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致。
秋夜音也觉得这样做会比较好:组建一个稳定的家庭,享受平静的日常,不再抛头露面,也不拈花惹草。
“你要待在我身边。”他补充道,“我不喜欢一个人孤零零的。你不在,我就会去找其他人了。”
要求丈夫从早到晚守在旁边,这会不会显得太过任性,他是一点也不考虑。他不在乎位高权重的丈夫是否忙碌,只在乎自己的情绪需求是否得到了满足。
凯航用充满占有欲的吻回应了他的索取。在士兵八卦目光的窥探下,这位强壮的军团长把柔弱的妻子摁在怀里,对准他的小嘴巴又吸又舔。
悬在空中的姿势令可怜的小妻子很没有安全感,吐着红艳的舌尖呜呜直哭。
狡猾的军团长趁势猛攻,在拼命吸吮的同时,大手上上下下地抚摸,把眼泪汪汪的小妻子揉搓得软绵绵湿淋淋的。
“我会待在你身边的。不许去找其他人。”一吻结束,面露凶相的男人恶狠狠地命令,“想要什么就直接告诉我,都能给你。敢出轨的话就等着受罚吧。”
所谓的“惩罚”无非就是老一套床笫间的把戏。花心滥情的小美人会被按在床上舔遍全身,每一寸皮肤都沾染着水色,看上去通透莹润。当他想射精时,玉茎就会被涂了特制药物的细玻璃棒堵住,含有催情成分的药物会使尿道密密麻麻泛起痒意。想射又不能射,潮湿的甬道在蠕动间将细玻璃棒越吞越深,直到最后连膀胱也被开发,憋到极限的肉体不停抽搐,尿水经由花穴上方的细孔喷涌而出。
秋夜音红着脸小口喘气,鬓发被额角细密的汗珠浸透了。他升不起危机感,反倒因回想起了那股怪异的快乐而燥热难安,小肉棒悄悄抬起了头。
骚老婆,听到要受罚就发情了。凯航不留一丝间隙地紧贴着他,自然第一时间发现了他身体的变化,不由醋意尽消,好笑地摸摸他的头,“不如把‘那个’加入到常规项目吧,每晚都做,反正你很喜欢。”
厚颜无耻的男人变脸比翻书还快。秋夜音却不能像他那样毫无顾忌地抛弃羞耻心。
脸颊发热的美人摇了摇头,小声拒绝了丈夫的提议,“我不喜欢……不会出轨的,不要罚我。”
他们又接了一个吻,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等情欲渐渐消退,才整理好衣着,亲密地手牵着手走出了酒吧。
近百年来,星际从未举办过这样的盛事。能到场的帝国权贵都到齐了。所有人都为新婚的夫妇献上诚挚的祝福。
粉白的花瓣漫天飞舞,穿着繁复婚纱的娇美新娘站在镜头前浅浅微笑。他一只手牵着新郎,另一只手抱着毛茸茸的小熊玩偶。在他纤细洁白的手指间,一枚银色的十字架戒指闪烁着亮光。
这对新人一个美丽一个英俊,十指缠绵相扣,亲密地你挨着我我挨着你,看起来分外登对,笑容也满溢着幸福。
如果这就是结局,那不失为一桩美谈。即便是觊觎新娘美色的登徒子,也不得不暗自承认,新娘和新郎默契无间,他们之间没有外人插足的余地。
然而抢婚的人出现了。
谁也没能料到会有一位血淋淋的嘉宾来到现场。他手握凶器,身受重伤。
在看到他的一瞬间,新娘变了脸色,嫣红的唇瓣动了动,吐出两个含混的字眼,“揭阳。”
郑揭阳没有死。他从鬼门关闯回来了。
后来发生的事情成为了全星际的笑料。新娘秋夜音松开新郎的手,噔噔噔地冲下了舞台。他仍然抓着柔软而无害的小熊,仿佛很留恋清净和美的日常生活,另一方面,他又跑得比谁都快,气势比谁都凶狠。
他来到鲜血淋漓的男人的面前,支撑住了对方,同时手脚麻利地撕扯布料,为对方包扎伤口。
男人死死地扣住他的肩,几乎把他弄痛了。包扎的手被迫停了下来。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人相依相偎,吻到了一起。
这是史无前例的大新闻。在婚礼当天,手握重权的军团长凯航被他那位犹如美神降临的小妻子戴了绿帽子。在场的众人都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没人去拉开奸夫和新娘。
秋夜音满面潮红,嘴巴内部被舔得湿答答黏糊糊的。他担惊受怕了这么久,终于找回了切实稳定的依靠,就算被吻得难耐至极也不舍得推开相依为命的搭档。
郑揭阳利用了他的心理弱点,用力地抱紧他、深吻他。
新郎凯航在台上注视着这一幕,沉下了脸,挥手示意士兵围好包围圈,不要伤到夫人,也不要放跑他。
等拥抱接吻的二人稍微分开了一点,从久别重逢的喜悦中回过神,他们就发现自己早已被团团围住。
“怎么办?”秋夜音抱着小熊,而郑揭阳则抱着他。他们像对落难的鸳鸯,在注定无法反抗的命运前悲哀叹息。
“别怕。”郑揭阳很镇定。他心知对面人多,自己和小搭档本来也逃不脱,能最后见一面就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接下来要说的话十分无耻。他犹豫着要不要说,张嘴又闭嘴,反复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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