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你监视我?”
“呵,我恨不得你死!”
“为什么?”云楼蹲下身来,疑惑地看着云翳:“你先下毒害我根骨,又让我毁容,现在又……我与你并无深仇大恨。”
“你?!你怎么知道?”云翳连忙闭嘴,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万一云楼是炸他的呢。
“‘翠鸟’,苗国特有毒药,毁人根骨,逐渐让人虚弱,无色无味防不胜防。”云楼淡淡地说,好像于己毫无关系。
“那也不一定是我!”听到翠鸟,云翳有些慌乱。
“对,一开始我只是怀疑,虽然你母妃来自苗国,但我也不并确定是否是你。可我脸一治好,你就有备而来,刚才我一问你就承认了,不是你还是谁?”
“是我又怎样?有证据吗?你说我承认了,谁听到了?父皇会信你还是信我?”听到云楼并无证据,云翳嚣张道。况且即便云楼有证据,父皇如此宠爱于他,定不会怪罪。
只是这张脸,他有些嫉妒地想,世人只知云国九殿下相貌无双,却不知还有云楼更甚。他不确定父皇会不会……
一想到这他心中一酸,虽然阿尧十分宠爱他,却从未停过妻妾。
“证据……我要证据作甚?我只是想知道你为何怨恨我,既然不想说,那便罢了。”说完狠狠地揍了云翳一拳。
云翳直接被这一拳打懵:“你敢打我?”
“你屡次三番害我,我还不能打你?”说完也不理云翳,狠狠地揍了起来。
奚楼老江湖,虽然这具身体力气不大,但他有技巧,知道哪里打着疼,哪里疼得久。
并且他把药,用指间的银针送入云翳的身体各处,以后刮风下雨,他的身体就会疼痛难忍。
无缘无故害人,揍他一顿,哪这么简单?
云楼打人力气不大,侮辱性极强,云翳从小没被人这么打过,还当着十几个士兵的面,还不能还手。
他羞愤道:“云楼,我要让你不得好死!我要让父皇治你的罪!”
云楼理也不理,一边喘气咳嗽,一边打人。
云翳感觉身上越来越痛,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大哭着让士兵救他。
士兵都被药倒了,只能看着不能动,况且就八殿下那身子骨,打人跟挠痒痒似的,能有多痛?
士兵都有些一言难尽。
云楼看着自己泛红的拳头,叹了一口气,施施然坐回床边,靠着休息。
他似笑非笑地说:“云翳,你应该不会想让父皇看到我的脸吧?”
云翳一噎,一想到万一云楼被阿尧看上,他就嫉妒地发疯。
他恶狠狠地说:“当然不会,但你死定了!”
“那我等着。”
云翳眼睛哭的通红,脸被云楼揍得五颜六色,美貌丝毫不见。
但一向颜控好色的云国国君并不嫌弃,心疼地给爱子上药。
奚楼嘲讽一笑。
下方的罪魁祸首身子挺得笔直,不仅不跪下认错,还嘲笑他的爱子,云尧气得当场砸了砚台。
必须要让这逆子知道尊卑:“来人!”
“父皇,听说我们云国又战败了?”云楼不紧不慢说道。
云帝叫人的动作一滞,随后恼羞成怒:“逆子,逆子!来人呐!”
“听说齐国让您送一个俊美无双的皇子去做质子。”眼见云尧快被自己气晕,云楼才不慌不忙的说道:“送我去如何?”
“你?齐国不会善罢甘休的。齐国要的可是俊美无双的皇子,你是什么丑东西?”云帝瞬间冷静下来,翳儿是他的命,世人都知道齐国要的是谁,他这几天为这事都快急疯了。
“不如父皇先看看儿臣的脸?”说完,就将手轻覆在面具上。
“父皇!”云翳真的怕云楼的脸会吸引到阿尧。
“父皇!儿臣不想离开您,儿臣舍不得您!”云翳声泪俱下,在肿成猪头的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但云帝他毫不嫌弃,抱着云翳安慰。这大概就是人渣之间的惺惺相惜吧。
“儿臣之前冲动伤到了九弟,在这里赔罪了。”虽说是赔罪,但他动也不动,腰挺得笔直,丝毫看不出赔罪的诚意。
甚至,他的手还放在面具上,准备随时摘下来。
云翳看得眼角一跳一跳的,实在是受不了这种煎熬,泪眼婆娑地跟云尧说:“父皇,儿臣相信八哥不是故意的,八哥如今要代儿臣去齐国,这一去不知是生是死,这便算了吧。”
云翳憋屈得要死,但为了赶紧把云楼送走,他忍了。
这八哥也是个傻的,这齐国能是个什么好地方,他一个质子无权无势,还病弱美貌,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云翳阴恻恻地想,到时候让他十倍百倍地奉还。
云尧看了看云翳,见对方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颇为可爱?,叹了一口气:“准了。”
“遵旨。”云楼来一趟主殿毫发无伤。
云帝张了张嘴,不解气道:“若是齐国发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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