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脚乱地捡起昨晚皱皱巴巴的衣服,从里面翻找出了个小盒子。
不会吧?
心里冒出一种不可思议的想法,但她却头一次感觉,这想法极有可能是真的!
嘴唇微微张开,他果然从小盒子里拿出了一枚戒指。
欲魔心里慌乱地冒着泡泡,她止不住地胡思乱想,哪个人会在刚确认情侣关系时就掏出一枚戒指啊?
这是他们说的安全感吗?
但是也有点太古板,又有点太超前了吧?
她甚至开始猜测,软软是不是连婚房的布置、婚书的样式、以后每天要给她做什么早餐都想好了。
欲魔咽了下口水。
凯撒在自己的灰裤子上擦去手心的汗,将那枚闪闪发光的钻戒放在手心,他小心翼翼地问:“你也可以顺便接受这个吗?”
欲魔顿了下,莫非这是可以顺便接受的东西?
但她抬头悄悄扫了一眼,因为她的沉默,面前高大的男人的嘴唇,似乎开始颤抖了。
软软小可怜。
她叹了口气,十分无奈地伸出手指:“好吧好吧,我也愿意。”
于是某人瞬间笑开,他握住她的左手,轻轻将戒圈套上去。
握着她的手,凯撒看个没完。
瞧他那幸福的蠢样,欲魔隐隐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她推开他,云淡风轻地走进浴室,自觉将老大风范贯彻到底。
可惜,镜子里的女人发丝凌乱,她没发现,自己脸上的酒窝都给笑了出来。
“唔。”
椅背放平,宽敞的车厢因为身体僵硬的男人而变得拥挤起来。
没人用绳索捆着他,女人只是陷在他怀里,手指抚弄他的皮肤,手臂牢牢挽住他的劲腰而已——男人就丝毫不敢动弹,如小木偶一般直直躺在椅子上,手脚都僵硬的不得了。
明明身体强壮到可以让心爱的女人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却真的,一动不敢动呢。
“哼~”欲魔想到这里,轻轻笑出了声。
她的纤纤细手落在他心口处,那朵独一无二的小玫瑰上。
指尖在坚韧的皮肤上描摹,沿着玫瑰花瓣的轮廓游走。
小小的鸡皮疙瘩在他锁骨下方浮现出来,一阵阵快感从她手下爬到大脑,凯撒尽量控制着自己的喘息,余光略有羞窘地瞄向前面的司机。
她是故意的。
故意要在车上玩弄新鲜出炉的男朋友,故意不升起车里的隔板,故意让他努力压抑自己的心跳。
这个应该叫做“调戏”吧?
谁让软软昨晚唬她。
惊喜和感动之后,欲魔脑袋可灵光得很。
就算凯撒是被那姓王的灌醉了搞到自己房间,后来瞧他那样,也不见得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暗中叹了口气:好吧,还是要更新下资料,从今往后可怜软就只存在于她记忆里了,现在外头这个真的,学名应为心机软。
记忆中瘦小的男孩腼腆地笑着走远,欲魔心中几分忧郁,她抬眼,嗷呜一口咬住了嘴边翘起的乳头,恶狠狠地拿虎牙尖尖去研磨红豆芯芯。
环抱着的男人果然身体一颤,如她所想的那般,受不了地呜呜咽咽,埋头下来,用唇去蹭她的发丝。
欲魔直起身子,看他侧着脸庞,满脸晕红,终于反手升起了挡板,与男朋友接了个甜丝丝的吻。
两人呼吸略微急促,松开彼此,重重地倒了下去。
座椅很软,欲魔丰满健康的身子还轻轻弹了弹。
璀璨的戒指在她指尖微微闪着光,她盯着那点光眨了眨眼,犹豫地慢吞吞开口:“你这些年还好吗?”
我这是问了个什么问题。
话刚说出口,她便有些后悔。
哪家无病无灾的孩子会被送到地下拳场,赚那种沾染着血和泪的买命钱。
她懊恼地把脑袋埋进男朋友颈窝,咬了咬他的肩膀。
“我啊,挺好的。”凯撒意外地敞开怀抱,将人抱进怀里。被咬住的时候,他抖了抖肩膀,轻声笑了。怀里有一分热度的感觉真的很好,他歪头蹭了蹭她发顶,回忆着过去。
“他卖掉了家里所有的东西,卖无可卖,就盯上了我。他联系了以前的朋友,换了几瓶好酒。”
“我爸挺蠢的,后来有人特意给我带了他的消息,就在那个冬天,酒喝完了之后,他被自己的呕吐物溺死了。”
怀里的脑袋动了动,凯撒低头看到一双充满担忧的眸子。
“别多想,我的意思是离开那个一事无成的老头之后,生活一下子轻松多了,偶尔很想你,想念那些‘行侠仗义’的日子,那就想着。”
他们都还是会流鼻涕的小孩子时,曾经肩并肩挤坐在窄窄的杂物间里。安静的空间里,快意恩仇的侠客借由屏幕活跃在孩子们玻璃似的眼瞳里。
阳光中的灰尘还有毛毛安静地漂着,单薄的小男孩一边放松地嚼面包,一边认真学习大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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