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脸上的笑有些变态:“嘿嘿,我、我可不可以,”她咽了口口水:“让我埋埋。”
凑近了才发现阮今咬着黑绳的嘴唇是那么红润,露出一点洁白的门牙,色差总是带着不可言喻的色气,她又开始不好意思起来,红着脸:“哈哈,开玩笑的。”
细软的卷发从阮今指缝里滑过,被她扭成一把,皮筋一系就挽好了,贝贝自从看了她的面容一眼后就不敢再跟她对视,噔噔噔后退几步,又翻出来一条围裙:“给你,套在前面。”
她的左手拿着个猫耳发箍,跃跃欲试地等阮今穿好围裙:“还有这个,不要误会我们是正经店,这不是为了吸引顾客嘛。”
她没递给阮今,想帮她亲自戴上,虽然极力保持镇定,但拿发箍的手发着抖,脸涨得通红,明明激动地想仰天大笑,又努力抑制,导致面部肌肉痉挛变形,等那两只耳朵的根部隐没在阮今浓密的头发里,贝贝拍了拍手:“好了,”她指着门:“你先下去吧,有客人让他自己坐会,厨师还没来开什么业,我等会就去找你。”
阮今点点头,走出去刚把门带上,里面就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叫,这房子和节目组租的别墅一样不隔音,贝贝也不曾收敛,于是楼下也能听到她嗷嗷嗷的叫喊。
自称老板的青年今天第二次受到惊吓,拍着胸口在心里嘀咕要不要去庙里求个幸运签了,正好有个朋友在灵山旅游,山上的庙以姻缘灵验出名,想来是真神仙,求个平平安安应该不在话下。
沉阶比阮今先出来,制服的颜色不同但款式一样,黑色的衬衫很显瘦,倒是让他看起来不那么壮硕了,裤子是紧身的,但比西装要松一点,一套挑身材的服装穿在真正完美的身体上才会展示出它原本的魅力。
沉阶没有贝贝的提示,于是没穿围裙,青年看见他从换衣间出来,恍然大悟:“你们是付叔叔节目的嘉宾是吧?来的这么早啊。”
摄影师点点头,退出镜头,青年不太吃沉阶这款长相,交涉的语气又变回原本的无精打采,和贝贝不愧是兄妹,一样美丽的精神状态:“我是这里的老板,付导的要求我看了,你要做的就是等客人来,点单,送菜,其他的不用你管。”
他打了个哈欠,刚想往楼上走,阮今就从上面下来了,二楼不高,一截楼梯很快就能走完,但在他眼里就跟电影慢镜头似得,如果不是阮今从她身边路过走出他的视线,他还以为是昨天晚上熬太晚导致出现女神从动漫里走出来的幻觉。
阮今下来找沉阶,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现在已经是上午十点了,咖啡馆里依旧没什么客人,沉阶的目光凝滞在她的头上,没发现楼梯口的青年挺翘的鼻子下面流了血,瞳孔失去了焦点,身体有点晃悠,狼狈地抹了抹鼻唇沟,逃似得往楼上爬。
他觉得手痒,很想去摸一摸阮今头顶突兀的耳朵,但他是个克制的人,最后只是打量了一下阮今的着装:“围裙在哪里?我没找到。”
阮今靠在收银台的前面,透过玻璃看来来往往的人群,一边回答:“贝贝给我的,你等她下来了问她吧。”
她不看着人交谈的时候最迷人,留一个巧夺天工的侧脸,那种并不在乎你的漫不经心贴合了某种神性,好像掌控世界如同掌控你一样易如反掌。
沉阶总觉得这才是真实的阮今,同一期无论男嘉宾还是女嘉宾都沉迷于她制造的假象,只有他才是清醒的。
清醒地沦陷。
没有客人干站着对服务生来说是一件很尴尬的事情,如果被老板看到也许会得到批评,阮今拿了块抹布去擦桌子,虽然上面并没有什么灰尘,沉阶站在她的背后,发现阮今的裙子短的离谱,到腿根往下一点点,弯腰的时候往上带甚至能露出白色的安全裤,前面因为套了围裙遮住了不显眼,一看后背就露馅。
磨洋工也是个技术活,阮今还没偷过懒,她平常做事情大概比树懒快一点,慢悠悠地享受生活,擦完桌子刚要擦玻璃,风铃就响了,进来几个女孩子,很年轻,眼睛和柏孟一样纯澈,有目的似得直接朝阮今走过来,在她刚擦完的桌子边坐下。
其中一个女孩应该是这个团队里的外向担当,坐好后就喊阮今:“小姐姐,你能不能过来一下?”
阮今走过去,这时候她应该再拿着笔和本子,但环顾四周并没有看见沉阶,收银台桌面只有个收款码和平板,于是只好空着手,带着温柔的笑:“你好,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她微微弯了腰,凑近她,以便更清楚地听到上帝的要求,几位上帝的脸慢慢红了,一开始喊人的那个也变得结巴:“没事没事、我、我就是想跟你讲一下,你后面的裙子太短了容易走光,我们路过的时候从外面的玻璃看到,就想进来提醒你一下。”
“你有外套吗?可以系在腰上遮一下,如果没有的话我们有。”
和她一起的女孩赶紧拉开了自己休闲外套的拉链,阮今愣了一下,觉得她们好可爱,但衣服就不需要了,她的工作时间长,会耽误她们一天的出游计划。
她笑着,声音里充满怜爱:“谢谢你们的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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