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有什么东西要喷涌而出。褚若的身体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着,眼前斑斓的色彩晃得他脑子昏沉,一团白光在脑中爆炸开来,等他意识到的时候,乳白的液体已经喷了男人满手,散发着奇异的奶香味。
男人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惊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狂喜。
“糯糯,我的宝贝,你喷奶了!”男人兴奋得触手胡乱挥舞,将房中的物件打得七零八落,而他全然不顾,将褚若缠得更紧了些,让怀里的人除了头部以外几乎没有任何皮肤暴露在空气中,恨不得就这样将褚若化在自己胃里。
但男人舍不得,他只是发了狂一般地操着褚若,粗壮的性器几乎要把那口嫩逼给撑破了,每一次抽插都将唇肉撞得红肿糜烂,两人交合处汁水四溅,每一滴淫液都被攀附在褚若阴户处的触手吃得干干净净。
“噫呀——!老公、老公……呼……嗯哈——”褚若有些受不住这般猛烈的攻势,连声音都变了调,口齿不清地喊着老公,一边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一边又爽得如同置身天堂。漆黑的触手好似每一根都有了自己的生命,死死地缠在他身上吮吸,褚若感觉自己的每一寸都在发烫发热,他已经分不清愉悦和痛苦,只知道自己在和老公抵死缠绵。
“乖宝,糯糯,老婆。”男人的语调近乎痴狂,用和下半身截然相反的温柔力度吞咽着褚若的奶水,嘴唇贴在乳头上呢喃道,“你怀孕了,怀了我的孩子,我好开心。”
初乳的分量并不多,男人几口就吃没了,却依旧含着奶尖不放,越发急躁地嚼吃起来,将那两颗娇嫩的肉粒磨得破了皮,唾液混合着血水被吞下,将男人的欲望烧得更旺。
“哈啊——哈、哼……老公……”老公在说什么呢……褚若努力转动着迟钝的大脑,男人最后一次在他体内射了精,难得没有用性器堵住肉穴,而是用另一根头部圆钝的触手卡在逼缝里防止精液外流。
直到体内的欲望逐渐平息,褚若才终于拼凑出了刚才听到的语句。老公说他怀孕了,他怀孕了?怎么可能呢?医生明明说他怀不了的啊!
褚若因为连续高潮而呆滞的双眼恢复了一些神采,一边回忆着以往他和老公为了怀孕所作的努力,一边盯着和他脸贴脸躺在床上休息的男人。那些可怖的黑色触手像蚕茧一样把他们两人包裹起来,密不通风的窒息感压倒了他。
褚若这才意识到,他被一个怪物囚禁在房间里操了不知道多久,他怀的是怪物的孩子!
这个事实惊得褚若连叫都叫不出来,他的呼吸变得急促,剧烈的心跳连带着他的身体也开始颤抖。看着一旁似乎陷入睡眠的男人,褚若小心翼翼地动了动,身上的触手又紧了几分,将他刚生出来的逃跑心思给堵了回去。
褚若不敢再动,僵着身子等了许久,听着身旁男人的呼吸声逐渐变得绵长,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力道减轻了些,连忙轻手轻脚地逃出男人的怀抱。
他浑身赤裸地站在镜子前审视自己,原本白皙肥软的皮肉满是艳色,青紫暗红的痕迹层层交叠,干涸的乳汁挂在胸前,腿缝处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液体,还在缓慢地流着浊白的精水,俨然一副被操熟了的模样,让他光是站在那就透着一股媚意,无端地勾人心魄。
褚若的睫毛颤了颤,不愿再看自己这副淫荡的身体,垂下眼摸了摸绵软的肚皮,他不知道那个怪物为什么会说他怀孕了,他的肚子还看不出来什么,但子宫却在隐秘地往下坠,让他浑身发麻,热烈的情欲差点又烧了起来。
他不敢再在这里待下去了,腿脚发软地穿好衣服,随便收拾了一点东西就往屋外走。不知为何,褚若每走一步都觉得身后有股强大的吸引力在召唤他,他像个深陷泥潭的旅者,好不容易挣脱了泥泞来到门口,却怎么也打不开大门。
褚若以为是自己力气太小了,现在他手脚都使不上力,肚子里有什么东西拽着他往下倒,他好不容易才撑着柜子站起来,拿到钥匙颤巍巍地去开门,但奇怪的是,锁孔似乎被堵住了,钥匙死活插不进去。褚若趴在门上用指甲抠锁孔,明明什么都没摸到,怎么会插不进去呢?他不信邪地又试了好几次,急得满头冒汗,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糯糯,你在干什么?”
褚若的动作瞬间僵住了,艰难地转过头来,就看见男人的上半身几乎顶到了天花板,下半身是盘踞在一起的粗壮触手,将室内的光挡了大半,神色晦暗不明,连空气都凝滞了。
不知道是哪里来的胆子,褚若硬撑着没有昏过去,眼睛疯狂闪避着男人的视线,吞了一大口唾沫才开口:“我、我想起有、有点事要、要办,都、都待在家里好几天了,那个,公、公司都要辞退我、我了。”
男人没有说话,漆黑的触手在地板上蠕动,褚若甚至能听清黏液在地上滑行的水声。男人弯下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眼底浓得要滴出墨来,“宝贝,你都一年没去上班了,哪来的公司?”
自从和章清安结婚以后,褚若就变成了全职家庭主夫,每天在家照顾老公,原先的朋友也一个个断了联系,生活圈子只有章清安。但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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