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自己的皮肤,搭在了自己的乳肉之上。
不刻意使力气时,男人的胸肌软乎乎的,摸上去柔软,但你却能感觉到薄薄的脂肪层下,已织成条理的纤维长成的坚韧的组织。
“你可以吻他的唇,然后将他身体的所有权暂时借走。”
碎发挡住了他低垂的眼睛。凯撒修长的手指捏着自己深红的乳头,慢慢转动、碾压,然后喘息、呻吟。细碎的汗珠如碎光般闪动。
当欲魔擦拭着潮湿的头发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她立刻想到了上面那句话。
水汽拂过发丝,扫过敏感的眼皮落到脸侧。
凯撒若有所觉,抬眸,与她对上了视线。
注意到她微微张着的粉唇,他再次敛眸,知道自己成功了。
成功地诱惑了她。
欲魔没让他等待太久,片刻的安静之后,软凉的唇瓣吻了吻他的眼皮,摩挲过他的脸颊,覆上了他的唇。
但事情的走向与凯撒的设想有些不同。
不知餍足的坏狗儿被欲魔半搂在怀里,枕在她的大腿上,要为她奉献精彩的表演。
欲魔手指陷在他头发里面,有一下没一下地,显然不怎么专心地抚弄。
但她的目光炯炯有神,正好奇地落在不远处,男人上下撸动的手上。
他用自己的手握紧了身下的性器,大拇指按住鸡巴,剩下四指依次揉过龟头。
红肿的顶端从手指的缝隙中穿过,男人一边喘息,鸡巴一边跳动,色情地小股小股吐着清液。
大鸡巴上鼓起的血管被指甲掐过,几道浅浅的痕迹仍压印在柱身上。海绵体膨胀,他的性器跳动着,又拔高几寸。
根部与身体相连处尚还能保持原本的肤色,膨出的部分却因为被反复摩擦、反复充血,透出无法消解的红。
他的眼睛被她的手蒙住,看不见自己身体淫乱的模样,但这副样子,却被另一人毫无掩饰地笑纳,成为取悦她的工具。
凯撒抿紧了嘴唇,脸上红晕漫到耳根。眼睛看不见,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迫放大了无数倍。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手与性器摩擦时干涩的触感,快感中藏着丝丝疼痛,是与她做爱完全不同的快乐。
渐渐的,他甚至能感觉到她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赤裸而灼热,就像在盯着熟透了的妓男。
时间慢慢流逝,大脑被情欲反复撩拨,已经变得有些麻木。
得不到回应,自慰,变成了一件痛苦的事。她还没有说话,因此他必须让自己的鸡巴硬着。
寂静让不安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的阴茎有些撑不住,悄悄疲软。
“让他害怕,让他臣服。”
凯撒没有别的选择,只能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努力刺激性器再次挺立。
“唔!”
麻木的刺痛袭上脑海,他呻吟出声,像一头被折磨到了极限的鹰。
欲魔松开手,挤出一大股润滑啫喱,堆在可怜性器的柱头上。
冰冰凉凉的液体激得他背部发抖,他深吸一口气,不得不咬紧牙关,伸手上下揉捏,慢慢将啫喱涂匀在整根肉棒上。
阴茎渐渐翘起,他的手也被弄湿了。
这只手其实并不特别完美,上面有许多大大小小的疤痕。
它的主人并不小心,血痂掉了之后,新生的皮肤和原本的健康皮肤之间融合得并不完美。
在格斗台上戾气十足的手做完这个简单的动作后,却颤抖着,无力地落在床铺上。
凯撒不敢再碰自己的性器了。
他迷离地嗅着她身上的味道,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颤抖跳动,感受自己急促的呼吸。
他要到高潮了,只要再轻轻一碰——
就会想要把身体里的一切都射出来!
欲魔摸上他深深缩紧的小腹,不知从哪翻了只避孕套出来,她不慌不忙,甚至有时间在他额上落下一吻。
然后,鸡巴被毫不留情地塞进套子里,她无师自通用掌心包住龟头,大力摩擦起来!
“啊!!!”
凯撒绷紧了后背,他高高撑起身体,性器抖动,睾丸乱甩,就这样失神地射出了精液!
一股,两股套子被撑得慢慢当当,乳白色的精包软软吊在龟头上,表演开始之前,两人都没想过会看到如此淫荡的场景。
眨眨眼,从某种莫名状态回过神来的欲魔脸也红了。她站在床尾,吃惊地看着凯撒精崩,粗壮的精柱滋滋打在套子里头,让她害怕那看上去薄薄的一层软胶会被精液冲烂掉。
“他刚刚,埋在自己小穴里高潮的时候,也是这样射精的吗?”想到这里,欲魔的脸更红了。
她戳了戳那水球似的套子,用自己的头绳,将它牢牢扎在男人高潮迭起的鸡巴上了。
第二天两人迷糊着醒来时,凯撒的性器被泡的微微发白。
他揉了揉那里,将套子拿下来用带子绑好,取下她的头绳戴在了手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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