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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没出什么事吗?”

又是这样。

一样的问题经由不同的人口中问出,关于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事情。

她感到一阵疲惫。

“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服部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先挂了。”

“诶?等等,小兰!”

毛利兰挂断了电话。

最终还是提前回去了。

在街上一个人晃荡着,越走越心烦。毛利兰去了趟便利店,买了些速食食品后回到了工藤宅。

从那之后已经一个多月了吧。

只要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她想着,虽然说三个月之后可以安排清除标记的咨询和手术。

但并不是所有oga都能做的了这样的手术了。

毛利兰想起了工藤新一的状态,似乎从出院后他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太好,仅仅只是在工藤宅里走两步都累的不行。最近的出没地点要么是床上要么是躺在沙发上。

他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在一个多月后进行清洗标记的大手术吗?

oga清洗标记决定权主要在oga和医生手中,他这样的情况都不用去管他自己同不同意了,仅仅就是医生那关都过不了吧。

已经这么勉强了,却还是待在家里也不提去医院的事情是在自虐吗?

毛利兰想到几天前工藤新一费力的在床上操作电脑的样子,大概那时候是在协助服部平次远程处理案件吧。

甚至差成这样子连门都出不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也做不了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摇了摇头,明白自己有陷入了名为工藤新一的陷阱之中。

什么啊,又不是她让他提前出院的,也不是她不让他去医院看病检查的,更不是她想要标记对方的,这些怎么可以算在她毛利兰头上呢?

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位医生打扮模样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什么嘛,还是知道该叫医生的。

毛利兰和对方简单点头示意后走进了屋子。

果然像往常一样,工藤新一躺在沙发上,手背贴着额头一副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她不打算叫醒对方,而是先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冰箱,紧接着就在垃圾桶内看见了注射器和药瓶。

但是那男人有些奇怪。

毛利兰想着,那人虽然穿着像是工藤新一的家庭医生,但她见过真正的家庭医生几面几面并不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

这样想着毛利兰已经蹲下身,将垃圾桶里的药瓶捡了起来。

很奇怪,药瓶上原本应该写有药物信息的标签纸被撕掉了,垃圾桶里也没有看到纸片碎屑。

为什么?

据她随着oga稳定剂也就分那么几种,标签纸都是死死黏在瓶身的。

她并不记得有哪一款会是像这样没有标签的。

想到这,她拿着药瓶走到了工藤新一身边,她拉起了工藤新一的手臂,果不其然的在上面找到了不久前注射药剂的针孔。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慢看的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身前的毛利兰。

“兰?”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她听见工藤新一这样说到。

“怎么,不想看见我吗?”

毛利兰打量着手中显然是被撕去标签的药剂瓶说到。

“不,我不是这意思。”

工藤新一晃了晃头,他头部房眩晕让他花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爬起,“我不是这个意思,兰。”

“这是什么?”

毛利兰将空无一物的药剂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问他。

“刚才我进屋的时候正好撞见了一位医生模样的男人从屋子里出来,他是谁?一副医生模样,但我记得你的家庭医生并不是那家伙?这个空药瓶是什么?还要垃圾桶里的针管是怎么回事?是你叫了医生过来给你打针吗?还要服部君说你最近都没有去工作,他说他有点担心你,所以我在想要不要领你去医院看看。”

工藤新一沉默着,他的手撑着头部一副很难受的模样。

毛利兰静静的看着他,就在她思考要不要给流汗不止的工藤新一递一杯水的时候,对方终于说话了。

“你是在关心我吗?”

“兰。”

我没有。

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见工藤新一脸色难看的捂住了嘴。

毛利兰收回了原本准备说出口的话,她将垃圾桶递到工藤新一面前,只见对方趴着吐了出来。

他果然是什么都没吃。

毛利兰想到,她看着工藤新一几乎没能吐出什么东西来,到最后几乎就是趴在垃圾桶旁干呕。

明明想到了不再管他,明明计划好了只是物理上待在他身边,但是看着眼前这样的工藤新一毛利兰还是有些于心不忍了。

算了。

她叹了口气,转身给工藤新一倒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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