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敏感的神经,让她喘息出声,沉阶亲了亲她的下巴,把她放在秋千上,伸手撩了一把蛋糕上的奶油花,抹在她的乳头,小腹,胸脯和鼻尖,他还没从阮今身体里退出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狭长的眼睛里闪着莫名的光,鼻梁挺翘,从下面只能看见锋利的鼻尖,抿着唇,好像对她不屑一顾,仿佛这样就能从气势上扳回一城。他觉得他是阮今的主人了,才缓下神情凑近她,从小腹开始舔舐,奶油是纯正的动物奶油,甜而不腻,被平铺在阮今身体上又好像沾染不知名的香气,更令他着迷,但还不够,他顺着乳头舔上胸脯,在阮今身上留下一滩滩黏腻的口水,到了鼻尖反而用自己的鼻尖去蹭开,一副想要温存的样子,心里却想着把剩下的奶油塞进下面的穴道里,再用舌头舔干净。他在发呆,阮今缓了过来,迷离的眼睛往下瞥,原本搂着他脖子的手顺着小腹往下,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轻轻碰了碰唯一还露在外面的睾丸,沉阶身体僵住,阮今没给他反应的时间,食指和拇指并拢,轻轻一捏——她的手被沉阶及时抓住,按在两边,一开口质问才发现嗓子哑的不成样子,听起来像午夜的色情男主播:“你想做什么?”“你管的着么?”沉阶带着被忤逆的不悦凑近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发现里面有神采,有清幽疏离的神秘,这个梦创造的阮今太像本人了,以至他意志模糊,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接口。但其实一路过来能被发现的蛛丝马迹有很多,沉阶自我蒙蔽选择忽略了而已,现在一经怀疑就全部想起,血液瞬间冷下来,他还攥着阮今的手腕,再开口时语调艰涩:“你觉得……这是梦里还是现实?”阮今笑了声:“原来你在梦里就这样反反复复cao我么?”沉阶无话可说,过了一会,他把阮今抱起来,自己坐在秋千上让她骑着自己,垂下眼睑,浓密弯曲的睫毛像一排扇子:“对不起。”他这样说,却还没把y茎拔出来,两个人都不太好受,阮今卡在高潮的一半上不去下不来,只能掐住他的脖子,威胁他先射出来。沉阶任由阮今抵着他的大动脉,两只手握住她的腰,猛地往上顶弄,他的腰强壮而有力,一加快速度几乎晃出残影,刚刚渐渐冷下去的欲望继续攀升,隐隐有超过顶点的趋势,尾椎升起一股痒意,让人恨不得碾碎尾骨,难受又快活,还好沉阶顶撞的力气大,撞得阮今尾骨疼,这种疼痛能短暂地压制痒意,但如杯水车薪,只有在真正的高潮来临时那阵痒意才爆炸般升腾又落下,最后泯灭于逐渐平缓的绵长的快感里。沉阶把jg液射进了阮今的穴里,仍旧没拔出y茎,往后躺在秋千上,两个人依偎着缓神,突然说:“和我结婚吧。”“我会签婚前协议,我的一切财产都属于你,我可以为你造一个舞台,组建一个完全为你服务的剧团。”他的声音渐渐弱下去,带着不确定和难以发现的脆弱:“只要你不离婚,不出轨……”阮今抵住了他的嘴唇没让他继续说下去,她从沉阶身上下来,y茎拔出来时沉阶下意识拉着她挽留,被她拍开。她的外套就搭在秋千的架子上,一裹上什么欢爱的痕迹都看不出,沉阶才想起来找自己的睡衣,远处泳池中央随着水流上下漂浮的黑影是睡裤,上衣在泳池边,也被水溅湿了。阮今今晚吃了块蛋糕,原本想游会泳再睡,没想到在气垫床上睡着了,她的手机就在木桌上,按开看了看时间,发现还没到零点,她把沉阶抛在后面回了别墅,仿佛没听见他那惊世骇俗的告白。沉阶弯起腰坐在秋千上,手肘抵着膝盖,支起额头在脑子里回放刚刚的事情,反复复盘很久也不明白自己失败在哪里。他的肩膀是常年坐办公室和室内健身塑造出来的白皙和健壮,上面红色的指印显眼极了,头发被水打湿后又出了汗,现在要干不干的又散又乱,思考的时候面无表情,反倒有几分清冷的孤独。果然刚刚都是错觉,他怎么可能翻身做主人呢?他只是这段并不对等的爱情里可以随意对待的一条狗,还不是唯一那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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