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红鸾没有发怒,反而假意狐媚,明显想呼弄过去。
“罢了。”他鸣金收兵,不问了,“你我都有秘密,想说时再说吧。”
“夫君果然通情达理。”红鸾立马接话,松了口气。
“话说……那个贼人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提出了个新问题。
红鸾则道:“贼人已si,不足挂齿。夫君不如先告诉奴家,今夜整个府邸为何鸦雀无声?你我这般嚣张就不怕被人撞破?”
彦谨知道她见微知着,也没打算瞒,便道:“今儿个他们看‘猴戏’也乏了,我让他们好好困个觉,休息休息。”
“又下药?还是给整个府中人下?”
“一味香罢了,不伤身的……”他话说半句。
红鸾麻着胆子问:“不会还有毒吧?”
她知道他是用药用香用毒的高手。
“不会。除非谁得罪了我家娘子,那身为夫君自当为娘子出头了。”
闻言红鸾直冒虚汗,生怕他去毒si谷兰。
彦谨笑了,说:“没有娘子的命令岂敢?不过要她的命算是便宜她了。”
“那夫君想如何对付谷兰?”红鸾以为自己了解彦谨的x子,以为他自认的敌人是萧启。
结果很意外。
彦谨道:“只消娘子一句话,她那孩儿就莫想出生。”
“什么?”红鸾一阵心惊r0u跳。
彦谨又道:“娘子不必慌张,我会料理得神不知鬼不觉的,没人会怀疑到娘子身上。即便怀疑也找不出证据。”
“你……”红鸾没想到彦谨愿意为她连基本的人x都丧失掉,“稚子何辜?”
“稚子何辜?”彦谨不以为然,“孩儿不会投胎,有这样的娘亲,得罪了我的美娇娘,便是自己找si,与我无尤!”
“你疯了!”红鸾忍不住陡然拔高了音调,“大人之间的争斗为何要祸及孩儿?!”
“不都是为了你?”
“奴家不需要!”
“你……”
“若是夫君坚持如此,恕奴家今后再难与君共度。”
“何意?”
彦谨脸se铁青,尽管称之为“美人怒”亦不过分,可此时的红鸾无暇饱览。
她跳下桌,一把推开他,随后上榻披上了衣裳。
“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她居然在“洞房花烛夜”要离他而去?!
彦谨懵了,完全没料到柔情蜜意的氛围竟因为他的“表白”而瞬间“冷冻”!
他本以为她会感动、会觉得有人在为她筹谋并愿意付诸行动。
可她一点都不领情,甚至b0然大怒,要与他分道扬镳?!
“走吧走吧!”彦谨也恼了,拿起酒壶朝地下一摔,砸在了红鸾身后,稀碎,仿若他们此刻的关系。
“滚!”
他一脚踹翻了桌案、踢翻了烛台。红鸾停了停,之后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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