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便这般不挑!连那丑陋的畜牲也…也能…」
这实在不堪入目,时琛气得转身就走,走了一天一夜,他慢慢冷静下来,想通关窍,他不甘心自己一腔真情被辜负,於是又走回头,从那头野猪身上揪起一簇金藤,拉着走到远处,不顾廉耻,将金藤塞到自己裤裆内摩擦,对它道:
「恩人还是可以与我交欢,我不会挣扎抗拒,只是莫要再与那些畜牲行这事,待牠们复原後,恩人便随我走。」
那金藤起初还会挣脱,被时琛抓回来几次,後来发现时琛乖乖不动不逃,并不像其他健康动物会撕咬抵抗,便如过去那样缠满他身子,索要他阳精,抽插他後穴,再喂给他药露。
时琛明知金藤缠绕只是天性,却觉得又被它拥抱,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他叹道:
「总算恩人还有良心,没丢下我不管。」
看到那些动物也被金藤缠绕,时琛又幽怨:
「若知恩人如此浪荡,我又怎会动心。」
他索性扯着金藤背过身,眼不见为净,金藤对於时琛的投怀送抱自是接纳,毕竟完好无损的活人精气,比起损伤临死的动物更有益,也无须耗费精力照顾。
待那些动物一一复原离去後,时琛便将金藤缠绕在腰间,藏在衣物下,欲携它离开。
金藤跑回荒地几回,时琛用身子诱惑它交合,将它逐渐带离荒地,金藤伸缩自如,可无限延长,亦可缩短如一圈手环,慢慢地它习惯了时琛的黏缠,便总是挂在他腰上,时不时往下去绕握他肉茎,榨取阳精,或是停留於後穴内,吸食他媚液。
时琛带着金藤去到遥远异国,当个教书先生,日子过得简单安稳。
只夜里关起门来,时琛便被金藤束起手脚,高高悬吊,玩弄後穴与肉茎,金藤在他诱导下,已会用藤须戳刺他乳尖,边与时琛接吻,边挑逗他铃口,时琛爱煞了金藤,每每浪叫不已,被它从後穴肏射数次,用阳精喂饱它,也饮它药露,再相拥而眠。
如此眨眼过了十年,一日时琛醒来,那金藤的藤须缠在他耳朵上,对他说话:
「如今终於能吐人言,我一直想问你,为什麽要随身带着我?又为何不让我与其他众生双修?」
那声音极其清冷,果然草木无心,只是跟随无情大道而活。相好十年,金藤总算修出语力与听力,竟仍不明白时琛对它的浓烈爱意。
饶是如此,金藤贴在时琛耳边,无情又清冷的语气还是教他战栗,时琛的肉茎因心上人对他说话而发硬,铃口泌出淫靡的腥液,他没有解释,只是道:
「你先摸摸我,我喂你。」
亲密多年,时琛已不称呼金藤恩人,而将它视作情郎。
金藤熟练地用藤须绕在时琛肉茎上抚弄,又问:
「其他动物都是康复便一走了之,你怎麽不走?」
时琛咬了金藤一口,嗔道:
「枉你平日随我教书,却什麽也不懂。」
金藤道:
「我这几日方才修出听力…你不高兴了?为何而不悦?」
时琛被金藤摸得心酥身软,喘吟道:
「说了你也不懂…」
金藤像发现新大陆,道:
「你这般叫,好听得很,多叫些。」
它用藤须在时琛身上四处戳弄刺激,时琛浪吟不止,金藤道:
「原来戳这几处,你便会发出好听的叫声,莫怪平日你总拉着我去戳你乳尖,看来是会快活。」
金藤原本只是安静的植物,时琛在它面前恣意妄为。如今它开口,时琛意识到自己淫浪,他羞红了脸,拍打踢踹金藤,道:
「你别碰我了!」
金藤道:
「你不让我碰,我只得回荒地去寻那些伤畜。」
时琛气得发晕:
「你,你又想弃我不顾!」
金藤道:
「我要吃你阳精才能继续修炼,活人畏惧我,不让我碰触,我只能如此。」
时琛哼道:
「又不是真不让你碰!」
金藤不明究理,索性紧紧缠住他,大肆抚弄,时琛按捺不住,放声呻吟,金藤肏进他湿答答的後穴,道:
「你这里真不错,总是吐出很多水,这些水也有你的阳气,於我修炼有益,不像那些动物都是乾巴巴的。」
时琛被肏得爽极,软着声音駡:
「别把我跟那些畜牲相提并论!」
金藤疑惑:
「怎地又不高兴了?我肏你时,你叫得这般悦耳,应是开心的,莫非我肏得你不舒服?」
时琛可舒服坏了,但他吃醋金藤肏过其他公畜,便道:
「对!一点也不舒服!」
金藤道:
「那你来肏我。」
金藤用藤须推着时琛坐起,让他後穴包裹它,握住他肉茎的藤须也静止不动,时琛向来习惯被金藤玩弄服侍,此时竟不知如何是好,又羞又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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