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能满足他们的欲望,我从很小就开始被注射各种药物,强迫我在岛上的时候,对着那些alpha发情。”蓝佩平静地说。
魏文安心中震惊——原来那就是她七岁开始接受激素治疗的原因。她没有原发性激素紊乱,她是被强制提早发情的。
“对很多事情,我的印象已经模糊了。每次我醒来,都能感受身体上的痛,意识却是模糊的有时候,我似乎能记起来一点,但是现实和噩梦让我很难分清,有时白天经历的事情,我以为是梦,晚上我以为是噩梦的事情,却是真实发生的。这种情况越来越严重,持续到我十二岁,然后,我怀孕了。“
“孩子当然打掉了,那之后,我身体很差,休养了整整一年,没有去花降岛,也没有被强制使用任何药物。那一年,我开始能思考了,能分得清什么是现实。当我再一次回到岛上,我想了办法,没有吃他们给我的药,并且把那些药偷偷保存了起来。”她说到这里,声音变得有些嘶哑,“我和我最好的朋友,我们经常被一起玩弄。总之,我们一起想了办法,把那些精神控制和记忆抹除的药,下在那些alpha的身上。我的朋友,她"蓝佩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绛红色的蝴蝶结发带,声音有些许哽咽,“她是个天才。”
魏文安认出来,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蓝佩时,她头上戴着的那个发带。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一个人被玩弄,另一个人保持清醒,从alpha们那里套出一些证据。她她死之前,拿到了岛上的账本。我拿着这些年收集来的证据,求我哥哥,求他帮我,帮我把那个岛毁掉。”蓝佩攥着那个发带,指节都发白,“我哥哥告诉了我的父母。我父母很怕,他们让我把证据全都给他们看。我说,我会自己想办法,我不会连累家人的。”
蓝佩说着,惨然笑了一下,“我以为他们最多会囚禁我。没想到,他们居然找来了杀手,要把我杀了。”
魏文安听到这里,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
“你的alpha他到了游艇上,告诉我,我的家人雇了他来杀我,说他决定让我选,选择自己死,还是我的家人死。”蓝佩的表情变得温和,“他说,我的家人谁都不想成为杀害我的凶手,所以他们每个人都出了同样的钱,凑钱一起雇的他。他还说,如果留我一条性命,他就必须杀死将他介绍给我家人的人,这样很麻烦。如果我直接死,他会比较省事。”蓝佩笑了一下,“其实我那时,真的想死,但是想起我的朋友——我不能让她的心血都白费啊。我说,我要活。”
魏文安心揪紧了,“那你手上的弹药痕迹”
“他走之后,我和家人的尸体相处了几天我一度崩溃,觉得我杀了自己的家人,拿起枪想自杀可我吃了安定,枪打偏了”,蓝佩垂下眼,“也可能,我其实没那么想死。”
“他走之前,我求他帮我,帮我公开我手上的那些证据。他说,他没兴趣。”蓝佩笑笑,“他临走时说,如果我说出来他的事,那不需要他动手,很快就会有人让我活不成。被抓之后,我也意识到,有人在监视。我跟第一个律师试探着提过花降岛的事,他觉得我精神有问题,然后,他马上就被换走了。我发给律师的材料,律师们总是只能收到一小部分。我一直在换律师,因为我不知道这些律师是不是他们的人。我没有说出真相,是因为我明白,这件事情不说出来,我还有活命的可能。如果更多人知道了那天的真相,如果他们知道了我到底有些什么证据,我才是真的活不下去的。”
魏文安一瞬间全明白了,从前各种疑点都连上了线。肖毅被雇来杀蓝佩,他反而杀了知情人,那就没有人知道当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也很可能没人知道,蓝佩到底有哪些证据、是不是还在和别人合作。蓝佩案从一开始就高曝光,他们希望蓝佩罪名被钉死,让这件事不要吸引无关的注意。可最终那个视频是怎么来的?视频是肖毅拍的,难道肖毅自己泄露了出去?
“只有活下去,才能有让证据见光的那天,可我实在不知道怎么才能活下去。魏律师,对不起,最后一次跟你的会面我真的已经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蓝佩叹气,“我那时候唯一能想到的,就是只要你发情,你的alpha一定会知道。后来他,也的确来了。”
魏文安大惊,“肖毅来找过你?”
蓝佩点头,“我告诉了他,那些证据放在什么地方。”她顿了顿,显现出惭愧之色,“我说,如果他不帮我,我就只能想办法让你帮我。他答应了我。”
魏文安深吸了口气。肖毅那时候跟他说过的话,让他不要管蓝佩案、不要来会面,他现在全都明白了。还有那天的分手,安全局对他的追杀魏文安脑海里浮现当天肖毅中枪倒下的画面,不知不觉就流下泪。
“其实到了现在,我并不是很在意我自己的死活。我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蓝佩抬起秀美的眼睛看着魏文安,“我希望,你找到你的alpha。”
魏文安强打精神笑了笑,安慰地轻轻握住蓝佩瘦削的手,“你不要这样说。好不容易,这一切都快过去了,你要好好计划无罪释放之后的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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