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伊伊,影史上最应该留名的女星,有人曾这样评价她。
“貌若貂蝉胜三分,才比杨妃更绝伦。”
无数的作品流传于各大地区,其宣扬的美好品质令人动容,代表国家斩获了各项奖项,也令娱乐圈众多演员咬碎银牙,有何伊伊在的一天,她们就永远无法问鼎琉璃之星,这对于演员来说是最高的荣誉。
可突然有一日,关于她的热度慢慢退却了,也鲜少上映关于她的影视作品,始作俑者细水长流地让她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等有一部分人突然惊觉这件事有蹊跷时,已无力回天。
没有想到她竟被隐藏在这里,一股寒意顺着脊梁蔓延到头皮。
那这里的人呢,是不是也是一位家喻户晓的名人。
赵路回头又望了眼梅园,正好看到那棵最大的梅树上有一清俊男人靠在枝头,发丝长至肩膀,可能是刚洗过澡,还带着股潮气微微卷起,眉梢带春,身上胡乱套了睡衣,花纹是十分幼稚的小丑鱼,与他的通身气质一点不符,此时正好奇地看着赵路,手上握着一束折下的梅枝。
张长弓顺着赵路的视线看去,也瞧见了树上的人,恭敬地作了个揖。
“给柳小主请安。”
柳小主?
请安?
赵路憋闷着心中的笑意,但隐藏不了眼里晃悠的碎光。
那位柳小主肯定瞧见了,不然怎会也笑起来,这一笑便荡开了满池春水,美不胜收。
赵路一愣,又快速转过身不去看他,结巴地喊着张长弓。
“张、张哥,我的房间在哪里呀。”
张长弓又给那个叫柳小主的作了一次揖,才带着赵路继续走。
不知道是不是凤言为了让他明白自己已经很幸运这件事,他的院子竟是最靠近公奴院的。
一些淫靡的声响传来,有男有女,赵路脚步踉跄,逃也似的跑进房里。
“那爷您先歇着,我去向凤二爷复命。”
张长弓未跟着进房,只远远鞠了一躬。
等安静下来,赵路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手机,原本手机是在上车时就没收了的,后来还是被张长弓拉着走时,陈老酒塞给他的,他的手机很好认,手机壳上就有一个大大的路。
路在脚下,但是还不明确。
卸下伪装后,赵路才感觉到心脏狂跳,力度大到生出闷痛。
按住止不住颤抖的手,打了几次都不对,在第三次时才按通了文青栀的电话。
“嘟……嘟……嘟……”
打不通,为什么打不通,急切地需要一个人跟自己说说话。
“啊!”
突然尖锐地一声嘶哑尖叫,赵路一颤,手机掉了下去。
是什么声音?
甚至忘记要捡起手机,惶惶然地凑到窗口看去。
看到了目前为止最污秽的场景。
他们怎么能这么多人一起?
在赵路院子的后方,有一处凉亭,几个身穿黑色校服的人或坐或立,带着三条杠的袖标,欣赏亭子地上一个男人发狂发浪的丑陋姿态,看他撕扯自己的衣服,露出肉体,又摆臀求欢。
那些黑色的恶魔不满足他,只人手拿着一根竹条四处抽打他。
地上的那个人嘴里含着东西,说不出话,但他眼里盛满了哀伤,痛苦万分地看着自己如此浪荡的身体。
又一个挣扎翻身,他的视线与赵路的视线交汇。
赵路急忙关上了窗,他不敢回应那人的乞求的目光,无论他是在乞求什么。
缩到床的一角咬着指甲,脑海里还是那人的眼睛,残存着过往温柔的双眼。
过一会儿又想到了那个狗洞,连李冉珂都出现了,猛然想起自己离校前太过兴奋忘记与李冉珂告别的事。
他和李冉珂是没有联系方式的——李冉珂厌恶地拒绝。
赵路开始担心这件事会不会被人推断出自己曾经对她的事都是逢场作戏。
“同学们,你们这样可不太好哦。”
一道不赞同的声音传来,听不出喜怒,但尾音又勾人的上扬,让赵路无来由地想起梅园里的柳小主。
再次推开窗,果然是他,已经换下了小丑鱼睡衣,换上米白色的毛衣,终于还上了五分雅致清澈。
“柳云澈,别管太宽了。”
说话的是中间坐在石凳上的少女,公主切、白长直,丹凤眼、平直眉,面上总带着些许冷意,是恭步尘,恭沪的妹妹,恭家的辅继承人,袖标上是两条杠。
恭家两兄妹,一个放肆如火,一个冷硬如冰,相同的是,都爱玩。
“不敢,恭小姐,我只是想您卖我个人情。”柳云澈笑的弧度大了些,凑到恭步尘耳边说了几句。
“这可是你说的!”
恭步尘眉头一扬,眼里透出些光亮,迫不及待应了下来,抬起右脚,露出了底下沾染灰尘泥泞的黑色解药,又起身扯起仍在痛苦中挣扎的男人,裙摆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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