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去,手腕便被圈住压在身侧,金发青年俯身吻住他的嘴巴,腿间硬邦邦的东西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蹭过他的小穴,引得更多的淫荡水液流淌,多到他能感到液体滑过股间。他莫名其妙地妥协了,脑子乱糟糟的,有种宛如做梦一般的战栗。
不久他真的睡着了,又做了被罗桀进入的那种梦,但是这回他并不意外,因为罗桀插他的大腿根时他便错觉自己在做梦,他好几次差点干干脆脆地张开腿,像个女人一样让他的好友插进来,帮帮他,老天,他如罗桀所说,真的快要痒死了,空虚死了……没错,就是空虚这个词,他该死的女穴竟然在他被插腿的时候万分渴望那根近在咫尺的肉棒狠狠捅进来,把里面所有的淫水都干出来。
他不应该……不应该如此。他不应该做这种不知羞耻的梦,不应该把好友的性器夹到腿间,不应该给好友口交,不应该替好友手淫,不应该与好友接吻。如果他不是双性人,或许他和罗桀只是和别的也会和朋友偶尔玩上一把的直男们一样,但他长了个女穴,而且见鬼地渴求被插入。就凭这点他就应该和罗桀保持距离,而不是让对方射在自己的肚皮上。
又或者,罗桀完全不受他影响也罢了,可是罗桀那样认真地说喜欢他,让詹琦害怕了。罗桀是不可能也不应该对他产生爱意的,詹琦想了半天想出了雏鸟情结这个词,罗桀大概因为从来没与其他人亲密接触过,自己是第一个、唯一一个,因而罗桀被误导了。
他做得太过火了,幸好发现得不算晚,罗桀那么聪明,只要他稍作努力,他的好友必定很快就可以得到纠正,搞清楚这一切只不过像摆了个乌龙。
平时放假要睡到中午的詹琦第二天称得上一大早就惊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往左看看又往右瞧瞧,见两边空空如也,拍拍胸口松了口气。
他跑到浴室洗漱,身上又是熟悉的隐隐作痛,他拉开睡衣对着镜子照了照,到处都是淤青。不过他的身上一直时不时会有淤青,可能是血小板出了点小问题,之前罗桀告诉他的。
詹琦刷完牙出来,才注意到自己的床单换了,昨晚乱扔的衣服不知所踪,对了还有他穿着的睡衣,肯定多亏了罗桀忙活。这样的人哪里需要担心找不到女朋友,要来喜欢自己,跟自己亲密呢?
他打开房门,屋子里静悄悄的,疯了一晚上的年轻人们基本上都还沉醉在梦乡。詹琦慢吞吞地下楼,打算去厨房找点吃的,没想到看见了正在就着三明治喝啤酒的于成洲。詹琦笑着走过去,“一早起来继续喝,你都要感动到我了。”
于成洲睨了他一眼,又举起酒瓶,“你怎么这么早,屁股不疼了,还是咱们绅士的罗桀没舍得进去?”
“什么?”詹琦以为自己听错了,“你喝酒喝成傻逼了?胡说八道什么?”
“还装,昨晚从外面亲到里面,从一楼亲到二楼的时候怎么没见你低调点儿,”于成洲朝詹琦晃了晃酒瓶,“搞上了就搞上了呗,你们都跟我们那么多年朋友了,藏着掖着有啥意思。”
“你喝太多看错了!”詹琦大喊道,“昨晚罗桀是有跟人接吻,但不是我!”
“哦,不是你是谁?”
“是,是,”詹琦的脸臊得快要爆炸,脚趾头紧张得缩在一起抽筋儿了,憋了几秒钟急中生智道,“是莎莎!他们已经谈恋爱了。”
“这样啊。”于成洲不在意地耸耸肩,视线越过詹琦说道,“谢了,你做的三明治还行。”
“我什么时候做了……”詹琦忽地噤声,转过身一看,金发青年就在身后,淡淡瞥他一眼,径直走到冰箱前面,“詹琦,吃三明治吗?”
詹琦的后背冒出冷汗,结结巴巴道:“要,要吧。”
做三明治不难,吐司用面包机烤脆,平底锅用黄油煎上一个鸡蛋、几片香喷喷的培根或者火腿,生菜和番茄片洗净吸干水分,然后将食材按顺序叠在一起,再挤上酱料,就大功告成了。
于成洲吃完三明治后握着酒瓶离开了餐桌,厨房设计的缘故,罗桀侧身对着饭厅,余光可以见到詹琦坐得笔直笔直的,比上课的姿势还要板正。从厨房的窗户能看到外面雪停了,出了太阳,照在一片银装素裹上明晃晃地刺眼,罗桀沉默地把三明治做好,走出厨房搁在餐桌上。
棕发青年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珠子一眨不眨地定在手边的几个空酒瓶上,竟然入神到没发现有人已经站到了自己旁边。罗桀顿了顿,拿起三明治递到詹琦的眼前,“三明治好了,吃吧。”
发呆的人显然受到了惊吓,整个人往后仰了仰,见到是罗桀连忙露出笑容,一边急匆匆地抬手要接过三明治。可能是用力过猛,詹琦伸手拿三明治的时候一下子把罗桀的手指也握住了,金发青年正想松手,詹琦却比他更快一步地手一挥,将罗桀的手拍得歪了歪。用料太过满当的三明治因此咻地滑了两片番茄出来,上面沾着白色的沙拉酱,啪嗒掉在桌面上。
詹琦愣了几秒,笑眯眯地拈起那两片番茄塞到嘴里,装作没事儿一样再次伸手。这一回他成功地接过了三明治,罗桀的手垂回身侧,问道:“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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