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是烟草……有些熟悉的味道……
是硝酸钾气味!
总部外围花园怎么会有硝酸钾的味道?难道自己的炸药漏了?
等等!不对!这个气味不是狱寺他自己配比的炸药!一般人难察觉,但是熟识炸药的狱寺对这些尤为敏锐。
凌晨在总部闻到陌生的炸药味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彭格列总部警卫队部今晚巡视班人员里有谁是以炸药为武器的?
狱寺在脑子里过目了一圈,没有,一个都没有。
不对劲。有问题。
狱寺马上拾起无线通信对讲机,拨响了警卫部办公室。
奇怪,没有人接听,难道值班部长在偷懒?不可原谅,他明天得好好教训他们一通。或者说……三更半夜,陌生的炸药味,警卫部值班人员联系不上……不安的预感袭上心头
他马上拨响了警卫部部长、了平和库洛姆的对讲机:睡什么睡,全部都给我起床!让总部全员在10分钟之内进入对敌状态。警卫部和库洛姆的雾部负责总部内所有建筑物,了平的晴部将负责总部外面的东南侧,狱寺和他的部下负责西北侧。
会不会是自己神经过敏了?不,狱寺摇摇头,宁可错杀也不能大意。无论如何都要保护这里,彭格列是十代目的归属。十代目的归属就是他的归属。
狱寺打开了cai武器,全副武装,朝着硝酸钾气味源头前进。
硝酸钾的气味越发浓厚,他拨开花园的灌木丛,他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僵硬地笔直走来——
“苏珊大妈!怎么是你!”神经紧绷的狱寺被眼前有些发福的中年女人吓得大喊。
狱寺认识这个女人,镇上的花店老板苏珊,她总是在大清早给彭格列送来装饰用的鲜花。她每次会别有用心的狱寺留几只快要绽放的白玫瑰,让狱寺可以在早上叫醒十代目时为他换上最新鲜的花朵。
“现在还不是送花时间吗?苏珊,看在熟人的面子上,老实说,为什么现在来彭格列?你有什么目的?遇到危险了?被人收买了来放哨的?还是……”
没有回应。眼前这个胖乎乎的中年女人连头都没转,只是自顾自地朝前走,背上载了个黑不溜秋的大包。不、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回应狱寺的。她每次看见狱寺都爱调侃他:比起每天花心思给首领送花,你什么时候才能向他表白啊,再不表白可要被其他人抢走咯。
“苏珊!”
完全没有任何反应,好像自己不在她眼前一样。
难道是伪装成苏珊的敌人?敌方黑手党?机器人?仿生人?几十种可能性从狱寺的脑海里飞过。
狱寺急了,他冲去把苏珊一把揽下来,苏珊如同木偶似地,一头坐倒在地。一同摔落背包发出金属的哐当声。
狱寺终于看清楚了对方的脸,确确实实是苏珊,但是她呆滞的目光,身上穿着不符合她品味的肥硕背心,这背心看起来简直像灌了铅的充气救生衣一样可笑笨重,死死地掐着苏珊的本来就胖的身体。苏珊身上有着极浓的硝酸钾气味。
这味道是怎么回事?哪里来的?
是背心!为什么一个普通平民会穿着满是炸药味的背心啊?难道是自杀炸弹背心?
“回答我,苏珊!谁给你这件背心的?谁让你穿上的?”狱寺急了,他抓住苏珊的肩膀使劲摇晃。坐倒在地苏珊的身体任由狱寺晃着,没有任何反抗之举。只有腿,好像在走路一样机械的动着。
难道被下了药操控了?还是仿生人?狱寺掰着仔细查看了苏珊的瞳孔,虽然周围光线很暗,但是瞳孔的虹膜里不像是机器人或者仿生人。该死,一定是被下了什么药了,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狱寺刚要打开对讲机,他注意到苏珊双耳里塞了什么东西。说不定是苏珊没有反应的原因,他急着把耳中的东西一把拔出,是封闭式耳机,他敏锐的耳朵可以听到耳机发出无线电波的哔的一声,然后声音彻底切断了。
只剩一片寂静。
滴!
完蛋了!
滴!
耳机连接着的另一方已经把信号切断了。从哪里发现的?暗中观察?gps定位?这滴声是什么?有什么东西发动了吗?不会是遥控定时炸弹?
狱寺慌忙将苏珊背上的背包摘下打开,里面的只有器械应该是引爆装置和信息接收设备,包中的数根电线都链接着背心。
该死!这是他没见过的自杀式炸弹背心样式!所有电线全部都被厚厚的炸药填充物所覆盖,他无法摸清背心内部的电线布局。狱寺不敢贸然把电线拉断,这极有可能直接引爆炸弹。最好能够直接把背心从苏珊身上脱下来,连着包包一起进行安全引爆。
不行!完全脱不下来!这件马甲没有拉链或者解开的地方,套头的地方很窄,而且里面被炸药填充物塞的很鼓。狱寺掂了掂重量,恐怕是的。到底是哪个疯子想出来把炸药直接填充到充气背心里的?而且完全塞满?按这个体积,恐怕整件背心至少填充了5-10公斤分量的炸药,少说可能把一栋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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