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发现、被人充满恶意地审视、被人嘲弄了。
他被晒在太阳底下,像是一朵快要蒸化的花,而她也说过他很特别,像是有特别香味的栀子花。
他现在也觉得,他只是一朵和别人不一样的花,众生是玫瑰,而他是一朵栀子。
眼前星蝶飞舞,恰如春日下坠。
他好想告诉他的妈妈,她不用为他担心了,他有爱人,有家了。
他的爱人的灵魂里驻扎着千百个春天,缠绕着他的灵魂歌唱。
“阿征。”
“嗯,我在。”
言栀在高潮余韵中拉下于征的脖颈,同她交换一个吻:“阿征,你要不要和我结婚?”
“咔”,来不及反应,光阴顷刻间在她脑海中里裂开一道道缝隙,那个飘着细雨的春天在其中浮现。
是他,是言栀在朝自己笑。
“同学,你的伞掉了。”
于征回过头,对上的便是他的笑,蓝色的伞被他拿在手里,蓝天白云的图案和他的笑容一样晴朗。
于征有些恍惚了,半晌没动作,直到伞被塞在手里,他朝着雨里走去时,才反应过来。
“同学,外面雨有点大,要不,你和我一起走吧。”
然后,命运的齿轮,在此处开始朝着相反的方向转动了。
“阿征?”
是言栀的手指在轻轻戳她的脸颊,于征回神,笑着轻轻咬了咬他的指尖。
“要,”于征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声音很小很小,但还是被他听见了,“要结婚,想和言栀一直一直在一起。”
“那,阿征和我一起去见妈妈吧。”言栀对着于征的额头亲了又亲。
“妈妈吗?”
于征想到了她的母亲,记忆里似乎没有多少关于母亲的回忆。只依稀记得,母亲身体不大好,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在输液,很温柔很温柔地看着她笑,后来,便是她求着母亲带自己一起走,母亲抱着她哭的场景,再后来,她就被寄宿在各个亲戚家,最后,得知了她的母亲去世的消息。
于征的瞳孔一收缩,悲伤不知所措地蔓延到了她的眼瞳:“言栀,我,我没有妈妈了……”
“阿征,”言栀心脏一紧,将人搂紧抱在怀里,捧着她的脸,一下一下地轻轻啄着那双眼睛,生怕那里会掉落下眼泪,“我的妈妈也是阿征的妈妈,是我们的妈妈。”
“我们的妈妈?”于征在他细密的吻里艰难地睁开双眼,眼光亮了亮。
“嗯,我们的妈妈,”言栀被她的表情可爱到,掌心托住她的脸颊,含着她的唇瓣嘬了嘬,“我们的妈妈肯定会很喜欢很喜欢阿征的!”
似有一团团细密的丝线在她血管里游来荡去,她觉得浑身都有些痒了,尤其是下腹——是欲望。
那是一种经年累月下得来的深入骨髓的眷恋,想触碰他,贴近他,感受他的呼吸、体温、心跳,还有,存在。
“言栀,遇见你真好,”于征的身体贴着他蹭了蹭,在他颈间低低笑出声,“我现在,又想亲你了。”
“亲吧,”言栀的手穿过她的衣摆顺着她的脊骨一寸一寸往上摸,解开她的内衣背扣,轻轻拉下来,又摸到她柔软的胸前,摸得怀里的人都在打着颤,他含抿着她的耳垂,哑声道,“现在就可以开始了哦。”
“那,我们,我们去床上,”于征一面任由他摸着,一面吻着他细嫩的脖颈,“沙发位置太小了。”
她听见他哑声笑了,白腻腻的一张美人脸朝着自己凑了过来,艳得像只花妖。
“浴室,去浴室,”他脱下她的最后一层布料,食指在她湿软的花唇间滑动,然后按向那颗鼓起的蕊珠,引得人猛地夹紧他的手,溢出软甜的呻吟,“宝贝,你都湿透了。”
于征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身那一处了,可怜的蕊珠被他按得东倒西歪的,春潮一股股地往外涌,只听他妖精似的含着自己的耳垂轻笑,说浴室最好,做完洗干净就可以睡觉。
然后她就跟着美人浑浑噩噩地进了浴室,温热的水打湿了言栀的衣裙,布料紧贴着他的身体,细腰长腿,美好的曲线也显露在了她的眼前。
“言栀,”于征看着半躺在热水中的美人咽了咽口水,“我有一件想做了很久却一直没做的事情。”
闻言,言栀撑起身体,腿曲起搁在她的两侧,将人圈在怀里,狐狸眼弯弯的,饶有兴趣地望着她:“阿征,是什么呀?”
“这样。”于征握住了他的足踝,提起,他又倒在浴缸里,她笑着在他丰润的大腿内侧轻咬了一口,像吃上好的糕点一般吃着他雪腻的腿肉。
一股酥痒从她接触的那一点起,蔓延至全身,像是蝴蝶的触须,他全身都软了,只有肉棒硬了,在躺下的冲击力里翘着晃了晃。
“阿征,我硬了,”言栀牵着她的手摸向自己的两腿之间,撒娇似的软声道,“你在撩拨我,要负责。”
“好,负责,”于征的手揉着他的肉棒,指尖轻轻磨着他敏感的冠顶,松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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