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力与耐力。他不想让曾郁离开,因为他知道曾郁总是喜欢远远跑开,只要他失去觉察曾郁一定是第一个走的。可是他的本能他的心跳正在蠢蠢欲动,每当他回想一次老婆说的话他的拳头就又软了一分,他迟疑着拉曾郁的手腕,问他:“如果你走了呢?”
“……我走不了的,”曾郁绞尽脑汁想让晏邢宇听话,“我的书包还在你的房间里,所以我怎么样都不会走的。”
晏邢宇愣愣地看着他,又问:“……真的?”
曾郁点头,他还想说些什么,可是马上就被医生的突然闯入打断了思绪。他们看见alpha一手钳制着beta,一手掐住beta的脖子。口罩医生大叫一声:“拦住他——”几个alpha扑上来将晏邢宇和曾郁拉开。他们这次做了充足的准备,两个人抱住晏邢宇的手,两个人锁他的脚,还有一个人死死摁住他的脖子。
晏邢宇猝不及防被扑倒了,他慌张地要扭头去看曾郁:“老婆?老婆……”
“别怕,晏邢宇……医生只是给你打一针镇静剂,睡一觉就好了,”曾郁被口罩医生扯到一边去,他伸出手想触碰alpha,混乱之中晏邢宇的脸色因为缺氧而迅速转白,他们的手在下一秒紧密地交握在一起,晏邢宇粗粝的五指绞着曾郁的手掌,他的嘴巴不停张合,殷红的双眼无措地像是在像曾郁求助,曾郁又急急忙忙对医生说,“医生,请你们轻一点……他、他会配合的……”口罩医生没有回应,他从随身的医疗箱中拿出针筒药水,快速掀起晏邢宇的衣袖,扎止血带消毒,而后果断一针刺入他的静脉。
直到彻底昏过去时,晏邢宇仍旧没有松开抓紧曾郁的手,他的鲜血斑斑点点地沾在曾郁的指缝间。
医生处理好晏邢宇手上的伤,又清理掉隔离室内的残骸,问曾郁要不要和他一起出去。加强型镇静剂的有效时间长达1时,不到明天晏邢宇是醒不过来的。曾郁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对口罩医生笑了笑:“不用了,谢谢您,我在这里陪他。”于是口罩医生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之前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又补了一句:“如果你们要发生性行为的话,一定不能过于激烈,最好不要让他再次产生狂躁的症状。”曾郁百口莫辩张口结舌目送着医生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睡着的晏邢宇脑袋总是不由自主地埋向另一边,曾郁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担心这样的姿势会让alpha的脊椎不舒服,就小心翼翼地将他的脑袋扳正,alpha细碎柔软的黑发在他的指腹间搔痒,曾郁退开手去,在痕痒的手指上挠了挠。现在有一个天使端端正正地睡在病床上了。他盯着晏邢宇的侧脸发呆,直到肚子咕咕叫起来。
曾郁这才想起他中午还没吃饭。他走过楼道口的时候客气地对值班的护士打了个招呼,才赶紧下楼吃饭。医院的伙食味道都很差,曾郁也没什么胃口,吃到一半就不想吃了。他颠颠地跑回alpha隔离区,护士还以为他要进去,他不好意思地向护士道歉:“我打算回家拿一下生活用品,只是过来看一眼,等会儿再回来,麻烦您了。”晏邢宇还在玻璃窗里睡着,姿势没变。
护士是名三十岁上下的beta女性,听见曾郁的话,戏谑地撞了撞他的肩膀,轻声对他说:“你男朋友真帅。你们两个感情很好吧?”曾郁瞪圆了眼睛看她,脸又“蹭”地红了。护士朝他挤挤眼睛:“刚才你过来之前,这里面就好像打仗一样,吓死我了。我还真是第一次见alpha发情能疯成这样,四五个beta医生都按不住。他还一直喊‘老婆老婆’……听起来既生气又伤心。”
曾郁回宿舍拿了另一个备用的书包,装上洗漱用品和法语教材就匆匆忙忙赶回了医院。护士热情地给他开了门,还说有什么需要的尽管按铃呼叫。曾郁进去以后发现晏邢宇的脑袋又掉到另一边去了,他不厌其烦地摆正alpha的脑袋,让他像天使一样睡觉。
到晚上的时候,曾郁打了一桶热水给晏邢宇擦身子,又问护士要来冰块给alpha敷脸。隔离室里没有另外的床铺,所以曾郁就睡在了晏邢宇身边。第二天晏邢宇醒过来的时候,发现他的老婆像只小鸟一样蜷缩在他的怀抱里。
他老婆身上香香的,有他的味道,也有老婆自己的味道,没有别的味道了。这样的味道让他感到快乐。
晏邢宇抚摸着曾郁的脸颊,曾郁在睡梦中砸吧了一下嘴巴,嫩红的嘴唇无意识张合几下,他的老婆香香的味道让他又开始热血沸腾。他闻着他老婆香香的味道感到自己勃起了。晏邢宇急躁地翻身骑在曾郁的腰上,他用自己的胸膛和下体压住beta的身体,而后俯下脑袋亲密地吻上他的唇,睡梦中的曾郁嘤咛一声,嘴巴不费吹灰之力便接受了alpha的进入,alpha黏腻地亲吻着beta,他们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晏邢宇品尝着这香香的味道。曾郁很快就被这动静惊醒了。这个时候晏邢宇炙热的性器已经插进了他的臀缝,稠白的粘液凉凉地沾在曾郁的臀肉上。他听见晏邢宇叫他:“老婆……”
曾郁以为自己回到了两个月前,他和晏邢宇在宿舍的床上没日没夜地做爱。那个时候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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