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已经能够自己脱掉裤子,可是他好像还没有适应过来,自觉拿了布巾来为我擦身。
隔着布巾,他的手指拂过我绝不会暴露在他人面前的私密之处,平日里这些地方连我自己都不太会碰,即使是我的前夫陈生,也只是单纯的为了让我怀孕而进入,并不会有这样挠痒一般的小动作。
我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过了,阿照。”
他乖乖停了单纯擦身不该有的小动作,将手指收了回去,默默藏到身后。由于石床高度以及我的身体状况限制,为了方便,他给我擦身时一般都跪在地上,正面朝向我的身体,尽收眼底一览无余。
收回了不安分的手指,就只剩一张甜嫩多汁的小嘴,微张着半伸出红润小舌,略带乞求的看向我。
我往后退了退,推歪了他的脑袋:“不可以。”我才不想要做这种奇怪的事情。
他动了动肩膀,向我展示着被他藏到身后的双手,分明是发现我的异样,想要用唇舌帮我疏解,他却卑微不已,可怜兮兮的告诉我:“难看的手,已经看不见了,意书,现在不恶心了。”
怎么会,他的手只是有些茧子和冻疮的疤痕而已,况且我自幼便不事农务,用我的手和从小受尽苦楚的阿照的手相比较,未免太不公平。
我想伸手去捉他的手,却硬是没拉动,最后还给我自己累得够呛。看见我要生气,他又乖乖把手伸出来:“意书,你是……想要手吗?”
和摊开手掌跪在地上的阿照僵持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我败下阵来,闭上眼睛,默许了他的所谓“侍奉”。
他并没有用手,而是把脸凑过来,用柔软滑腻的舌尖轻轻点了点我被穴风吹得微凉的阴蒂。只是点了这么一下,他就不动了,我睁眼去看,却见他跪在我两腿之间,仰起头来正在看我。
目光相接,他咽了咽多余的口水,扒开自己的衣领,露出那对丰盈香团。他的体质特殊,伤痕恢复得比常人要快不少,不易留下疤痕,前些天被路人肆虐的痕迹已尽数除尽,只余红缨二点,并深晕两片,成芙蓉双朵,坠于香软白团之间。
花心肥蕊肿胀,孔开肉翻,其间渗出少许白浆乳汁,黏腻缠绵。有如雌株怒放招摇,招蜂引蝶,欲将雄粉粘粘,再由孔道点点纳入雌苞,孕育肥美果实,待秋来瓜熟蒂落,瓜香果甜,雌株凋零,只剩枯枝。
平民女子的一生怕也都是这样,仅有花期怒放之时是最精彩的,往后嫁人生子,为抚育子女操劳一生,将嫩叶化枯枝。至于贵胄人家,面上光鲜,背地里多少无奈多少龃龉,我便不甚知晓了。
我伸手去摸他的脸,光洁的下巴与我手掌贴合,轻轻磨挲,小指摸到微凸的喉结。这处光靠看不太能看出,我过去没有发现,现在好奇的多揉了两下,跪在我双腿之间的双儿早已意乱情迷,迷蒙着双眼,喉间发出呜噜呜噜的响动。
我爹喜欢摆弄花草,门前空地上种了许多,有些我连名字都叫不出。他有意栽培我侍弄花草,我却始终不感兴趣,不过到底还是多少了解一些。
有些花分雌雄,比如黄瓜丝瓜,一藤之上分别有雌雄双种;有些雌雄单立,如桂树梅树,一树仅有单性,最似于一般人;有些则雌雄同花,如黄豆豌豆。
不过这并非绝对,我爹告诉我,他也曾见过一些兼有雌雄的黄瓜花,但甚是少见罢了,约摸千万之一。
阿照便是和一般人不同,千万之一的,结合男女双性的存在。我对阿照早有好感,在竹林见到他的身体时,尚且被吓了一跳,莫说是那些本就心怀恶意的。这世间人对于人的恶意,我在年幼之时就已瞥见一斑。
落到牙婆手里,又生得这般貌美,就算不被陈生这恶徒买下,将来如何也更未可知。或许是我和他见过的人都还太少,也都太坏,以至于无论是谁得知我与阿照的事情,都会觉得惊世骇俗。
如此美人有朝一日竟也终将枯败,美人丰乳摇曳,用自己粗糙而细瘦的手指托起一只半开的花芯,用另一只手碾压揉搓着鲜红的肥嫩花蕊。
因着无法舔弄到自己的乳头,阿照急得红了眼,眼巴巴的抬头看我,还朝我晃了晃自己沉甸甸的乳房,带动银链叮铃击撞。
花朵终将是要枯败的,他揪着黏糊糊的雌蕊小心翼翼摩擦着我的大腿根部,用喷出的奶水将我的阴部打湿,然后再次将脸贴近,小心翼翼伸出按耐不住的红舌,将那颗从未被触碰的小小阴蒂含在口中。
这张柔暖多汁的小嘴仿佛是天生的淫器,一点点将那处舔舐发热,长久未受抚侍的身体竟随着这张灵巧唇舌发了热病。我的反应仿佛是对他的无声鼓励,让他更为频繁剧烈的舔弄起来,小蛇一般滑拨鼓动。
他费力张大嘴,将下部小唇整个包含口中。
“阿照,别……太快。”
口舌被占,他无法用言语清晰回应,鼻息的温热震颤打在小腹处,震得有些发痒,他从喉咙里带了几声轻哼,小舌却更卖力了,算作对我的回应。
穴间润湿,被唇舌侍弄,从其间淌出爱液,我欲图夹腿,想要收住这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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