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于明权操得越来越深,恨不得将两个卵蛋也全部塞到湿润的小穴里去。
“你们没做几次吧,顾老师这么紧,好会夹,我都快要忍不住了。郑霖真是好福气,有你这么勾人的床伴。”
话没说几句,于明权的操弄就乱了章法,只见他半蹲着扎稳马步,双手扶在之前顾尘抓过的扶手上,后腿用力把全身的重量都往前顶,一边顶一边喊道:“啊啊啊,顾老师,射给你,全部射给你!!!”
顾尘被他顶得上半身紧紧贴在沙发靠背上,头发随着身体不停晃动,额头鬓角的汗水顺着脸颊滑落,浑身痉挛,就连脚尖也紧紧绷着。
身后一身闷哼,顾尘感觉到痛得麻木的小穴被烫了一下,一股强有力的液体冲刷到内里凸起的前列腺上。原本粗长的肉棒慢慢变软,一点一点从缴紧的甬道里被挤了出去,于明权一抽一抽地射到了顾尘里面。
在把于明权彻底挤出身体之后,顾尘便浑身脱力地倒在沙发上,浑身上下像被水洗过一般。细细密密的虚汗挂在皮肤上,反射灯光之后看上去晶莹剔透。
如果忽略腿间的血污,窝在黑色皮沙发上的顾尘,此时仿佛一副中世纪的油画,神圣又美丽。
痛,除了痛还有当着心上人被强暴的羞辱感。顾尘觉得自己像是一条被拔光鳞片扔在沙滩上的鱼,头顶的灯是明晃晃的太阳,炙烤着体无完肤,浑身赤裸的,奄奄一息的鱼。
“请问,我可以带他走了吗?”
顾尘忍痛穿好裤子,一脸天真地询问于明权。但他不知道的是,这原原本本就只是个骗局,于明权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放他们走呢。
郑霖不松口说出剩下的卧底,就绝无可能活着从这里走出去,而折磨顾尘,只是试图击破郑霖心理防线的一种手段罢了。
“慢着,我的兄弟们这么多,都还在外面排着队呢。你只伺候了我一个,就想一笔勾销了?”
“你!你”顾尘气急。
“我怎么样?”于明权整理好衣服,又恢复到一丝不苟的精英模样,“我说做爱,可没说只跟我做。郑霖欠兄弟们的,可多着呢!你说是不是?”
顾尘无法反驳,他不是制定游戏规则的人,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处于完全被动状态下,他连拒绝都没办法。不过此时此刻,他也明白了于明权的话根本当不了真,这个恶魔完全没打算放过他们。
顾尘想要到郑霖身边去,却被旁边站着的花臂壮汉一把拉住胳膊甩回到沙发上,另一个壮汉上前拽掉松垮的睡裤,又三两下轻松将顾尘身上的睡衣撕碎扔到地上。
“小尘!于明权你冲我来!冲我来!咳咳咳”
郑霖双眼赤红,恨不得冲上去将于明权敲骨吸髓。他放在心尖上爱慕的人,被这样磋磨践踏,真该死啊!
“啊!”
一声惨叫响起,顾尘因为不停挣扎被抓着他双手的壮汉折了右手的手腕,白皙细长的右手以一个不自然的角度耷拉着。另一个壮汉已经抓着顾尘的双腿,将自己挤进顾尘胯间。
“啧啧啧,你们怎么搞的,斯文一点儿。”于明权叹息道:“顾老师的手可是拿画笔的,你们这么搞,弄得人家以后画不了画了怎么办!”
“于明权!!!”
郑霖躺在地上嘶吼着,竭力蹬动双腿将上半身向上挺起,肌肉松弛剂的效力还没过,不管他怎么努力都还是徒劳。
“唔放开我!好痛”顾尘那边已是地狱,他仰面被固定在沙发上,双手被站在沙发后的壮汉抓在头顶,刚刚遭受非人折磨的小穴此时又再次被无情侵入。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求你们了!”
顾尘已经绝望,让他遭受这样的耻辱还不如一刀杀了他来得痛快。那壮汉挺着屁股,打桩机一般一下一下凿进顾尘身体,将于明权刚刚射进去又流出来的精液拍打出泡沫。
抓着手的壮汉猥琐地将顾尘漂亮如水葱的手指含进嘴里,一边舔舐一边催促正在侵犯的壮汉快点完事,下一个好轮到他上。
大门不停开开合合,一波又一波的人进进出出顾尘的精神已经很恍惚了,汗水滴进眼睛里,视线变得模糊不清。他只感觉到一根又一根肉棒插进身后的隐秘之处,粗的,长的,直的,弯的
双腿间一片泥泞,精神的涣散也让身体感官变得麻木,就连嘴里被塞进腥臭的鸡巴,顾尘也没力气做出半分挣扎。
他想咬舌自尽都不行,口腔被整个塞满,一根接着一根轮流侵犯,四肢被不同的人抓在手上玩弄。大股大股来自不同主人的精液黏在身上,浇得顾尘浑身上下湿漉漉白花花一片。
顾尘觉得自己快要死了,也正为自己快要死了感到庆幸,这场噩梦终于要结束,只可惜
忽然想到了什么,顾尘突然大力挣扎,拼劲全身的力气将口中的肉棒吐了出去,定定朝着郑霖的方向喊道:“阿霖,下辈子你记得找我!”
郑霖哽咽着说不出话,狠狠瞪着于明权。于明权皱起眉头,“这样不行啊,你的小情人不够享受呢。做爱是多快乐的一件事,他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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