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去。”
他一贯地为你的选择铺路,就好像他自己的想法无关紧要,你的选择就是最后通牒,全权决定两人的命运。
“你说过的,之前不杀我不过是怕我死了你也走不出去,现在没有这个顾虑了,你可以下手了。”他比你高了半个头,站起来的时候压迫感十足,拽着你握着匕首的手抵在自己的胸口,“还是说只要长着这张脸,哪怕强迫你出轨,哪怕逼迫你上床,你也能忍受?”
“黎深!”
你带着怒气喊他的名字,却被冷声打断:
“你分得清你自己是在喊我还是喊他吗?”
“我们的名字,相貌,身体的每一个尺寸,甚至所谓的敏感点,都一模一样,你抱我的时候,吻我的时候,操我的时候,分得清是我还是他吗?”
你呼吸一滞,手中的匕首终于在持续不断的evol解构中消散,你的手毫无阻隔地按到他的胸口,清晰地触摸到一颗鲜活的心脏在血肉之下震颤。
“你在要我恨你,还是爱你?”
他垂眸不语,仿佛在临刑的犯人等待最后的宣判。
他无法成为你爱的那个黎医生,他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代替,亦不想被当成另一个人的影子。他祈求你,要么恨他,不带半分留恋全心全意地恨他;要么爱他,把他当做一个独立的人来爱他。
如果就这样不清不楚地在你同情怜爱的目光下,让你牵住他的手,完成这样一个儿戏一样的任务,把他送回到原本的世界,他要如何独自面对夜里的梦境。那些曾经被他当做救命稻草的美梦,如今只会成为可怕的梦魇,成为永无止境的凌迟。
“我应该恨你。”
你把头抵在他的胸口,在alpha无可救药的基因本能下,你一贯信奉爱与欲是泾渭分明的两条线,哪怕偶有交织,也不过是激素下的错觉。这几日以来积压的痛苦、挣扎、难过在这一刻几乎将你压倒,酸楚的液体在里的眼睛里聚集,浸湿了黎深身前的衣服布料。
你颤抖着声音说:“可是我已经爱上了你。”
炽热的吻终于再次落下来,不再是任务附加的枷锁。你把他压倒在床上,揪松抽走那条刚被打上的领带,盖住自己的眼睛在脑后打结,按着他的嘴唇再次吻上去,在交换呼吸的空隙磨着他的唇瓣轻语:“就算看不见你,我也会爱你。”
看不见的情况下,主导权被交了出去,黎深跪坐在你身前,弯腰献出唇舌供你啃咬,自己用两只手支撑着身体的重量,用深深的股沟磨你半硬的性器,没动几下就因为心理快感而兴奋得全身颤抖,前不久才被肏软的穴吐自发收缩起来。他腾出一只手去掰开自己的臀瓣,用泛红发肿的穴口顶住伞状的龟头打圈蹭弄。
你双手摸索着从他的腰窝滑到乳头,两个小东西在之前的玩弄下已经肿大了一圈,原本分量不轻的胸肌好像又胀大了一圈,嘴巴放过被你啃肿的舌尖,寻到他硬挺的乳头,连着乳晕一起含进去又吸又咬。
“呜……我没有奶的。”
“不要紧,我射了那么多进去,肚子里说不定已经有小宝宝了,到时候还要和我抢奶喝。”
“明明我也是你的宝贝,我先来的,你要先给我吃,好不好?”
他呜咽着摇头,想说他是alpha,根本没办法怀孕,你的淫词艳语又入侵般涌进他的脑海,要他被迫和你一起沉浸在幻想里,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
“呜——”
湿润的穴口在不断的蹭弄中张开了小嘴,一收一缩含进了小半截龟头,你轻吟一声,在他紧张发硬的胸肌上咬出一圈牙印,又讨好地用舌头轻轻舔舐,感受着黎深用手扶着你的阴茎一点点地坐下去。早就被插得食髓知味的肠肉争先恐后地包裹上来,层层叠叠地吮吻这根让它们又痛又爽的粗长性器。
快感被这种缓慢的深入拉长,犹如无数只蚂蚁啃咬你的神经。你难耐地皱眉,等他终于把你的阴茎吃到最深处,才猛地扶住他的腰颠动起来。
“唔啊……别动,等、等我适应!”
他全身都向你倾倒过来,双手抱住你的脑袋,在你耳边深深浅浅地喘气,视觉被屏蔽之后,其他感官就格外敏感起来,你只觉得他的喘息声色得要命,沙哑的声音透露着无与伦比的勾引。虽然听话的停下了动作,肏进深处的性器还是被撩得胀大了一整圈,顶住最深处的那个软滑的圆箍勃动。
他很快缓过来,压抑着逃离异物的本能开始骑你的鸡巴,下沉身体时碰到敏感的前列腺忍不住地弹动痉挛,那团淫荡的软肉在摩擦下越来越饥渴,连带着最深处都隐秘地涌动出欲望。他尝试着加快了速度,握着粗硬的肉棒狠狠地往下坐,崩溃地发现龟头抵到最深处的时候,手里的鸡巴还留了一截根部在外面。
真要全操进去,那个退化的生殖腔一定会被肏穿肏烂……
这样想着,黎深却越发兴奋起来,骑在你身上一边起落一边画着圈地摇屁股,alpha用来肏人的腰力全被他用来玩弄自己,嘴里的呻吟隐忍不住地往外冒,上下的速度却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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