胀呀……”
老婆的尿道又细又嫩。平时冯择也会玩玩那里,但是都是用特殊的道具玩的。没有润滑就将粗糙的食指插入也是第一次。他进退两难,怕直接抽出来会令老婆受不了,又怕在里面待得太久也会把娇气的老婆弄到崩溃。
“呜呜……”老婆替他做出了决定,边哭边挣扎着支起身,用尽所有力气推开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倒在床上四肢大张。
小腹高高鼓起的美人就像怀胎三月的小孕夫一样。在他腿间,三个被开发的小洞正不断翕张,淅淅沥沥地往外淌着尿水和浊精。
“好撑……要坏掉了……谁来帮我揉一揉呀……”柔软而娇小的美人躺在那里,如同一只流着奶油的蓬松泡芙。香甜的气味从他湿漉漉的发丝、合不拢的嫣红唇瓣以及泛着潮红的白皙皮肉间散发出来,吸引人靠近他、舔舐他。
听到他撒娇的话,原本站在周围有序排队的男人们失去了冷静,争先凑到他身边抚摸他、揉捏他。
想要寻求帮助的小美人鼓着肚子,像只白里透红的草莓汤圆那样被昏了头脑的爱慕者们搓圆揉扁。他忍不住呜呜地哭叫,后悔招惹了这群色狼。
被男人们合伙欺骗、误以为自己怀孕的糗事也被抛到了脑后。神志不清的小美人只顾着排出满肚子白浊的精液,忘记了去追究男人们的责任。
以男人们的角度可以清楚看见老婆小穴流精的样子。混浊的白精从粉嫩的穴口丝丝缕缕淌出,顺着雪白的大腿往下滑。老婆脸上布满红晕,那副蹙着眉头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
“我好难受……”老婆小声说着,视线一一扫过他们所有人。
男人们连忙立正站直,像一群等待小主人宠幸的谄媚大狗。他们期待老婆能够选中自己。但老婆来来回回看了好几遍,对他们每个人都不是很满意。
秋夜音在严格地挑选,想挑出一个合心意的人来伺候自己。其实在场的男人他都不是很熟。之前他把他们视为客人和床伴,对他们的了解仅限于“这个人喜欢舔我、那个人更喜欢直接插入”。除此之外的部分,他不感兴趣也没有刻意关注。
这就导致了他现在陷入不知所措的尴尬境地。凭借着肤浅的印象,他茫然间又把男人们扫视了一遍:齐度升脑子灵光,擅长欺负人,排除。杜知连满肚子坏水,是个笑眯眯的腹黑,排除。吴冬同老实得近乎于懦弱,太乏味了,排除。孟城野又太过桀骜不驯,不够顺从,排除。傅邺川性子古怪,多少沾点邪性,排除。杨骆南是很正常,但他话少得像是没长嘴,排除。
一番挑挑拣拣之后,只剩下一个选择。
秋夜音勉为其难地扬起下巴,望向很会哄人的吕亚森,“你走过来……”
吕亚森惊喜交加,麻溜地爬到床上抱住老婆。老婆软塌塌地坐进他怀里,仰着泛红的小脸,“我想亲亲……”
好色情的老婆,眼神雾蒙蒙的,吐着湿红的舌尖索吻。吕亚森急着品尝他的甜美滋味,抓着他的小屁股就把他托起来。
两张脸靠近了,嘴唇轻轻触碰。
“哼嗯……”秋夜音哼唧了两声,主动舔了舔男人的舌头。他本来以为这么做会很舒服,舔到的一瞬间却飞快地从脸红到了脖子根,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好麻。舌头莫名变得很淫乱,光是舔舔就要高潮了。
“我不亲了……”他慌慌张张地往后躲。
吕亚森扣住他的手腕,用花言巧语卸除了他的防备心,“让我来吧,我的小公主。会亲到你满意为止,也会很温柔的。”
拉开的距离重新缩短了。脸红心跳的小美人乖乖地把舌尖吐出来。他对甜蜜的情话十分受用,晕乎乎地就把自己卖给了对方。
“嗯嗯……那就你来……”
吕亚森不和面露痴态的漂亮老婆客气,仿佛是在惩罚他,贪婪地叼住了他的舌头。温柔是谎言,实际吻起来凶得要死,男人犹如八百年没吃过肉一样,在老婆的口腔中翻来搅去。
快感在体内奔走,美人摇晃着滑腻如玉的奶子,身体大幅度地抽搐。灭顶的电流噼里啪啦地击打着他,以变成性感带的嘴巴为中心四处蔓延。
小穴不断地分泌淫水,腋下湿透了,美人被亲吻得死去活来,激烈的痉挛停不下来。
“骚老婆。”吕亚森几不可闻地嘀咕了一句。听两句好听话就找不到东西南北了,被男人玩成这副模样。就算吕亚森是受益者,也难免会觉得老婆又色气又笨蛋的。
这样的老婆可不能放出去。必须要妥善地养在家里,不给他接触坏男人的机会。
自认为是绝世好男人的吕亚森揉搓着老婆的胸部,舔他汗湿的腋窝,连续在他的小子宫里灌了两发精液才拔出来。
“满了……哼……肚子装满了……好难受……”老婆捂着小肚皮,既难耐又满足地含着哭腔呻吟,嘴角流着黏得拉丝的口水,绯红的眼尾妩媚逼人。
有两副嘴脸的“好男人”切换到甜言蜜语模式,拿从书里恶补的情话哄骗呆呆的老婆,“宝宝乖,不哭。揉揉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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