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口交,没人喜欢把别人尿尿的物件往自己嘴里放。
所以我很少做这个,阿季也不怎么强求,只是有时难免出现逼和后面都操不了,操腿又难以满足的情况。
但今天不太一样。
-可以和阿季天天呆在一起。
-拉钩。
悸动又不安的冰红两重天挟得我心头燥热,让我拼命想做点什么,拼命想要染上点阿季的味道,来固住摇摇欲坠的不安。
我伸手把他往沙发背上推,勾身凑向他勃起的阴茎。
“嗯……哥。”
他粗喘,在我隔着内裤含住龟头时。
“阿季,还没洗。”
我当然知道还没洗,性器的肉欲和腥膻味都比平时要重。往常做爱前他都会先去洗澡,说不洗澡会有味道,哥不喜欢,就不和阿季做了。
我没说过,但也从没反驳。
毕竟要如何去开口承认,这股味道不仅不会心生厌烦,反而刺激得我浑身发热。
太耻。
太荡。
隔着绵布,我感受到口中愈发胀大的头部,唾液和龟头溢出的液体很快把那块沾湿,我退出,用舌头舔舐一圈突起的冠沟处。
“呃。”
抬眼去睨,见阿季一只手撑在沙发上一只搭上我的后脑,咬着牙关往后沙发背上靠,喉结重滚。
我喜欢看他为我情动的样子,想看更多,更崩坏的样子。我褪下濡湿的内裤,粗长的阴茎一下子弹出,措不及防和我的鼻尖碰了个亲密接触。
“……阿季的鸡巴很漂亮。”
舔硬是直挺一根,尺寸粗长,肉筋盘缠在柱身,色泽偏深像久经性事的紫红色,味道也厉害,龟头饱胀正抵着我的嘴角气势高涨往外吐着精水。
我很少用这么直白的词,阿季被我说得耳根一红,但插在我头发间的手指又收紧了几分。
我偏头从根部顺着肉筋往上含,舌头在口腔中来回扫动,舔到头部时,我稍稍拉开距离,看到勃起的阴茎狠狠弹跳了下。
“哥。”
阿季不满,各种不满,摁着我的手稍稍用劲把我往他鸡巴上摁。
我笑,不再磨他,半张着嘴舌面盖住冒精水的马眼龟头来回磨擦,我的嘴唇也很快变得湿滑粘腻,顺着嘴角滴落的液体分不清是口液还是来不及吞咽的精水。
身前人的粗喘声更重了,鼻腔萦绕的那股腥气也愈发浓重,我被熏得头昏脑涨,但下面的肉逼又不知羞耻地吐出一股黏水。
湿哒哒地和内裤黏在一起,不太舒服,我空出一只手去扯,然而刚有动作便被阿季拉住了。
“哥在干嘛。”他问我,口吻发现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一样,在质问。
我无法回答,粗长的鸡巴将我的口腔完全塞满,偏偏头顶的手又作坏地朝下摁,不留一点情面地让我退出。
我抬眼去瞪,阿季气势顿时消了大半,心虚躲闪,只是手上的力道一点没松。
“好骚。”
他像一个不允许臣民发表言论一意孤行断论的封建帝王,道:“一边舔阿季,一边给自己摸。”
我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见阿季不打算给我解释的机会,心头一热,干脆含得更深,用口腔的黏肉去裹,用舌头去顶。
“……嗯,要射。”
阿季的喘息声加重,含住的阴茎又胀了一圈,是他要射精的前兆。我没有被口射的习惯,想要退出用手帮他打出来,但箍在头顶的手却越收越紧。
“唔!……阿…季!”乱动见手摸上抽动的小腹,那里的肌肉硬挺一片。
我羞赧,浑身燥得反痒,但具体是哪又说不出。
阿季挺腰,将埋在我口腔又加深些许,我知道自己是躲不开了,只得放弃顺着他的动作吞吐几发深喉。
粗硬的毛发磨得鼻周发痒,逼仄空间里的水声滴答粘腻地人羞燥。
见他松力,我便立马吐出一些,用舌尖往凹下的马眼里钻,感受到身前人的抽动,又朝马眼狠狠一吸。
“呃!”
粘着精液的阴茎从我腔眼里抽出,拉出的精水粘腻,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下巴砸落在沙发上。
我被呛得连声咳嗽,残留在舌面上的腥精一时间吞也不是吐也不是,只感觉下面肉穴里的痒意更深了,我有些气恼,抬眼瞪这一切的作祟者。
“哥。”
阿季又喊我,猩红的眼睛竟然反倒对我生出些气恼的意味。
我起身捧住他的脸吻上去,舌头毫不费力地钻开齿贝,将腥膻的粘腻液体度过去。那味道古怪,我看到阿季拧起眉,但我吻得热情又痴迷,他还是没有推开我,掐在我腰上的手也随之收紧。
“尝出来了,阿季确实憋了很久。”
一吻结束,我推开,低头笑他。“阿季好乖,自己都不打手枪——”
“啊!”
视线陡然翻转,眼前再清明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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