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琛教书的学堂,有个新来的同仁,名为晏玿,他面白肤净,却不苟言笑,不只课堂上对学生十分严谨,课後也从不与人交谊,旁人都认为这教书先生难以亲近。
晏玿回到家,变了副面孔,他揉揉自己脸颊,一下便显出媚态。
他对镜自怜:
「唉,我这身子,又如何能与正常人往来?若是被发现,必然被视作异类。」
晏玿沐浴时,解下衣衫,却原来他生了一对娇小玲珑的鸽乳,玉茎下且藏着牝户,与女子无异,甚且偶来月事,乃是双性人。
这便罢了,他五年前开始,身子便不由自主生出淫性,那玉茎倒无所谓,可穴儿总是痒热不堪,每日必要抚慰私处,掐揉乳儿,方能抒解。
他沐浴完,回到床上,在被褥中摸索片刻,摸到一物,高兴地拢入怀里,竟是一条通体乌黑的蛇,与他手腕同粗,有两臂之长。
这蛇原是他三年前在寒冬所救,牠在雪地里冻坏了,晏玿将黑蛇带回家中,用体温温暖,又喂给生肉,使牠复原,自此那蛇便留在家中,饿了捕捉老鼠,困了与晏玿同眠,并不咬人,很是温驯。
黑蛇鳞片在阳光下闪耀虹彩,犹如铠甲,晏玿便为牠起名黑将军,但大多时候是小蛇、小黑或是蛇啊蛇地一通乱叫。
晏玿对黑蛇道:
「这世间不嫌弃我的,怕也只有你了。」
说着便把黑蛇放入中衣里,那蛇似有灵性,蛇信子竟舔起晏玿两朵粉色乳尖,晏玿红了脸道:
「坏蛇,死相!」
说来那蛇甚是无辜,牠冬日贪恋晏玿体温,总在他身上游移,晏玿淫性发作,被那蛇惹得难受,每每将牠扯开,牠又爬回晏玿身上。
晏玿不堪其扰,有回便将黑蛇夹在胯下压制住牠,那蛇自然不从,滑动着要爬开,却磨到了晏玿发骚的屄穴,磨得他娇躯颤颤,自此後晏玿便经常对那黑蛇行难以启齿之事。
晏玿被黑蛇舔舐嫩乳,淫液一股脑从穴口冒出,他翻身坐起,骑在蛇身上,斥道:
「你这坏蛇,究竟知不知道我的身子经不得逗?总是这般弄我,当真可恶。」
他嘴上虽駡,语气却宛如女子娇嗔,手更是去除了里裤,将光溜溜的阴户贴着黑蛇,两片屄肉软嫩地含着粗大的蛇身,扭腰前後蹭动,不过三两下,黝黑的蛇身上已覆满盈亮的黏液,全是晏玿穴内泌出的腥甜春水。
蛇身微凉,晏玿发烫的屄肉与其接触,只觉舒服,每磨一个来回,那光滑的蛇鳞都能将屄肉刮得酥麻至极,晏玿瘦腰扭得越发厉害,双乳硬挺,口里咿咿呀呀,媚吟不断:
「好蛇,我真快活!」
黑蛇从坏蛇变好蛇,实在不由牠决定,牠静伏不动,任由晏玿在牠身上肆虐,蛇鳞与屄肉里那敏感的肉核相触,立时便将晏玿激得泪意盈盈,他屁股坐在蛇身上,双手抚摩蛇头,让自己湿淋淋的屄唇与红肿的肉核不断摩擦黑蛇,双腿使劲夹弄,不多时便丢了身子,倒在床褥上娇喘。
那外头的肉核是爽快了,可发骚的屄穴里,却空荡荡地很是难受,他一个未婚的正经教书先生,也不敢厚着脸皮去买玉势,只能用自己细瘦的手指抠挖湿软的穴肉,勉强得几许快慰。
晏玿对黑蛇喘息道:
「若有个又大又硬的东西入进来便好了。」
晏玿想这黑蛇只是畜生,什麽也不懂,便什麽不像样的话都敢对牠说,在牠面前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秘密,要多淫浪有多淫浪。
晏玿又叹:
「我跟你说又有何用,你是蛇,怎会懂。」
那蛇彷佛感应到晏玿失落,又爬到他身上,将蛇头贴在他脸旁,吐出蛇信舔他嘴唇。
晏玿苦笑:
「可惜你是蛇,不是人,否则做我夫君,也算得上体己。」
复又摇头拍拍自己脑袋:
「想什麽呢,我好歹也是个男子,怎就能有夫君了,难不成还想嫁做人妇?四书五经都白读了,枉为人师!」
想到自己下意识便想雌伏於男子身下,又红了双颊,将脸埋在枕里,只觉对自己这男儿身女儿心,不胜其扰,黑蛇自然无法回应,只是依偎着晏玿。
晏玿与时琛家只一墙之隔,深夜时琛入睡後,金藤独自去到院子,飞浮半空,沐浴在月之精华下,增添修炼灵气。它捕捉到周围有微弱的灵识,便尝试呼召,召来一条蛇,正是那黑将军。
金藤与牠用灵识无声沟通,那黑将军道:
「我有个困惑,想请教你。」
这黑蛇灵智初开,金藤觉得有趣,便道:
「你且说说。」
黑蛇翘起尖尾,指指晏玿家,道:
「屋中那人,曾救我一命,待我和善。他很温暖,我喜爱待在他身上,日日相伴。但他时常闷闷不乐,我如何能使他开心?」
金藤问:
「他为何不开心?」
黑蛇仔细说了,金藤笑道:
「用蛇类能理解的说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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