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晕目眩。
好漂亮……瑞索拉露出变态的痴迷神色,他爱极了亚斯卡情动到极致的模样,那往往说明他正掌控着对方全部的欲望,无论是愉悦还是脆弱,都能够填满他膨胀的占有欲。
雄虫好心地埋在肉穴里不再动作,温柔地舔干净亚斯卡的泪水,舌头顺着咸湿的汗液一路滑到对方残缺的手臂上。这截断臂实在太过惹人怜爱,做爱的时候总是卖力地挥舞着,瑞索拉知道它的主人肯定很想触碰自己,于是主动亲了上去,唇舌碾磨着粉嫩的皮肉,细致地吻过每一处不平整的地方,似乎要将骨血都拆吃入腹。
密密麻麻的痒意唤醒了失神的亚斯卡,他睁着迷茫湿润的眼睛看向瑞索拉,大脑如同停滞了一般,好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雄……主……为什么、喜欢……舔我……的手?”而且还是那个丑陋的断裂处,实在……
“因为很可爱。”瑞索拉抬头笑了笑,终于放过了可怜的手臂,转而去嘬吻亚斯卡的嘴角,“实在太可爱了,这里的颜色又粉又嫩,只要一想到这是只有我能碰到的地方,是亚斯卡还在生长的新生的皮肉,我就觉得好像把你吃进肚子里了,兴奋得发抖。”
“呜嗯……哼……”
亚斯卡数不清自己高潮了多少次,他最近的日子过得有些混乱,雄虫不知怎的开始频繁向他求欢,之前明明说着有重要的事要办,每天都早出晚归,这几天却整天待在家里,害得他连每天的日常训练都没有时间做。
脱离军队后,亚斯卡依旧保持着体能训练的习惯,尽管他十分清楚自己或许这一生都没有机会重回战场了,但军人的习性已经深入他的骨血。
瑞索拉看出雌虫的走神,惩罚似的咬了一口亚斯卡大腿内侧的嫩肉,留下一个足够鲜艳的牙印。
亚斯卡疼得嘶了一声,这才回过神来,一低头就看见雄虫正埋在他双腿间,舌头温柔地舔过他方才咬出的痕迹,眼睛却上吊着望向自己,透出惊人的魅惑。
完蛋了。亚斯卡知道那个眼神意味着什么,每次他沉浸在欲望中没有回应雄虫,瑞索拉就会用墨绿的瞳孔盯着他,动作轻柔却不容置疑地将他揽在怀里,一直做到尽兴才肯罢休。
“雄主……”为了避免自己再一次被做昏过去,亚斯卡率先服了软,“帮帮我……”他忍着全身泛红的羞耻感将腿张得更开,手指在穴口浅浅地戳弄,充满了暗示意味。
瑞索拉被取悦到了,他的吻从雌虫的会阴处一路延伸到脚掌,四处流连的鼻息和柔软的唇舌让亚斯卡大腿打颤,忍不住用脚尖勾住雄虫的脖子。
“亚斯卡,我应该有教过你求人的时候要怎么做,对吗?”
亚斯卡的动作停滞了一瞬,他至今依然觉得主动求欢过于淫荡,刚才的动作已经是他能够做到的极限了。但瑞索拉想要的并不止这点,他更希望看到雌虫一边抓着他的肉棒往自己穴里送,一边喊他老公,就像现在这样。
“老公……唔,快点……”先前的爱抚已经让肉穴变得极度湿润,亚斯卡不用看都知道自己身下那张嘴正在不知廉耻地含吮着雄虫的龟头,肚子里也开始一阵一阵地发酸,迫不及待地想要吃到鸡巴。
“好乖,亚斯卡做得很棒。”瑞索拉笑得十分满足,“想要什么奖励?”雄虫明知对方已经羞得脸色通红,连看都不敢看自己,依旧不肯进入正题,鸡巴抵在穴口一动不动,滚烫的热度似乎要把娇嫩的肉穴烫化了。
亚斯卡心知恶劣的雄虫一旦闹起脾气来就没完没了,索性抬起上半身抱住对方,用粘腻的吻作为回答,“骚、骚穴想要老公进来……操一操……”越来越低的话语隐没在唇齿间,亚斯卡感觉自己快要爆炸了,却依旧努力地攀在雄虫身上索求快感,只能庆幸接吻的时候对方看不到自己的脸。
瑞索拉将雌虫无力支撑的断臂搭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用力地回应着对方的吻,一边抓着对方肥软的臀肉操了进去,粗长的鸡巴十分顺畅地操到了深处,层层叠叠的媚肉吸得又紧又滑,让瑞索拉发出一声喟叹。
“亚斯卡……老婆,好喜欢……”
“哼嗯——唔……哈啊……”漫长的前戏让真正的交合变得犹为满足,亚斯卡被操得晕乎乎的,口腔里属于雄虫的舌头搅得他满脑子都是粘腻的水声,他却只想要更多,扭着身子往对方怀里拱。
瑞索拉一手托着雌虫的屁股让对方坐在自己腿上,另一只手钻进两人紧贴的身体中间,握住亚斯卡可怜的性器开始缓慢地撸动。
长年的养尊处优让瑞索拉的手不像亚斯卡一样长着训练留下的老茧,而是滑嫩纤细,在鸡巴上滑动的时候就像一块丝滑温热的布料,触感美妙又不失力度。
亚斯卡被雄虫高超的技巧撸得鸡巴发胀,马眼被大拇指搓得发烫,怒张着想要射精,对方的动作却在那一瞬间停了下来,高潮被生生遏止的感觉逼得亚斯卡短促地喘了一声,将舌头从快要窒息的纠缠中解脱出来,不解地望向瑞索拉。
“呼嗯……怎、怎么停了……?”
雌虫的眼睛湿漉漉的,脸上是欲望的潮红和濡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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