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安有几分相似,褚若亲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老公已经死了,现在躺在这里的不过是一个陌生的强奸犯。
昨晚疯狂的记忆涌上来,砸得褚若脸色苍白,他想不通自己怎么会把这个混蛋错认成章清安,只觉得眼前的人面目可憎,连忙爬起来想要逃离这里。
褚若一路跌跌撞撞地穿好了衣服,甚至顾不上收拾什么东西就往大门跑去,但他太过慌张,搞出来的动静吵醒了熟睡中的男人,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出现在褚若面前,一把就将他扔回了床上。
“你、你……”褚若惊得说不出话,他只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明明上一秒都摸到门把手了,下一秒居然又回到了房间,这是什么魔术吗?!
浑身赤裸的男人带着还未清醒的慵懒,一手撑在床头居高临下地看着神色惊慌的褚若,淡淡地说道:“宝贝刚刚是不是想跑?”
由下而上的视角让褚若对这个男人产生了诡异的熟悉感,但强烈的恐惧让他无法分辨,凭着求生的本能回答道:“没有……我、我只是想出去,买点东西……”
“糯糯是个坏孩子,都学会撒谎了。”
男人压根不理会褚若的反抗,掐着对方的下巴和他接吻。那两瓣肥厚的嘴唇还沾着早安吻留下的水渍,亲起来水水嫩嫩,被男人毫不客气地含在牙齿间细细研磨,直到阵阵痒意让褚若开始颤抖,他才大发慈悲地入侵了对方的口腔,舌头灵活得像一条小蛇,在褚若嘴里翻腾搅弄,把香甜的津液都搜刮出来吞入腹中。
激烈的亲吻让褚若完全招架不住,欲拒还迎般地推着男人越来越靠近的胸膛,脑子里粘腻的水声让他浑身都使不上劲,最终还是被对方紧紧地压在床上。
男人的手也不安分,三两下就把褚若刚穿好的衣服扒了下来,发现对方只穿了外衣外裤,心里的火气更盛,攥着肥软的乳肉质问褚若道:“怎么不穿内衣?!骚货!是不是想出去勾引别的男人?”
“不、不是,呜……”娇嫩的大奶子根本受不了这样的力道,疼得褚若脸都皱起来了,“内衣坏了、坏了,啊……轻一点,呜……”昨天男人太着急了,褚若的衣服都被扯得七零八碎,他又着急逃跑,只能捡起还算完好的几件穿在身上,哪想得到那么多。
但男人根本不讲理,惩罚似的用膝盖抵在褚若的阴户处,凸起的骨节用力碾过阴唇,几下就让那条肉缝开始充血红肿,包不住的阴蒂怯生生地探出头来,同样遭到了恶意的对待,被磨得几乎要破皮。
这番动作让褚若又痛又爽,小逼不知廉耻地吐出水来,更方便了男人欺负他,折磨得褚若哭得更大声,愤恨地捶打着男人的后背,“呜啊!——好痛、好痛!放开我,呜……你个混蛋!”
“宝贝不乖,自己做错了事怎么还骂老公?”男人一把扣住褚若的手腕,将对方的手臂上拉放在头顶,低头堵住褚若的嘴热烈地吮吸起来,直到身下的人快要窒息了才松开。今天的褚若实在太不听话了,又是逃跑又是撒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男人心里想要囚禁对方的欲望再一次冒了出来,像杂草一样疯长。
“糯糯,宝贝,老婆……”男人每喊一声,嘴唇就往下一寸,滑腻的舌头一直舔到褚若艳红的乳尖,像是黏在上面一样不停地含吮着,烙铁似的阴茎也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了逼口,正在缓慢地插入肉穴深处。
“宝贝要听老公的话,不然老公会把你关起来,从早到晚都吃宝贝的奶、操宝贝的逼,在宝贝肚子里射精,射得肚皮都要撑破了。
老公会一直操宝贝的,操到宝贝光吃老公的精液就饱了,小逼闻到老公的味道就开始发情,变成专属于老公的骚货。
怀孕了也要挨操,宝贝肯定不知道吧?怀孕会让你变得更骚,就算老公不操你,宝贝也会自己摇着屁股吃鸡巴,小逼这么骚,要吃好多精液才能吃饱,宝贝就一直坐在老公鸡巴上,老公想拔出来都不行。
等宝贝怀得再久一点,这对奶子就会涨奶,宝贝肯定会涨得很难受,每天都要求着老公帮你吸出来,吸得奶头都快烂掉了还不停地往老公嘴里塞,真是骚透了。”
褚若能够清楚地感觉到男人粗壮的肉棒在穴里抽插,硕大的龟头毫不留情地破开了子宫,用马眼亲吻着娇嫩的肉壁,刺激得他逼肉都开始痉挛,像无数张小嘴在吸着体内的阴茎,淫水流得更加欢快。
男人的头还一直埋在褚若胸前,一边絮絮叨叨地述说着自己的妄想,一边仿佛印证般地嚼吃着奶头,舌尖一下一下地戳着乳孔,恨不得现在就从这里吸出奶来,把褚若变成只知道挨操的淫娃。
呃啊……太、太爽了……过量的快感让褚若根本意识不到自己面临的危险,甚至以为自己真的变成了男人口中的骚货,抱着对方的脑袋将饱满的乳肉压在他脸上,双腿勾在男人腰上,随着操干的动作晃动着,悄悄让阴蒂在对方腹肌上摩擦,留下一点粘腻的痕迹。
“老公……嗯哼——”章清安本就不是什么温柔的人,褚若的身体已经习惯了激烈的性爱,对这种爽得飞起但不够凶猛的做爱方式有些不满,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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