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怜紧闭双目,不应他,只有很沉的鼻息与咬得发白的舌尖。
萧穆凑过去,似是无奈,吻了吻他笔挺的、没怎么给人疼的秀气阴茎,柱身轻晃,同他的主人似的,一副无声地乞求他去爱抚占有的姿态。
萧穆握住姬怜的膝弯,直至两腿彻底被撑开,他把避孕套撕开、塞好,将自己的性器送入那一片花白艳红之中。
龟头在两片阴唇上来回地摩擦。穴口猛地收紧了,姬怜抖得厉害,攥紧了萧穆窟在自己身上的手臂,感受到上面青筋狰狞。萧穆的指尖嵌进他的皮肉,他喃喃地发出气声,像是要哭,“萧穆,萧穆”
萧穆将姬怜的大腿按在枕头上,自己跪上去,膝盖为身下温软的皮肤压出狰狞的红痕。他一只手揉弄姬怜的胸乳,一只手把玩他的阴茎,下半身朝姬怜的穴口缓缓推进。
姬怜叫床的时候总是喊他的名字。一声接一声的,前一句尾音才落下,后一句就紧接着跟上来,九转回肠,被肏得狠了也从不求饶,只是尖了嗓子哭叫出来,唤的还是萧穆、萧穆。
分明是一具千金万贵的身体,却自甘像个妓子一样任人玩弄,不求一点疼惜。
——对此,他一直没有客气过。
萧穆的性器尺寸太大,姬怜的嫩穴总无法一次就吃下,他就去掰他肥厚的阴唇,直到穴口被撑得大张,可怜地翕动,要人填满。最后,虽然仍有一小截性器暴露在空气中,大部分也已被温暖的穴肉包裹。他开始缓慢地抽送,按着对方的腿连根没入,又拔出几分,就这么循环往复,速度越来越快,胯部撞击在姬怜的身体上,啪啪作响。按着姬怜乳珠的那只手收回来,掐住了对方腿心那颗红痣。
整张床都在震。木质的床板质量很差,姬怜稍微一扭,就迸出“吱呀”的好几声。
俊美到无以复加的男人被肏得如一簇浪花,上下颠簸、被风吹两下就四处乱窜,没有任何对自己身体的掌控权。在萧穆第不知道多少次撞上他的敏感处时,他的女穴痉挛着喷出一股清澈的液体,姬怜潮吹了,尽数浇在萧穆硬挺的柱身上。
高潮数次的姬怜眼眶通红,脸颊贴在枕头上,泪滴滑进耳廓。他身子酥软,被肏得狠了,几乎与雪白的床单融为一体,唇边只余一些嘶哑的气声。而就连气声都还在殷殷唤着,“萧穆,萧穆啊!”
“放松。”
萧穆看了眼他这因为疼痛而蜷缩着不自觉往后缩的模样,喉结滚动,竟有些不忍。他掰正了对方的脸,掌心捂住姬怜的眼睛,堪称温柔地吮住了对方的耳垂。
“阿怜。”
他眸光晦涩,突然在姬怜耳畔用唇语说了一句。
吐息倾覆在对方那颗金色的莲花耳钉上,滚烫又隐秘。萧穆无意让姬怜听见,姬怜也并没有听见。
他脑海中只有滔天的情欲和眼前这个占据了他全部身心的男人,再无其它。
萧穆扛着姬怜进了浴室。姬怜体力不支,已经昏睡过去。他两手攀着萧穆的脖颈,嘴唇仍在不住颤动。
怀中的男人很高,一米八五,体重却很轻。他的五官再艳丽明媚,也盖不住眼角一片夺目的乌青。姬怜像是很久没睡个好觉了,热水冲刷身体都浑然不觉,眼睛紧闭。
总裁大人上任不久,日理万机。哪怕萧穆只是个外来的合伙人,也听过很多办公室的闲言碎语,讲姬怜如何夜以继日、废寝忘食地工作,好像不顾其他身外事一样拼命。
“他们家啊,真就全是烂摊子。妈妈死的早,那个姬崇海,卸任之后天天外边鬼混。至于他哥,更是”
“这种家也没有人想回去吧?我说,不怪得小姬总天天只顾着工作。”
“真辛苦啊”
他没有立场去管,只能在这时揉揉姬怜的眼角,捏住对方的后颈。吻很温柔,是怕惊醒梦中人似的力道,如羽毛掠过姬怜的前额、眉梢与鼻尖,最后落在唇峰上。萧穆含住对方的唇珠,极轻地吮吸,退开身时舌尖蹭了蹭姬怜的唇角。
他揽着姬怜,对方腰肢细瘦,上面覆了不少鲜红的指痕。花洒挂在墙上,萧穆给姬怜绑了个丸子头搭在脑后,但那人的长发还是湿了不少。
萧穆细致地为姬怜清理干净身体,用浴巾拭去水痕,又给他穿了一件睡袍。睡袍是灰色的,材质很好,但套在姬怜身上有些宽大,袖子盖过他的手。萧穆又把人打横抱起,解开他的发圈,开始给他吹头发。
“瘦了这么多。”他小声说了一句。
微凉的指尖和热风同时刮过头皮,姬怜睁开了眼。他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里,身体下意识地一僵,直到贴上一具紧致的胸膛。
“给你吹吹,湿了。”萧穆的声音浸在鼓风机的风声里,有些模糊。
“谢谢。”姬怜的嗓音哑得可怜。
他没怎么动,看了眼身上的睡袍,他之前没见过这件衣服。片刻后,意识到什么,姬怜忽然环住了萧穆的腰,将脸颊埋在对方的胸口处。萧穆也穿了睡袍,姬怜的嘴唇贴在他睡袍的领口上,头顶露出一片圆白的发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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