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让他专门过来的……
他流的汗有点多,毛利兰给他倒了一杯葡萄糖的溶液。
这是她今天第三次摸自己的额头,第二次拉自己的手测量脉搏了。
工藤新一垂眼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针孔想到。
她在意自己。
即使她不想承认她还是在意担心自己。
因为头疼思考速度和反应都便慢了许多。
再毛利兰第二次叫工藤新一的名字并将热汤重新推到他面前的时候,他才如梦出醒般接过。
“谢谢啊……兰。”
这是过去的自己留下来的迷题。
他慢吞吞的喝着毛利兰递给他的热汤,这也是过去自己带来的幸福。
他喝的很慢,因为太久没有正常吃东西而导致胃部难以负担,导致他每喝一口就要停下来休息一会儿这样才不至于因为反胃而吐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将那碗热汤喝完都已经差不多深夜了,等洗漱完成,工藤新一照例站在自己房间门前和毛利兰说晚安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应该不是第一次气恼自家房间太多。
但这次和之前那几回都不一样。
毛利兰没有装作没听见他说话,她走上前来沉默的看着自己,过了一会儿,直到工藤新一觉得自己有些站不住的时候她说到,“一起睡吧,新一。”
她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交过自己的名字了。
因为记忆混乱,他甚至都不记得毛利兰上次叫自己新一是什么时候了。
“哦,好。”
他慌乱了。
心脏因为高兴而极速跳动着以至于都到了有些不舒服的地步。
“进来吧,兰。”
伸手握住了毛利兰的指尖,对方跟着他进了屋子,没有甩开他的手。
躺在床上,鼻尖环绕着毛利兰身上淡淡的香味,他几乎快要觉得自己在做梦。
怦怦。
怦怦怦怦。。
他心跳快的厉害,紧张的几乎快要反胃。
但毛利兰表现得平常。
她看侧过身子看着自己,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她的手指拉着自己的手腕。
工藤新一知道,她是在检查自己的脉搏。
“你还好吗?”
这是她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问自己。
不算太好。
工藤新一想到,但没什么奇怪的,因为最近这段时间其实都是这样。
反而今天的他比较幸福,有她给做的饭,还有她在自己身边。
“还好。”
他诚实的回答,但看毛利兰的表情,她明显不满意自己的回答,因此他连忙补充,“头有点晕而已。”
“还有呢?”
“还……还有点难受。”
“哪里难受?”
“……不用担心,兰……不是今天才这样的……”
毛利兰听着他的声音越来越轻越来越小。
她扭过头,看见工藤新一已经躺在她身旁睡着了。
毛利兰看着呼吸逐渐放缓的工藤新一。
她在黑夜中静静地看着他,最终还是伸出手将手掌贴在了工藤新一的额头上。
没有发烧。
但却一直在冒冷汗。
她觉得奇怪。
理论上来说,oga被标记后即使没有得到适当的陪伴最多只会是精神上有些不安定而已,应该是不会出现像他这样的情况的。
所以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看上去最近似乎瘦了一大圈,身体变得很差,精神状态也不好。
毛利兰视线停留在工藤新一手背上的针孔,他轻轻的拉起工藤新一的手,发现这样的针孔有还要还几个,根据愈合的程度来看,都是最近这段时间的。
那就证明如果真的是叫了家庭医生的话,这种注射的行为应该已经持续了较长一段时间了。
但看上去根本没有作用啊,毕竟这家伙最近这段时间一直都是这幅模样,根本没有好转。
这样的话,即使他同意去除标记,医院检查那一关也是过不了的吧。
她躺下身去,脑海中突然有了一个莫名的想法。
他该不会是为了通不过去除标记手术前的身体检查才故意把自己的身体弄差的吧?
毛利兰想着闭上了眼。
不可能吧,实在不想要清洗标记的话,直接拒绝就好了,根本没必要绕这么大一圈。
而且,一般人也不会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的。
第二天的时候,毛利兰发觉工藤新一的脸红的有些不正常,她给他量了体温,算是在正常体温范围内偏高。
她问他嗓子疼不疼,头痛不痛都得到了否定的答复。
那个已经被否定掉的结论再一次出现在毛利兰的脑海。
他会不会是故意的,因为不想要做去除标记的手术?
你真的有那么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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