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滞,但纪焕没注意到,他把纪同送回他的卧室后,替他放了热水,在纪同再叁保证自己一个人可以洗漱后才离开。等房门关上,纪同站了一会,并没有直接去浴室,而是顺着上午一步一步摸过去丈量的记忆,敲着棍子走到床边,扶着床沿坐下,随手一摸,床上堆满了毛绒绒的玩偶,有一个算一个,几乎全是阮今以前从他那里买的。纪同坐在那,抱着娃娃,右手顺着毛向后梳,慢慢的,一下又一下。阮今从书房回了卧室,顶灯没开,留了一盏昏暗的夜灯,纪焕似乎睡着了,被子盖过了头,有一块地方随着他的呼吸忽上忽下的,阮今借着这点微弱的光源走到床边坐下去,刚掀开被子的一角,里面倏地一下伸出来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过去压在身下。纪焕睁着眼睛,哪有一点睡着的样子,伏在阮今上面,撑着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并没有从里面看到什么心虚的,愧疚的表情,于是自己也迷惑了,他的力气没收住,摁着阮今的胳膊重重压着,阮今挣了两下:“纪同还在隔壁。”纪焕莫名其妙的怒火就被点燃了,也不知道该怪谁,心里又酸又涩,像吃了一碗尖椒油,难过的想吐,又没什么可以呕的。他压下去,握住阮今的乳房,一边揉搓,一边去咬她的嘴唇,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纪焕也学了不少取悦女人的把戏,他知道阮今不喜欢痛,但今天没顾及她,换另一只乳房的时候原来被捏过的那只上面沾上了不浅的红痕,在白皙的乳肉上像冬天的红梅,刺眼,晦涩。阮今的衣服被解开,纪焕本来就没穿多少,没怎么做前戏,纪焕几乎莽撞地硬闯进去,撞得狠,叫的声音也大,阮今在床上除了高潮的时候抑制不住地喘出声,几乎不怎么叫,纪焕和她相反,平常不怎么多说,在床上可劲地叫,也不能说叫的浪,他的声音不尖锐也不清澈,完全的降调,抽cha的时候哈啊哈啊地低喘,头搭在阮今耳边,声音沙哑得黏糊,冲刺的时候大口大口地吸气,像是溺水的旅人,紧紧抱住唯一的浮板,恨不得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顶最后一下的时候咬着阮今的耳朵:“射了。”然后死死抱着她,把浓稠的jg液射进已经被入侵的子宫,阮今没让他带套,纪焕也没提过,他可能曾经想过孩子的问题,但无论阮今怀不怀生不生都不是他能决定的。或许是粗暴的性爱发泄了纪焕的部分妒火,cao的舒服的时候他又低着头想去亲亲阮今,被她抵住额头,一张嘴先急急地喘了口气,纪焕停了腰,阮今掐着他的脸,汗水从白皙的乱糟糟的脸上滑落,眼神迷离,皮肤好像散着如梦如幻的雾气,模糊了人与妖精的界限:“你哥在隔壁,叫小一点。”她不提还好,纪同的名字一从她嘴里说出来纪焕就忍不住屯屯喝醋,哼了一声,又开始大开大合地cao起来,但是听话地压低了声音,把头埋在她的双乳间,一口一口地咬下去,不轻不重的力道,乳肉柔软而有弹性,用来磨牙刚好,纪焕舔舔阮今的乳尖,再用牙锋研磨,磨一下阮今的身体就会轻颤一下,纪焕似乎从中找到了乐趣,眼睛突然变得亮晶晶的,带着难掩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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