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毛利兰意识到她其实已经和工藤新一死死缠在一起了。
自己的家人,朋友,认识的人,在不知不觉中都已经将她和工藤新一缠绕在一起了,事情并不想将戒指从手中摘下那么简单。
她觉得浑身一阵发麻,想来也是啊,从四岁年见面的青梅竹马,要剥离想必也是没那么容易吧。
“啊,就是工藤最近一直都没来上班。我给他打过电话他也含含糊糊的。虽然案件那些也都是通过ail沟通解决了,但给他打电话感觉他很不对劲,兰啊,工藤他没事吧?”
“……”
她想到自从那天之后她确实再也没见到过工藤新一出门了。
只是每次她出门工藤新一都站在门边送她,那身影直到她走了很远很远都还像是站在门边看着她一样。
“兰?”
服部平次的声音打断了毛利兰的思绪。
“这样嘛……他最近确实状态不太好……”
她大脑一片混乱,她没想好要怎么回答服部平次的问题。因为她最近并没有怎么关心工藤新一,只是按照法律所规定的待在一起而已。
她也再没向工藤新一提供信息素了,即使明白这时候的他可能会需要这些。
想起最近工藤新一的反应,大概是典型的信息素缺乏焦虑吧。
毕竟几乎没有那对标记后像他们俩这样的。
“到时候我领他去看看吧,但是他自己都说没什么问题就应该问题不大……”
“……”
这回轮到电话那头对服部平次沉默了。
这沉默持续了几秒钟,等到毛利兰都打算挂断电话的时候。
“小兰啊,你和工藤他真的没出什么事吗?”
又是这样。
一样的问题经由不同的人口中问出,关于毛利兰和工藤新一的事情。
她感到一阵疲惫。
“应该没什么事情吧,服部我还有些事情要做,我先挂了。”
“诶?等等,小兰!”
毛利兰挂断了电话。
最终还是提前回去了。
在街上一个人晃荡着,越走越心烦。毛利兰去了趟便利店,买了些速食食品后回到了工藤宅。
从那之后已经一个多月了吧。
只要在坚持一会儿就好了。
她想着,虽然说三个月之后可以安排清除标记的咨询和手术。
但并不是所有oga都能做的了这样的手术了。
毛利兰想起了工藤新一的状态,似乎从出院后他的身体状况就一直不太好,仅仅只是在工藤宅里走两步都累的不行。最近的出没地点要么是床上要么是躺在沙发上。
他这样的身体真的能在一个多月后进行清洗标记的大手术吗?
oga清洗标记决定权主要在oga和医生手中,他这样的情况都不用去管他自己同不同意了,仅仅就是医生那关都过不了吧。
已经这么勉强了,却还是待在家里也不提去医院的事情是在自虐吗?
毛利兰想到几天前工藤新一费力的在床上操作电脑的样子,大概那时候是在协助服部平次远程处理案件吧。
甚至差成这样子连门都出不了,自己喜欢的事业也做不了了真的没有问题吗?
她摇了摇头,明白自己有陷入了名为工藤新一的陷阱之中。
什么啊,又不是她让他提前出院的,也不是她不让他去医院看病检查的,更不是她想要标记对方的,这些怎么可以算在她毛利兰头上呢?
正准备掏出钥匙开门的时候,一位医生打扮模样的男人从屋内走了出来。
什么嘛,还是知道该叫医生的。
毛利兰和对方简单点头示意后走进了屋子。
果然像往常一样,工藤新一躺在沙发上,手背贴着额头一副睡得不太安稳的样子。
她不打算叫醒对方,而是先将手中的东西放进冰箱,紧接着就在垃圾桶内看见了注射器和药瓶。
但是那男人有些奇怪。
毛利兰想着,那人虽然穿着像是工藤新一的家庭医生,但她见过真正的家庭医生几面几面并不是刚才离开的那个男人。
这样想着毛利兰已经蹲下身,将垃圾桶里的药瓶捡了起来。
很奇怪,药瓶上原本应该写有药物信息的标签纸被撕掉了,垃圾桶里也没有看到纸片碎屑。
为什么?
据她随着oga稳定剂也就分那么几种,标签纸都是死死黏在瓶身的。
她并不记得有哪一款会是像这样没有标签的。
想到这,她拿着药瓶走到了工藤新一身边,她拉起了工藤新一的手臂,果不其然的在上面找到了不久前注射药剂的针孔。
就在这时工藤新一慢看的睁开了眼睛,他像是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看清了身前的毛利兰。
“兰?”
“今天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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