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玉飞起来也不是一直线,而是顺着气流会做各种弧线盘旋。
没一会儿,徐玉玉指着一个小区的垃圾桶说道:“刚才在这儿见到一只臭屁精。”它没有降落下来,而是直接盘旋了两圈,拉伸了一下高度就飞走了,临走还奇怪地看了一眼乌云,“你飞起来真奇怪。”
乌云一开始还觉得是他学猫头鹰飞,学得不伦不类,现在舞到老师面前,被批评了。
等他落在一旁的树上,看着飞行轨迹弯弯曲曲的徐玉玉,才觉得怎么飞都是走直线的自己,可能是有亿点奇怪。
好像……鸟类,尤其是大鸟飞行是要等上升气流的,不是想飞就能飞起来。
他从来没有这方面的考虑。
鸦鸦歪着脑袋想了想,想不太明白,抬起一只脚丫蹬了蹬有些痒的脖子。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长毛,最近皮肤总有点痒,想挠。
长完翅膀之后,他就把痒痒挠放起来了,一会儿回家了找找放哪儿了。这次搬宿舍,都没见到,别不是扔了吧?
应该没扔,说不定放家里了?
他在围墙上站了一会儿,周围别说是黄鼠狼了,就是老鼠也没一只。
也对,他可以让老鼠帮忙找黄鼠狼。
老鼠的数量比起黄鼠狼来说,那是要多得多的多。
而且老鼠这玩意儿聪明,不像昆虫只能传递模糊的信息,它们能够直接交流。
半夜,小镇非常安静。
鸦鸦飞到一栋居民楼的屋顶,凝神倾听,很快就听到了嘻嘻索索的动静。
他的动作几乎和草鸮一样,从屋顶飞下来的时候,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爪子摁住了一只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的老鼠。
老鼠发出尖锐的叫声:“吱!”啊,我死了!
“噫!好臭!”脚不能要了!回去得消毒。
老鼠感觉到几乎踩爆自己五脏六腑的压力松动了片刻,瞬间就要逃脱,还企图回头给摁住自己的爪子来一口,然后压力瞬间增大。
鸦鸦忍着臭味,扭头嫌弃:“想什么呢。落我手里还想逃命?”
老鼠感觉自己可以放弃挣扎了,直接摊开了四肢开始装死。
贱命一条,爱咋咋地!
等了一会儿,发现自己的脑袋还没脱离身体,它眯着眼睛往上看了看,一下就对上了一双血红血红的眼睛。
“吱!”妈妈呀,好可怕呀!
鸦鸦用稍息的姿势踩着老鼠,眼神看着这小破耗子戏还挺多,用两根脚指头掐住它的后脖颈,单脚跳了两下,把装死的老鼠晃悠醒:“带我去找黄鼠狼。”今天街上的流浪猫怎么也不见踪影,奇了怪了。
“吱吱吱!”老鼠剧烈挣扎,“我不要死!我不要找黄鼠狼!”
鸦鸦冷酷地告诉它:“你只有两个选择,一个是现在就被我鲨了,一个是等会儿被黄鼠狼鲨了。”
老鼠选择等会儿再死,并且带路:“我对黄鼠狼可熟了,老熟鼠了。”
老鼠没有说假话,很快就把鸦鸦带着找到了黄鼠狼。
黄鼠狼显然已经吃饱了,正在愉快地玩耍,看到乌云的第一反应是:“乌大夫,是又要洗澡了,还是要打针了?”
乌云不是来提供人工服务的,把自己的来意说了,还送上了劳务费。
肚皮鼓鼓的黄鼠狼对劳务费不感兴趣:“天气太热了,食物存不住。乌大夫还是趁热吃自己吃吧。大白猫啊,和白姐一样大的吗?”
“不,两个白姐那么大的。”劳务费送不出去,乌云只能继续把耗子夹在爪子尖上。
“两个!”黄鼠狼惊讶地站直,“那我没见过,我帮你去问问别人。这样,我明天上办公室来找你。”
“好,麻烦你了。”乌云本来想问问黄鼠狼镇上流浪猫的事情,但黄鼠狼已经一下蹿没了影,看看爪子上的老鼠。
老鼠充满希冀的看着乌云:“老大,您就把我放了吧。您看,黄鼠狼不鲨我。”
“放是不能放的。”乌云把它送给了草鸮一家,有效减轻了些许徐玉玉父母抚养孩子的负担。
守窝的成年徐玉玉看着三只撕扯老鼠都费劲的崽,再看看飞走的鸦鸦,教育:“你们要多学学乌大夫。你看差不多岁数,人家已经能够独自捕猎了。”
遗弃的礼物
乌云回家之后单脚跳着把自己的爪子消毒了好几遍,才变成人形。
这要是搁在学校里,他好歹要整几只小白鼠来解剖。
大白已经回来了,闻着他浑身消毒水的味道,让开好几米远:“臭宝宝!”
宝宝这个称呼是红英听了关丽姝对乌云的称呼,然后翻译给大白的。
大白之前还不太理解,但看着现在的乌云,突然就心领神会。
“噫!臭猫猫!”作为一只猫,不应该对着主人撒娇吗?
果然是装模作样五分钟?
不不不,大白装模作样五分钟都没有,就用毛绒绒的身躯在他面前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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