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舔罢。」
他拉过蛇尾,用舌尖舔那蛇茎,微有腥味,不知怎地,竟春情荡漾,水穴淫液淌得更欢,心想自己早晨被这畜生肏尿,如今又舔牠鸡巴,实在是骚得畜生不如,哪里还有课堂上在学生面前正经八百的样子。
晏玿一不做二不休,含着蛇茎吸吮起来,茎身上头肉刺刮着他舌叶,在在告诉他那并非人类,这又叫他更为亢奋淫浪,一手固定蛇尾吞吃蛇茎,一手去玩弄自己嫩乳,双腿开如迎客大门,腰臀浪扭款摆,把湿透的肉屄往蛇嘴上送,口里对黑蛇媚吟道:
「我便与你一同做那下贱的畜生罢,倒比做这装模作样的人类快活多了。」
那黑蛇将精水射在晏玿口中,他痛快咽下,口里充斥野性的淡淡腥羶,使晏玿情潮越加泛滥,浑身止不住淫性,与黑蛇尽情相交磨蹭,腿夹着蛇身丢了身子,又取过枕头把黑蛇垫高,将牠翻面腹部朝上,骑了上去,用肉穴吃入牠坚硬带骨的蛇茎,与其交媾,口里愉悦浪吟,泄了阴精数回才止。
半夜时分,黑蛇依言来院中,在金藤旁与它一齐修炼,边问:
「我虽能感应晏玿情绪,对他说的话却不大明白,如何才能听懂?」
金藤道:
「你灵智只开一分,自然无法听懂,可茹素与念咒,将功德回向众生,亦可增进修为开拓灵智。」
黑蛇道:
「好,请教我念咒。」
金藤问:
「人与蛇比起草木,还是相近些,肢体语言亦可沟通,何故心急?」
黑蛇道:
「我也不明白,总觉得对他言语不解其意,便有些挠心抓肺。」
金藤思忖道:
「你可是想听他说些爱慕你的言语?」
黑蛇道:
「应当是的,他有时语气绵软,十分爱娇,听得我心都要化了,真想知道他究竟说些甚麽,是好是坏。」
金藤道:
「你已情窦初开,陷入情网,莫怪如此。你经常以行为表达,与他亲昵,久了他也能懂。」
又想到时琛,不禁笑道:
「我家那人,便是极其缠人,二十年前将我困在他身边,慢慢也打动我,使我对他生情。」
黑蛇诚心问:
「恳请细细告知,那位前辈如何使得。」
黑蛇称时琛为前辈,自然是指在求爱的道路上。
金藤莞尔,将时琛所作所为尽数告知,黑蛇赞叹:
「前辈不愧是人,实在敏慧,我太笨拙,只知原地等待,从未去做些有益晏玿的事。」
金藤道:
「说不定他就喜欢你老实。」
黑蛇叹道:
「他毕竟是人,也许有天还是会选择同类,弃我而去,唉。」
金藤鼓舞道:
「常言道: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你若对他有心,不要轻言放弃。」
黑蛇昂首振奋:
「你说的对!我要努力试试看,才不枉蛇生。」
待得清晨,牠便爬到院中的树上,用蛇嘴咬下甜熟的果子,摆放在晏玿枕边,晏玿醒来,果然摸着黑蛇,道:
「莫非你突然成精了,竟会摘果子报答我。」
他将果子吃了,用脸蹭蹭黑蛇,道:
「你喂饱我身与心,还真有点一家之主的样子。」
晏玿摸摸发热的脸,又不禁道:
「我像是你宠着的小妻子。」
他起身劈柴烧饭,两盘素菜就着馒头吃,那黑蛇也爬到桌上跟着他进食,晏玿讶异:
「你不去抓老鼠,来吃我的饭菜是为何?莫不是生病了?」
随即带着黑蛇去时琛屋前,敲门问道:
「时先生,可起了?」
时琛一大早惯常要与金藤腻歪,听到向来拒人千里的晏玿过来很是意外,穿上衣服开门,请他入屋,晏玿问:
「上午能否劳烦时先生为我代课,向学堂告假?」
时琛道:
「自然可以,假条理由如何撰写?」
晏玿道:
「就…说我病了,去医馆就医。」
时琛关心:
「你病了?可有我能帮忙的?」
晏玿连连摇头,捧出黑蛇,支吾道:
「是,是我家的蛇病了,牠不肯抓老鼠,只吃素菜。」
时琛心知有蹊跷,道:
「你且稍等。」
他走到屋後,悄声问腰上的金藤:
「那蛇怎麽回事?」
金藤解释了,时琛有点动容:
「虽是畜生,也用情深刻。」
他走回屋前,对晏玿掰了个理由:
「这蛇吃素,并非生病,而是菩萨显灵,以前我祖母养的看门狗,也突然吃素,菩萨入梦,说这是提醒为人应当慈悲,那狗好好地活了十多年才往生。」
晏玿半信半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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