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alpha发情能疯成这样,四五个beta医生都按不住。他还一直喊‘老婆老婆’……听起来既生气又伤心。”
曾郁回宿舍拿了另一个备用的书包,装上洗漱用品和法语教材就匆匆忙忙赶回了医院。护士热情地给他开了门,还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按铃呼叫。曾郁进去以后发现晏邢宇的脑袋又掉到另一边去了,他不厌其烦地摆正alpha的脑袋,让他像天使一样睡觉。
到晚上的时候,曾郁打了一桶热水给晏邢宇擦身子,又问护士要来冰块给alpha敷脸。隔离室里没有另外的床铺,所以曾郁就睡在了晏邢宇身边。第二天晏邢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老婆像只小鸟一样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他老婆身上香香的,有他的味道,也有老婆自己的味道,没有别的味道了。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快乐。
晏邢宇抚摸着曾郁的脸颊,曾郁在睡梦中砸吧了一下嘴巴,嫩红的嘴唇无意识张合几下,他的老婆香香的味道让他又开始热血沸腾。他闻着他老婆香香的味道感到自己勃起了。晏邢宇急躁地翻身骑在曾郁的腰上,他用自己的胸膛和下体压住beta的身体,而后俯下脑袋亲密地吻上他的唇,睡梦中的曾郁嘤咛一声,嘴巴不费吹灰之力便接受了alpha的进入,alpha黏腻地亲吻着beta,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晏邢宇品尝着这香香的味道。曾郁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这个时候晏邢宇炙热的性器已经插进了他的臀缝,稠白的粘液凉凉地沾在曾郁的臀肉上。他听见晏邢宇叫他:“老婆……”
曾郁以为自己回到了两个月前,他和晏邢宇在宿舍的床上没日没夜地做爱。那个时候他觉得晏邢宇疯了,他胆战心惊,唯恐发情过后的晏邢宇会搞死自己。他的想法有一大半都成真了,这是因为他对自己的定位早已清晰得不能再清晰。可他就是没想过晏邢宇再次发情的时候,自己还和他待在一起。
“晏邢宇……”他傻傻地应了一声,摸摸晏邢宇的脸,那里有一块红肿,现在已经变淡许多了,“脸还痛吗?”
晏邢宇摇摇头,又点点头:“还有一点痛,”他抓起曾郁的手,让他微凉的手心贴在被揍过的地方,“亲亲我好吗,老婆?”alpha墨绿色的眸子转为清明,高挺的鼻峰亲昵地擦过曾郁的鼻尖。所有见到他这副模样的人都会愿意将自己所拥有的微不足道的一切双手捧着献给他,因为他看起来是这样美好且珍贵。
曾郁任由晏邢宇靠近自己,红着脸亲了亲晏邢宇的嘴巴。他悄悄瞄了一眼不远处的隔离门,圆形的玻璃窗外没有人的踪迹。
在被子下面,曾郁静静地张开了腿,他让alpha滚烫的性器更深地陷进了他的臀缝。他的脸还是红,好像更加红了,他轻轻地羞涩地对晏邢宇说:“你……你可以进来,但是医生说……不能做得太激烈……”
alpha呆呆地和他对视了几秒,才醒悟过来。然后他兴奋地捏着曾郁细细的腰,闷哼一声,将性器湿哒哒地捅进了beta香香的后穴,与此同时他掀开了曾郁的睡衣,拇指熟练地抚摸上beta小巧柔嫩的乳头,然后他再一次亲上beta的嘴唇,他们深深地纠缠在一起,像一对不离不弃的连体婴。他的腰胯餍足地冲撞了好久好久,久到他们俩都觉得累了还不肯停下。
这一次曾郁乖乖地趴在晏邢宇的怀里。他们在被窝里神不知鬼不觉地做爱。
由于alpha的配合,接下来的隔离治疗进行得顺畅了许多。曾郁除了吃饭和回学校更换衣物以外,基本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待alpha的病房里。口罩医生原本预计还要给晏邢宇追加至少两针的镇静剂数量,结果到alpha发情期结束,也才刚好打完这三针镇静剂。在医生进来查房的时候,若晏邢宇醒着,他会极度缺乏安全感,以至于要紧紧抱着曾郁才肯接受医生的检查。他们洗澡的时候是最容易擦枪走火的,晏邢宇非要曾郁帮他擦背,曾郁洗澡的时候他又不听话老是要闯进来看他。曾郁也不敢锁门,怕晏邢宇情绪反复暴躁,只好无时无刻不依着他闹,腰和屁股都实在受不了了,最后只好用嘴巴,用大腿——在没人的时候他们几乎啥都干得出来。到最后口罩医生都产生了晏邢宇本身就是一个粘人热情的alpha的错觉。
期末考试很快就要来了,曾郁在陪着晏邢宇的时候还要见缝插针复习。他觉得法语读得越来越吃力了,这与他近一段时间频繁分心有关,他一度想要打起精神重拾大一时学习的激情,可是很快欲望和惰性又重新将他拉入堕落的深淖。最近他有一些情况在慢慢变好的感觉,可是他不知道这样的感觉究竟会持续多久。
曾郁正艰苦地背着单词,背后晏邢宇又拥了上来。高大健硕的alpha揽着beta的前胸,亲昵地闻着曾郁的发鬓。他喜欢老婆额际柔嫩的皮肤与细碎的发,鼻翼与唇峰在上面摩挲时像是在嗅吻着青草,他一边来回痴迷地吸收着beta的味道,一边发牢骚:“又开始读书了……老婆你真笨……”曾郁咬了咬嘴巴,觉得自尊心受挫,于是举着书偏过头去躲开晏邢宇的胡搅蛮缠,晏邢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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