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个姑娘是傻瓜吗?以为只要解雇了他,就能继续拖延自己的死刑?这一切要是被查出来,只会葬送她通过第六修正案上诉的任何可能,她怎么这么傻
“律师?”狱警在旁边叫他,魏文安骤然回过神,“律师,没什么事了吧?”
不能就这样走出去,魏文安意识到。即使不为了蓝佩,为了他自己的职业生涯,他也不能去监狱看次当事人,就弄出全监狱暴动的局面。
可他能怎么办呢?难道求助狱警,让狱警请医生过来打抑制剂?魏文安攥紧了拳,发现他的状况已经快撑不住了,如果蓝佩因此被人调查、失去了上诉机会,那他岂不是亲手把当事人送上电椅?
“我好像好像吃坏了东西,要不您先去忙吧,我去趟洗手间,然后自己离开就行。“魏文安捂着肚子说道。他现在只是万幸,会面室的小楼平时没有很多人经过,而这个狱警是个beta,闻不出他正在进入发情期。
狱警不耐烦地皱眉,“那你完事了立刻原路离开,到门岗记得登记啊,”说罢一指远处,“厕所在那。”
“好的好的,谢谢警官。不好意思啊!”魏文安赶忙夹着腿,小步跑到远处。
他腿间的淫水已经快把裤子浸透了
魏文安进了卫生间,把自己关在最里面的隔间。幸好平时监狱会面时间不在这时候可是现在该怎么办呢?
魏文安蜷缩在马桶上,已经快要哭出来。监狱放风时间一个小时,他即便在这里忍一个小时,可是他要怎么出去呢?总不可能就这样,发着情出去
他需要不引人注意,才能让这件事情不被联系到蓝佩身上。可是一个发情的oga,在监狱这种地方,不引人注意实在太难了
魏文安拿起手机,却发现他没有人可以求助。导师没办法在这种事情上帮他,师兄或许有些办法,可师兄大抵会劝他坦诚蓝佩的事情
魏文安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腿间的空虚感已经折磨得难耐,比他第一次发情还要强烈许多倍蓝佩到底是怎么做到,让他这么快就被迫发情的?也许他不应该自己承受这样的事,也许他应该向狱警求助的
好空虚,好想要魏文安感觉就快失控,狠狠地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背。疼痛和血腥味让他稍微清明了一些。他深吸了口气,拨通了肖毅的语音
如果肖毅不接,或者肖毅也没什么办法,那他就只能在这里等,等到被发现,让狱警找来医生给他打一针再耻辱地被抬着出去。也许很多警察都会来,他会回家默默忍过剩余的热潮,然后接受问话,最后被从这个案子里撤出来
“魏文安?”电话那头马上响起了alpha的声音。
魏文安一听见肖毅的声音,就难耐地喘息出声。进入发情期,他即使抱着双腿蜷缩着,一想到肖毅,也忍不住两个穴一起淌淫水。
“你发情了?”肖毅马上听出来不对劲,“你在哪?”
魏文安再也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一时间又害怕又委屈,
“监狱我外面,嗯啊我不能到外面去不能被”魏文安的热潮太强烈,一边说一边喘着,“我,我不知道怎么出去被发现,很麻烦肖老师”
电话那头传来了关车门和车子发动的声音。
“你现在在什么地方?洗手间?监狱的什么位置?”肖毅的声音和平时没什么区别,魏文安听着却无比有安全感。
“是洗手间嗯中川,中川监狱,中间那栋,那栋三楼”魏文安难耐地松开领带,把衬衫扣子解开两颗。他全身都汗湿了。
“你现在出去,翻一下洗手池下面的柜子、要不就附近杂物间,找那种”清洁中,地滑”之类的牌子。快去找。”肖毅猛踩油门。其实骑摩托车会快一些,但他要想怎么回来的问题。从监狱附近偷车,总归是不太好的。
“嗯”魏文安腿抖得几乎站不起来,强打着精神、扶着墙走了出去。“我我走不动肖老师好难受”魏文安扶着墙,难耐地喘,用尽全身自制力,才能不张开腿、在电话里就求着alpha肏。
“实在走不动就在原地等我,我快到了。我会接你出去的。”肖毅没有什么情绪的声线,此时听在魏文安耳边,即让他难耐、又让他安心。
魏文安靠着墙,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肉,试图变清醒些。他喘了半天,终于深吸了口气,抱紧公文包、走到了门口。
”没有那种牌子,肖老师我找到,找到一个杂物室嗯”魏文安背靠在狭小的杂物间门上。杂物间没有灯,只有一个透进一点光的小窗,反而让他放松了些。
“很好,你呆在里面,别出来。”肖毅接着猛踩油门。
“好热肖老师,你没有预约,怎么进来”魏文安突然想到最关键的一点,不禁急得哭出来。
“没事”,肖毅随意答着,“电话别挂,等我。”
“好好想要”,魏文安抱紧了双腿,哭喘着咬着手背,“要你肖老师,嗯”魏文安很想脱掉裤子,抚慰一下空虚的水穴,但即使体内的反应不亚于中了最烈的春药,他也没法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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