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动咽下一口唾沫,这时候他感觉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
而他面前的季安情况也没好到哪里去,头发乱糟糟的,脸上又多了三道血印子。
他眼睛瞪着舒晚河,像是要吃了他。
舒晚河眼睛下移,清冷的面容倏的一变,下一秒他立马转身,往里面的卫生间躲去。
砰的一声。
房间安静下来,季安也低下头,此刻他的“好兄弟”正昂首挺胸,凸起一大块。
“马的!”季安骂道,却一张嘴扯到了嘴角的伤口,又立马嘶了一声。
此刻的情况,很明显的说明一个事———他被下药了。
几乎是瞬间,他脑子里划过小0的脸,没想到他胆子这么大!
气归气,解决当下才是最重要的。
季安欲火焚身,也不管舒晚河会不会突然出来,直接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结果他又嘶了一声:“狗东西下脚真狠。”
等屁股缓和一点了,季安迅速解开皮带,掏出尺寸惊人的性器,他的肉棒颜色干净,比较反差的是不同于他干净的颜色,他的阴茎表面青筋盘旋,看着十分狰狞,并且耻毛茂密,又粗又卷,性器的铃口源源不断的冒出晶莹剔透的淫液。
季安伸手握住肉棒,开始熟练地上下套弄,另一只还不忘揉搓自己沉甸甸的囊袋,他的头抵在沙发上,闭着眼睛,下颚绷紧,喉咙里时不时发出沙哑的喘息。
三十分钟后,客厅里的水声越来越大,季安的手速也越来越快,他眼底泛着红,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越来越大的性器。
龟头发紫,吐出的粘液随着快速撸动已经变成白沫,淫荡至极。
直到手腕爽痛,大腿肌肉隐隐约约有了抽筋的趋势,季安还是没能射出来。
马的!越手淫,鸡巴就越难受!
季安口干舌燥,心里烦躁的要死,他将勃起的恐怖的性器又塞回裤子里。
手上的液体随手抹在沙发上,他起身来到洗手间,转动门锁,没上锁。
他推开门,压抑悦耳的呻吟猝不及防的闯进季安的耳朵里。
砰的一声,季安脑子里那名为理智的弦彻底断开了。
舒晚河靠在浴缸里,水没过他的胸贴,白衬衫贴身,白皙的肌肤若隐若现。
他屈腿,一只手搭在浴缸上骨骼分明,指尖透着粉,另一只手在水下套弄着,水面晃动令人想入非非。
一丝沉重的呼吸出现在浴室,舒晚河倏地睁开眼,他眼尾冷淡又带着情欲,十分勾人。
“滚出去!”
季安呼吸沉重,眼底发深:”这是我家,该滚的是你。”
舒晚河在水底拉好拉链,随着哗啦的水声起身,接着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往门口走去。
他全身都是湿漉漉的,白衬衫贴紧胸口,胸口两个粉红的凸起带着不自知的诱惑。
他虽瘦,但身材极好,身材颀长,腰部精瘦,如同掌中物。
浴室里的气温高涨。
舒晚河竭力忽视身上灼热的视线,手指俯上门把手的时候,一只结实的手臂从舒晚河耳边穿过,手掌用力将门紧紧抵住。
舒晚河僵住一秒:“季安!”
季安一步步上前贴近他的后背,高挺的鼻梁在灯光的晕染下垂落出一片阴影。
高大的男人将他抵在玻璃门上,两人隔的很近,气息交错。
他的性器开始隔着裤子无意识的摩擦着舒晚河的臀部。
舒晚河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慌了,臀部的炽热像点火一样一点一点蔓延全身。
这不是普遍的春药!舒晚河手握拳,指甲深深的刺进皮肤,连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鲜血淋漓。
季安抬手掐住舒晚河的细腰,整个人贴的更加近,舒晚河体温偏低刚刚又泡了很久的凉水,整个人凉飕飕的,季安整个人都快烧起来了,贴紧后,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叹息。
这时叹息,立马唤醒了舒晚河仅剩不多的理智,脑袋猛地往后撞,砰的一声,季安倒吸一口凉气放开了对舒晚河的束缚。
舒晚河抖着手,飞快的打开浴室门,拖着受伤的腿往门口跑去。
这药猛,季安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他现在只想操人,只想把滚烫的鸡巴放进他的身体里。
才不管这人是谁,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季安也要操他。
舒晚河没跑几步,就被疯狗一样的季安扑倒,他整个人都压在舒晚河身上。
季安一只手牢牢地压着舒晚河的后脖,另一只手胡乱地摸着,电光火石间,他一个开窍猛地将身下人的牛仔裤一把拽下,湿透的牛仔裤扔在一边,发生闷响。
修长漂亮的两条腿明晃晃的闯进季安的视线。
“季安!!你踏马放开我!季安!!老子是男的!!”舒晚河怒斥着,双脚乱踢,最后又被季安的大腿抵着动弹不得。
季安像狼一样眼睛发绿,拽下舒晚河纯黑的内裤,看着雪白挺翘的臀肉,他狠狠地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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