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堵在自己心口。细腻的触感在自己的嘴唇上,对了,雄虫让自己用眼神回答。
但那双褐色的眼睛里不是拒绝,而是军雌抑制不住的对翅翼的渴求。
……没有了翅翼,自己只是一只残疾的退役雄虫,身子弱的安里需要更多贡献点。他内心想,如果在自己死前,可以为安里就足够多、可以约会雄虫的贡献点就好了,这样起码可以有别的虫保护他,而且没人敢欺负有雄虫的亚雌,因为这是一种打雄虫脸面的做法。
无数想法闪过戴维斯的心头,浅色的眼睛是一个中间值,看起来既可以冰冷又可以温柔,现在它流露出向往与渴求。
席涉明白了雌虫的选择,伸手抱了一下雌虫有些僵硬的身体,鼓励道:“戴维斯,没必要害羞,这也是一种勇气。”
“殿下,我要感谢你的慷慨。你真是一个真正温柔的殿下。”对于戴维斯来说,这件事完全是小雄虫吃亏,因为实际上雄虫不需要为了感谢他而做什么。在这个社会,雌虫天生就是雄虫的守护者,他们的一生都在为雄虫而奋斗。
“好了,不用再说谢谢,现在我们可以开始了。戴维斯,你做好准备了吗?”
“是的,殿下。”
……
强壮的军雌坐在一个椅子上,他赤裸着身子,蜜色的肌肤在灯光的映射下好像在发光。他的手和腿都被足够粗的绳子牢牢缚束在椅子上,许多条红色的绳子捆住戴维斯的身体,红色绳子将军雌缠绕的紧紧实实,这位高傲的强者像是被审判的俘虏一样低顺着头发出羞耻的呜咽。
“戴维斯,怎么了?你好像在发抖?”席涉面对戴维斯站着面上一本正经地询问,像是不知道自己在对雌虫做什么一样。雄虫身后的尾勾正暧昧地缠在军雌被捆起的胸肌上,其中尾勾的一根倒刺刺进了粉色的奶头,剩余的部分如蛇一般勾着胸肌缠绕摩擦,银色的漂亮尾勾对比着蜜色饱满的胸肌,这景色看的席涉的眼睛越来越红,他看不到所以不知道自己的眼睛已经变成了竖瞳,里面藏着的兽欲翻涌着,马上就要喷薄而出。
军雌敏感的奶头被倒刺刺入,这感觉又痛又痒,尾勾上浓郁的雄虫气息直接通过倒刺灌进了他的身体,粉色的奶头都被刺的红肿大了一圈,越发敏感空虚了起来。
戴维斯忍不住嗬出声,他不知道雄虫为什么要这样做,但这么暧昧的行为更像是对他的一种折磨。“殿下…呃…抱歉,这根绳子绑的太紧了。”
被绳子捆着的胸肌比平时更大了,看起来饱满又漂亮,这对大胸肌玩起来一定很爽。鼓起来的胸肌上有着两颗格外粉嫩出挑的奶头,奶头的颜色看起来和蜜色皮肤格格不入,就像两颗粉色的果实点缀在巧克力蛋糕上,诱的人口舌生津。
雄虫笑着挑起一根绷的很紧的绳子,这很红绳刚好捆在军雌健硕的胸肌上。“唔,确实呢,你的胸肌都被绷的更大了呢。”
啪。被一下松开的红绳猛的弹了回去,胸肌上因为受红绳拍打的力弹出一道显眼红痕。松了手的雄虫装作惊讶地摸了摸红红的可怜大胸,蓝色眼睛里沁着水光,怜爱地看向军雌:“戴维斯,你没事吧,抱歉,我只是想替你松一点……”
太茶了。席涉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绿茶婊。但没吃过这款的军雌果然上当,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没关系的……殿下,不疼,军雌的恢复能力很好的。”
好温柔的妈妈,妈妈妈妈……
席涉眼角弯弯沉醉在男妈妈的温柔中,突然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戴维斯,你会做饭吗?”
不会做饭的男妈妈不是好妈妈,席涉已经开始幻想戴维斯可以以后给自己做饭了。
哦……大胸肌穿围裙,绝对很棒!
戴维斯眨了眨眼睛,小雄虫的思维总是很跳脱,让他有时候完全反应不过来。他点了点头表示:“当然。每个军雌都需要学习厨艺,我的厨艺评级是a。”
这是非常优秀的意思吗?虽然表现的很正经的样子,但戴维斯总是在不知不觉地在雄虫面前表现自己呢。
席涉抽出尾勾上倒刺,笑眯眯地亲了亲肿成葡萄的奶头。他蹲下去趴着戴维斯的膝盖,金色的长发跟着他的动作散在了地上。戴维斯的眼神和席涉的眼神撞在了一起,这样俊美的脸仰起的时候美的更惊心动魄了,好像要让人迷失一样,雄虫诱惑地开口:“戴维斯,你以后给我做饭吧。”
“好……”戴维斯看着这张脸下意识回答,但战士的意志力令他很快清醒:“殿下,那是雌君才能做的事。”雌侍和雌奴是没有资格做与雄虫贴身的家务的,只有雌君才能担任如为雄主做饭、打扫雄主房间的事。
“哦?你这是在提醒我让你做雌君吗?”虽然知道戴维斯不可能有这种方法,但这听起来就像明示:快选我做雌君吧!
“我、没有……殿下……”戴维斯脸红耳赤急匆匆反驳,嘴巴很笨拙、不会说话的军雌只会说:没有,不是,而把雌虫调戏的连连转的雄虫看起来悠闲极了,支着脸静静看着军雌脸红的样子,心里揣测这是急的还是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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