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来来回回,一点儿都不冷。
不但不冷,他抚琴、作画、吹笛的修长手指还骨节分明、手掌白皙细neng,触到背上如白玉划过,温润而温暖。
“药郎当真有一双妙手,不但能妙手回春,还能妙手生香。”红鸾不由得说:“看样子药郎也应该是位世家公子。”
“世家公子?”彦谨愕然问道:“此话怎讲?”
“难道不是吗?”这话问出口红鸾连忙解释,“奴家没在套话。”
“嗯,晓得。”
“奴家不是有意要打听药郎的身份……”
“无妨,红娘尽管说。今夜洞房花烛爷,百无禁忌。”
“洞房花烛夜?”
“是啊,你我二人初次一起过夜,这儿恰有一对红烛,是以‘扮演’一对新人也不碍事。”
“那合卺酒何在?”
“娘子请!”说酒他便已拿到了酒壶,只是没斟酒入杯与她挽臂同饮,而是一个引颈,潇洒畅饮。
飞流直下三千尺,疑似银河落九天,此情此景竟近距离地呈现在了红鸾面前!
她怔怔望着他饮酒的美态,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处的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
他这般近却又那么远,都不像真切存在的人物,而是一幅画,山水画,画中一片旖旎风光。
“风光”袭了过来,将山中“甘泉”源源不断地送入她的腹地,带着她醉生梦si。
他喂她饮酒,用嘴。他谓之——分甘同味。
红鸾笑了,说:“如此合卺酒倒是特别。”
她惯ai离经叛道那一套,挽臂同饮恰似连理倒显得做作了。
“红娘喜ai便好。”
酒酣酩酊过后,彦谨还是想不得问微醺的小nv子道:“刚才娘子说我的手怎么了?”
“手……”她配合他的游戏说:“夫君的手一看就是十指不沾yan春水的人物。”
“哦?”夫君二字实在动听,哪怕只是一夜夫妻,彦谨也觉得快乐。
他将她放在桌案上,站定在前双手抱拳,对她鞠了一躬。
“夫君但闻其详,还请娘子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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