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扫于征的两腿之间。
“你干嘛?!还肾阳,小色狐狸!”于征立马从地上跳起来,拎起狐狸就要往门外扔。
言栀吓得眼泪都出来了,紧紧抱着她的手腕,连“人家”都忘用了:“呜呜呜,阿征,不要扔我,呜呜呜,不要扔我,阿征不愿意不会逼你的,不要扔我,呜呜呜,我会帮你干活的……”
于征手一顿,敏锐地捕捉到了几个关键字“会,帮,干,活”,逼近狐狸,低下头,眯眼盯着手里的狐狸:“会帮干活,是吧?”
“嗯嗯,”言栀含泪可怜巴巴地点头,鼻尖一抽一抽的,“会帮阿征干活的,阿征不愿意的事情不会逼阿征的,求求阿征不要赶人家走,好不好嘛?”
“那能变成我的样子替我上班吗?”于征眼里突然有了光,一只拎着狐狸提高,一只手托着狐狸的尾部,与他对视。
小狐狸看着她眼里诡异的光,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好可怕哦,明明长得像只兔子,怎么这么吓狐,呜呜呜,早知道不找她了,怎么办,狐的心被她看花时的笑骗走了,现在跑已经来不及了,呜呜呜,怎么办……
“能吗?”
小狐狸瘪瘪嘴,鼻子一抽一抽的:“可以,但是人家现在化形还不太稳定,尾巴会露出来……”
说着说着声音越来越小,狐狸脑袋越来越低。
“意思就是,现在还不能呀?”于征拎得手酸,小胖狐狸,怪重的,心想着,轻轻把它放到了桌子上,弯着腰,看着低着头的小狐狸。
“是的,”小狐狸在她的目光下瑟缩了一下,狐狸尾巴在桌面上耷拉着,随后抬起头,一双含泪的绿眼睛眼巴巴地盯着她,“阿征可不可以不赶人家走呀?人家可以在山上摘好多好多漂亮花花送你的,还可以给你做饭,干家务……”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接受这只可能、大概、或许馋自己身子的小狐狸精的请求时,脖颈上传来了一阵温热又柔软的触感,还带着山林里花草的清香,蓦然让她想到多年前,乡下的姥姥给自己织的围巾。
于征下意识伸手摸,毛茸茸的——是他的尾巴。
“我好喜欢你的,可不可以,不赶我走……”
眼前的小狐狸明明眼里还满是泪水,却抬着头,圆睁着眼睛,直直地望向自己,喜欢、怯意、羞涩、恐惧、期待、失落……那里所有的情绪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她的面前,像是完全摊开的一张网,像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
他好像,从来没有掩饰过什么,目的,热烈而直白的喜欢,甚至是情绪,都没有,他身上,有一种让人自惭形秽的真诚……
“可以嘛?阿征?”
“那你,喜欢我什么呢?”于征有些不敢直视那样真诚而坦荡的目光,微微垂下了眼眸。
“这个嘛,”言栀笑着轻轻用尾巴尖尖戳了戳她的嘴角,“喜欢阿征笑!”
于征抬眼,有些发愣,然后唇角传来了一阵温热的触感,有点湿湿漉漉的,雀跃的声音像是跳动的音符穿过她的耳膜:“一见阿征就喜欢,喜欢到想到阿征就会摇尾巴,想在山上摘好多好多花花送给你……”
心脏好像跳起来了……
“阿征?”言栀看着面前愣住的人,轻轻唤了她一声。
于征有些后知后觉地摸上自己的唇角,湿湿的,操,是小红胖狐狸的口水,心跳瞬间回去了,开始血压飙升,两手捧住小狐狸的脸狠狠揉了揉:“言栀!你刷牙没?!你就亲!”
“没有……”言栀讪讪地松开了缠在她脖子上的尾巴,眨眨眼,心虚地开口。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刷牙!”于征拎着狐狸走到了卫生间,把牙刷递到他面前。
言栀抬起头,一双眼睛亮晶晶的,荡在绿色的眸子里:“阿征,人家是不是可以留下啦!呜呼!”
“你得干活,要洗衣服,做饭,打扫卫生……”
“好呢!好呢!”
好笨的狐狸,让他干活还这么开心,怕是被人卖了还替人数………我去!我去!
言栀在她面前幻化成了人形,毛毛的狐狸耳朵,漂亮的绿色眼瞳,雌雄莫辨的一张美人脸,白皙到发光肌肤,蓬松的狐尾在身后摇来摇去,还有,没穿衣服,一丝不挂啊喂!
“不是,你干嘛突然化成人形?!”于征红着脸背过身说话。
“兽形,刷牙,不方便的,”小狐狸不依不饶地跳到她的跟前,委屈巴巴地扒拉着她的手,尾巴轻轻卷着她的腰,“呜呜呜,阿征,为什么不看人家呀?人家不好看嘛?”
于征连忙解下自己的外套套在他身上,算了,他是狐狸精还不通人事、不通人事,冷静,要冷静,深吸好几口气,于征终于平复了心情:“裸体,影响不好。”
“可是只有你能看见呀。”
“闭嘴!衣服穿上!刷牙!”
“哦~”
“刷完牙再洗个澡!”于征给他拿出平时放在浴室的备用睡衣。
言栀接过睡衣,漂亮的绿眼睛忽闪忽闪的:“有阿征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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