司秦继续塞帕子的举措。可他哪是司秦的对手,司秦一只手轻松的按住了司元的一条大腿,让司元毫无办法。
薄薄的一层帕子一被手指顶入花穴,就被淫液泡透了。司秦就把手指拿出来,花穴里的帕子凹着一指粗的洞,司秦便捻起帕子的一角,向花穴里的帕子怼过去,没几下就把凹进去的帕子填满了。
可是手帕在外的部分还有很多,司秦把塞进穴里的手帕捅了捅,让手帕往洞口深处去,给穴口腾出点位置。
手帕塞进了一半的时候,司秦终于停下了,“好了元元,穿裤子吧。若不是怕车里太凉冻着你,我必不会如此简单的就放过元元。”
“你欺负人…”司元夹了夹腿,穴里塞着手帕的感觉并不好受。如果这都是‘简单的’,他不敢想象‘不简单’会怎么样。
穿戴好后,司秦掀开窗帘散去马车里的味道。两人拿着温水壶下了马车,把手洗净。从下车到走的那两步路,司元全程姿势别扭,股间的异样感太难忽视了。
马车停在一处荒无人烟的小径,无咎在大约百米外的距离,倚着枯树擦剑。嘶,这剑擦了近两刻钟,下次给督主赶马这事,他可再也不想干了。
寒露院落座在城郊的一座矮山上。
山叫静山,不高,也就七百多米。春夏时苍翠连绵,冬有腊梅秋赏红叶,实乃绝美之地。但地势险峻,主峰巨麓峰俗称“鬼见愁”,不少游客失足坠落。
一入冬,山上的树木便经常挂满寒霜,有时还会有雾凇奇景,因此曾有文人雅客、高官要员在山上建了几座宅子。后来不知哪一年,那些宅子被打通串联,不合适的地方被推倒重建,将长有梅树的那一大块地全部笼罩围了起来。
寒露院这个名字是便梁朝的一个帝王所题,已经存在五百多年了。朝堂风波诡谲、战火灾祸似乎都避开了这个地方,仿若一处无人打扰的世外桃园。
在寒露院的背面还有一座寺庙,曰明觉寺,其存在的时间比寒露院更久。大觉寺的高僧明德游行到此,在此盖了个座小庙,广收弟子。寺庙不大,但宝相庄严,灵验得很,每年都有不少人前来礼拜,也有不少人来还愿。寺庙没有扩大,可佛陀的雕像却由泥石慢慢变成金身。
申时近三刻,督主府的马车行至山脚下,无咎拿出脚踏凳放置车门边,静候马车里的主人下车。
司秦率先下车,一直期盼看梅花的司元却别别扭扭的不肯下来。
司元也不想这样,他被司秦收拾一顿后,一路都老老实实的。但塞在穴里的帕子却并不是如此,刚开始还好,只是异物感。可随着帕子把穴里的蜜液全部吸收后,就不太好了。
本是宣软的手帕变得湿漉漉滑腻腻的,再加上被浸透淫液后变得很有重量,只要穴口稍微放松,帕子就会滑出去一点。
原本没被塞进穴里干燥的那一部分,也没能完全幸免,有一小半也都湿了。这原本也不紧要,可有一小块的水汽被体温蒸发后,黏腻的淫液似乎变成了胶水,干涸后粘在了没有阴毛的女户上。
司元现在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一动,就要夹紧穴口,否则湿帕子会从穴里滑出来,那样裤子就会被帕子沾湿,淫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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